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她吗?你就为自己享天lun之乐,让祁司以去承担和一个不爱的人过一辈子,让他背负这一切去生活吗?这对他不公平!”
祁司以看著这个从小到大都一直维护自己的母亲,轻轻叫了一声:“妈……”
“你要尊重我们的孩子!”
祁父被怔住了,半天才指著祁母气得嘴角都在抖索,“你……”过了一会儿,他指向她身後的祁司以,“滚,你给我滚,我们祁家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祁父气得回了卧室。祁司以站在原地低著头,脑袋乱糟糟地不知道想些什麽。祁母会替他说话让他觉得不可思议。一直以来,都那麽宠爱他的母亲在这个时候还是谅解了他。自己还是幸运而且幸福的。
“你真的想好了吗?”过了许久,坐在沙发上的祁母语重心长地问。
“嗯。”
像是再度确认一般,她又问:“你真的喜欢小延?”祁母无论如何也无法用一个“爱”字去诠释他儿子对一个男人的感情。
“是。”
“你离婚真的是因为他吗,他是一个男人啊……”祁母纵使四年前就知道了这个事实,但她还是希望儿子能够给她一个解释。
“可我喜欢的就是他。妈,是我不孝,是我不义。可即使我明白这些,我还是这样做了。您是最了解我的,你应该懂得我有多爱他。”这些话全都是肺腑之言,即使明白了这样做失去的东西太多,可是对於他而言,是值得的。
祁母的眼眶中噙著泪水,说不出话来。如今已经过了知天命之年,她不再顽固,但是牵绊太多。
“人,不能只为自己而活。”
祁司以仿佛被猝然电击一般,他霍然看向母亲,她的脸上带著难以名状的悲哀。
“妈,您原谅我……”
“这件事情上,妈没有资格原谅你。你要觉得和小延一起真幸福,我也不拦著你。但是一旦错了,就要回头……”祁母说完,迈著步子缓缓地往卧室走去。
天蔚始终没有答应离婚,祁司以只能干耗著。祁父的脸色一直不太好看,他也只能忍著。韦延自从元旦那天之後没有再找过他,电话也没有打过。祁司以几次经过那片住宅区,都只是望望,然後路过。
小步经常打电话过来,说她想爸爸,问他什麽时候回去。
“爸爸,你什麽时候回来呀,小步好想你,回来时不要忘记给我带礼物哦!……还要带我去看雪呢!”祁安步只当他是出差了,说话甜甜的,带著笑。
这个时候也只有她才笑得出来,她什麽都不懂。
祁司以突然觉得自己能像她一样该多好。
春节前期,天蔚终於答应离婚,在签下离婚协议书的第二天,祁司以下班看见车旁靠著的那个青年。
祁司以嘴角勾出一个笑容:“你怎麽来了?”
青年也跟著笑:“我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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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麻痹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麽了…
散了吧,大夥都散了吧
难以言欲 番外1
韦延在回国第二年春天将Yanandi的执行权交给了贾森。贾森苦苦地等著他回法国,结果却是如此让他哭笑不得。
当韦延说出他决定重新写时,贾森简直大跌眼镜。
“,你说你要写?用你们中国话来说,这是不是杀鸡用牛刀?”贾森用法语生涩地说出这句俗语,韦延愣了好一会儿才笑出来。
“你是商界的人才,回来吧。你可以带著你的爱人一起。”贾森真挚地说道。
韦延微微一笑,“不了,我爱这里,他也是如此。”
在他查看邮箱的时候,身体被人环住,脖颈被人用头轻轻地抵著。
“你出国後都没有开过邮箱吗?”
脖颈被毛发蹭著,痒痒的感觉。韦延点点头。
“真是可惜了。”
“为什麽?”韦延回过头看他,祁司以的表情带著惋惜。
“没什麽。”祁司以说著松开他,从旁边拉了一个椅子坐下。韦延这几年来大概是用眼过度,有浅度近视。祁司以看著这个带著眼镜的青年,他微微一笑。
“笑什麽?”韦延皱皱眉,又用手摸摸鼻梁,“有什麽东西吗?”
祁司以含笑摇摇头,“没,只是觉得很好看。”
“是吗?”
“不像孩子了。”
青年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像男人了。”
表情变得复杂。
“我今天晚上值夜班。”祁司以突然岔开话题说道。
“我明天接你。”
“嗯,好。”
晚上,祁司以查完病房路过护士站的时候,看见两名值班的护士站在门口聊著天。
“……车祸太恐怖了,除了那个小孩被他妈妈护著之外,一车子人全都当场死亡了。”一名年纪较大的护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