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晚会结束快到十点了,大家各回各家,然后陈志忠就带着白雪绒准备走回家。
此时整个路上非常安静,月亮还没有升起,一片漆黑的路上里只有点点路灯为他们两个照明着。
白雪绒想要如同跳舞时那样,踮起脚尖走路,但那又怎么能够瞒得过继父陈志忠,陈志忠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伸手捏了捏白雪绒那仿佛要被撑爆的nai子,白雪绒就不敢乱来了,只得与陈志忠慢慢地走步。
陈志忠再次打开了白雪绒nai头内的遥控器,很快,在白雪绒压低的呻yin中,刚刚产出的nai水再次通过鞋子流入了她的Yin道。在她那暴涨的ru房慢慢缩小下去的同时,Yin道再次被极度的扩张着。
白雪绒Yin道内原本就有五百多毫升的nai水,而现在她两个ru房内加起来有一千多毫升的nai,全部流进去的话,已经超过一千六百了。
那比刚刚在小广场上的都要多了,而且白雪绒刚刚还吃了东西,现在产nai的速度明显又快了,估计流完的话,应该有一千七百毫升的nai水会进入白雪绒的Yin道内去,那样的痛苦白雪绒又怎么能够忍受得下来。
当她Yin道内nai水达到一千五百毫升时,白雪绒再也走不了了,微张着双腿站在那里,任凭陈志忠命令,却也是不能在迈步一步。
眼看白雪绒的状态真的不能在走了,陈志忠伸手捏了捏白雪绒的ru房,发现里面还有不少nai水,于是二话不说就抓住她开始跳起舞来。
舞蹈就是刚刚白雪绒和李杰所跳的交际舞,但陈志忠所抓的地方就跟李杰大不相同了。
李杰抓的是白雪绒的手,而陈志忠此时却是直接双手抓住白雪绒的两只nai子,然后就开始旋转起来。
对于白雪绒这样的舞者来说,就算要她转个几百圈都没有任何问题,但现在她却一步也迈不开。
而陈志忠却没有管她那么多,只是一味的抓住她的nai子就开始转起来,而且转动的过程中还时不时猛的停下来,这样白雪绒就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是痛呼着随着陈志忠的力量一起转动,将ru房内剩余的近两百毫升的nai水硬生生的压入自己的Yin道。
“……啊……不要……我要死了啊……”
惨烈的痛呼求饶中,白雪绒的Yin道被迫容纳了一千七百毫升的nai水,此时的白雪绒在痛苦中不停颤抖着,站在那里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好,任何姿势都不能排解她Yin道那被极限扩张起来的巨大的痛苦。
这个时候的白雪绒根本无法再走动了,Yin道被极限扩张着,里面滚热的nai水不停的冲击着她那娇嫩的Yin道rou璧,使得白雪绒的小腹都向外鼓起不少,而她的整个外Yin部,则是极限的向外突出出来。
塞在Yin道口的那个橡胶塞子也向外面突出来,如同要被里面高压的nai水挤压出来一般。但由于有生物胶的作用,将它与白雪绒的Yin道口紧紧的粘住了,由此将白雪绒Yin道内的nai水全部堵在了里面,任由白雪绒如何哭喊挣扎,都不可能漏出一滴出来。
陈志忠放开白雪绒的nai子后,让她在那里哭了一会。
好在这是一条比较偏僻的路,而且现在已经算是比较晚了,并没有人路过这里,不用担心白雪绒被人发现。
等白雪绒哭声稍微减小,成为低声抽泣的时候,陈志忠过来抓起她的裙子,从下往上一揭。
白雪绒穿的是连衣裙,而她现在又因为Yin道内巨量的nai水而只能站在那里,所以陈志忠的动作很顺利就将裙子从白雪绒身上揭了下来。
Yin道的扩张让白雪绒再次体会到女人生孩子那样的疼痛。
对于陈志忠的动作,白雪绒此时已经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了,任由他将自己的裙子揭下来,白雪绒立即就变得一丝不挂了。
然而此时白雪绒对于自己的赤裸身体也没有Jing力去顾忌了,她正在全力对抗Yin道扩张的痛苦。
陈志忠脱掉白雪绒的衣服后,拿出了一卷鱼线,接在白雪绒的Yin蒂环上之后,陈志忠拿着鱼线圈一边放线一边就开始在道路的两边的树之间转了起来。
鱼线在陈志忠的转动下缠绕在了路边的树上,并且随着陈志忠的来回穿梭,那卷四五十米长的鱼线就在树林里乱缠了起来。
弄完之后,陈志忠再将白雪绒的手臂在她背后对折绑了起来,然后告诉白雪绒,在小广场等她,然后就拿着白雪绒的衣服,往前面的小广场走去,留下一丝不挂的白雪绒独自在这里。
此时的白雪绒,Yin道内装满了nai水,巨大的扩张痛苦让她只能不停地痛哭,一对娇ru再次被nai水撑开,不过由于nai头内的阀门陈志忠还没有关掉,所以它们的nai水还是可以通过橡皮管流出来的,一直流到白雪绒脚下舞鞋底部的水泵里面。
如果白雪绒一直不踩踏水泵,那么这些nai水的去路就被堵住了,只能留在橡皮管里面,那么白雪绒ru房里面的nai水也就流不出来了,就只能再次将她的nai子撑开。
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但白雪绒不可能不动,nai子和Yin道的痛苦她只能找陈志忠才能解脱,所以她必须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