当你下巴被人托起的时候,你眨了眨眼,有些看不清来人的样子。
而当对方微烫的手指缓缓擦过你的脸颊时,你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居然流了那么多的眼泪。
有这么爽吗?他问你。
你哽咽了一声,说不出话来。
他轻轻哼了一声,仿佛十分不满。下一刻,火热滚烫的性器就贴上了你的唇。
含进去。他命令你,声音冰冷,不然我就和他一起肏烂你的下面。然后没有等你回答,那根粗鲁硕大的性器就这样野蛮地撞入了你的口中,和你身后的存在一起肏起了你来。
乌洛琉斯的节奏本来极好,可因为面前这个蛮不讲理的家伙,不一会儿便被带得稀烂。而你则应接不暇,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尤其是前面的人,明明不一会儿就射了出来,但丝毫也没有稍做休息或者放弃的意思,反倒是更加起劲地肏弄起了你的嘴来。你觉得你可能听到了磨牙的声音,仿佛对方在挑战什么极为艰难之物。
而这样凌乱的节奏,最终还是达成了一致,当你身后的人开始最后的冲刺之时,你的花穴早已是再也无力阖上的状态,但它们依旧在快感中顽强地收缩着,死命绞弄吮吸里面的两根性器,直到它们同时将冰凉的精液注入你的深处,尽情地冲刷着你的花穴。你被刺激得收紧了双手,指甲用力挠过前面人的大腿内侧,抓得他一声吸气,最终抵着你的喉咙深处,在里面不情不愿地射了出来。
你终于松开了手,趴在面前人的腿间轻轻地喘着气。
过了一会儿,他撸了一把湿淋淋的下身,将满手的粘液恶意地抹在你的脸上,然后端起你的下巴,欣赏起自己的杰作来。过了一会儿,他又拉起了你的手,毫不客气地在你先前已然咬出了血的牙印上又啃了一口,嗤笑道:真是个乖女孩。
你朝他望去。因为精液和泪水模糊了眼睫,你努力眨了眨眼,也只能看到对方的眼睛和头发泛着隐隐的暗红。
而这样一瞥之下,你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你只知道面前的性器又高高翘了起来,毫不客气地抵上了你的双唇。你条件反射性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被对方一把抓住头发。
还不够?他冷笑着问你。
你含糊地唔了一声,因为身体上暂时的疲惫。
他却误以为这是你的挑衅,直接一把抱起了你,将你扔到了床上。你深埋在柔软的被褥中,下意识地搂紧摩挲了一下。然而你不知道的是,自己这与织物摩擦扭动的样子,像极了一条刚刚从冬眠中苏醒的蛇。暗夜中,你柔软的身子甚至比身下的床单更加白腻。
你的狩猎者们扑了上来。
他们一前一后将你夹在了中间。梅迪奇毫不客气地把你的枕头丢到了床头,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躺下,把你抱到了他的身上。乌洛琉斯则跪坐在了你的身后。不过他似乎有一些疑惑,在梅迪奇直接将他的性器捅进了你前面的花穴之后。
红发的恶棍嗤笑了一声,懒洋洋地告诉他的同伴:要么就用一根,要么就一起进来她下面可是贪婪得很我刚才怎么说的?
他一把拉下了你,直接占住了你的口唇,在你微弱的呜咽汇中含糊地笑了起来:要一起肏烂你的下面啊。
然后他们就一起进来了,前面两根,后面一根。你身后的人似乎非常难受,所以不得不改变先前肏弄你时按部就班的节奏,被迫随着他的同伴一起野蛮地弄你。你们的身下响起了比先前更加凌乱的水声,于暗夜中清晰到淫乱。
带节奏的那个人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效果,带着他的同伴更加凶狠地入侵着你的花穴,让那声音一声响过一声,甚至盖过了你模糊的呜咽声。他大方地将你乳汁四溢的丰润让给了他的同伴,任后者细长的手指顺着黏滑的汁液一遍又一遍在你的软肉上打转,划弄,然后死死收紧,肆意揉捏。他更喜欢你上面的小口,喜欢看你在他唇舌的放肆进攻下只能被迫张开嘴,半闭着眼,任由涎液顺着唇角滴落的淫靡无力的模样。
在这样过量的亵玩与肏弄之下,你很快就不由自主地吮紧了他的舌头,与你下身一起不由自主地绞紧。他发出了满意的哼笑声来,知道你已经到了高潮。
你可真是个淫荡的宝贝。他用力卷了一下你的舌尖,又舔了舔你的唇,下身更加兴奋地运动起来,打算和他的同伴一起,再送你一轮新的高潮。
不过肏了一会儿,他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你的情绪有些不对。和前半夜近乎亢奋的撕打比起来,此刻的你在第一波高潮过后的反应,实在是安静得有些过分了。
于是他停了下来,连带着你后面的人一起。
他可能有些莫名,有些紧张,但是箭在弦上,又不好表露什么,因此他沉默了半天,最后还是假装漫不经心地端起了你的脸,问你:你怎么回事?
你很难形容现在自己的心情。
明明你前后的人都很快乐,你也应该是快乐的。
但只有你知道,刚才镜子前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