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争奇斗艳,我...”
要是她穿的是本女尊文就好了。
她话还没说完,唇瓣就被覆住了,薛见这回毫不留力,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一般,奋力纠缠着她的兰舌,阿枣觉着自己灵魂都要被吸出来了。
两人曾经做过最亲密的事儿,薛见很了解她哪里最不耐受,从肩胛骨一路向下,轻抚着她的腰窝,阿枣果然闷哼了一声,像一汪春水软在他怀里。
阿枣上回中的燃情丸药效早就过去了,但身体的敏感度却没有因此降低,双眼含雾看着他,薛见被看的下腹一紧,双手往下,托着她的tun瓣往下一提,他方能尽情亲热,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不在她肌肤上留下印记。
阿枣给他勾引的放弃了抵抗,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双手把他推开:“不成!要是让人看见了我就完蛋了。”这块虽然人少,但不代表没人。
薛见也及时抽身,他的腿方才顶入她的双腿之间,此时轻轻一蹭,阿枣轻哼一声,双腿一软,差点坐在地上,被他及时搂住了。
薛见挑了挑眉:“这点手段就吃不住了,还敢找十个八个面首?只怕你骨头渣都剩不下。”
阿枣从暧昧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双眼迷茫了会儿才回过神来,低声嘀咕:“又不是谁都跟你一样如狼似虎...”
薛见似笑非笑,阿枣咳了声,舔着脸道:“我就是随口一说,我这么清纯不做作的人怎么可能找面首吗,真是的!”
薛见:“...”
阿枣说完又不悦道:“话说回来,凭什么你们男人能纳妾,女人就不能养几个男宠,真是世道不公。”
薛见手指跟她缠紧,缓声道:“别人是别人,你我是你我。”
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畔,阿枣心头一动,反手搂住她,觉着此情此景下,那些纠结也不那么鲜明了。
两人无言相拥了一会儿,阿枣才道:“先不跟你扯,我得回去了。”
薛见握住她的手腕,语调缠绵,故意逗她:“别忘了你在寻阳拿我当解药那段日子,我的清白可是毁在你手里了,你要是不嫁我,我可绝不会轻饶你。”
阿枣一口老血堵在喉头,谁毁了谁的清白啊!
她给薛见这rou麻的头发丝都快竖起来了:“你不就穿了回女装,怎么性子也跟怨妇似的。”
薛见牵起唇角,在她下巴上一勾:“你不说我都忘了,我这女装是为谁穿的?没良心的。”
阿枣搓了搓手臂,哆嗦了一下,薛见瞧逗她也逗得差不多,在她脸上亲了下:“罢了,放你走。”
他顿了下又道:“我向你保证,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
阿枣转头走了,薛见心情不差,踱步去给太后请安的时候,嘴角还是含着笑。太后见他这样哭笑不得,没好气地撂下一句:“我已经跟沈夫人和沈姑娘说,让她们无事就进宫来,到时候我再潜移默化地告诉她们你的好处,若这样还是不成,那你就另请高明吧。”
薛见道:“您出手,怎会无功而返?”
太后笑道:“你少给我戴高帽了。”她说完面露愁容:“我瞧着沈夫人半点没有与宗室结亲的意思。”
都是做母亲的,她其实能理解沈夫人的心思,换位思考一下,她也不乐意把宝贝闺女嫁入宗室,寻常公府明争暗斗都不在少数,更何况宗室了,孩子以后得Cao多少心,但私心里,她这孙子被人瞧不上眼,她又有些微妙的郁闷。
薛见一笑:“我如何不知,但这事也没有取巧的法子,只盼着Jing诚所至金石为开。”
太后点头道:“想结秦晋之好,最重要的就是心诚。”
太后和他又闲话几句,这才放他出去,薛见回到自己住的院落,问常宁道:“都准备好了?”
常宁点头:“自然,我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调了包。”他应答完难免咋舌:“不过齐家女也太狠毒了些,要不是咱们有暗桩在齐家,怕也难觉察。”
薛见目光如寒风凛冽:“下午就等着瞧好戏吧。”
他也不想把事情闹的这样难看,偏偏齐家人不识好歹。
......
下午比的是女子蹴鞠,阿枣早早地就换好了衣服,齐然那样柔弱袅娜的居然也报名了蹴鞠,她走过来歉然道:“沈家妹妹,中午的事儿着实抱歉,我还帮着劝了几句呢,早知道陈怜她是那样的人,我再不能跟她来往的。”
阿枣不经意拂了拂腰间的坠饰:“多大点事儿,还值当齐姑娘特地过来说一回。”
齐然下意识地随着她的动作看过去,就见那金雁翎被她又挂在了腰间,明晃晃地扎眼,她瞧的心里暗恨。
阿枣才不是那等以德报怨的人,见她嘴唇微颤,心里暗爽,仍旧道:“我生的这样颜色,从小到大还是喜欢我的人多于讨厌我的人,被别人议论几句倒也不算什么,齐姑娘想必也是喜欢我,才频频与我搭话,可是如此?”
齐然气了个仰倒,还得强撑着笑了下:“那是。”
阿枣还要气她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