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了桃花眼。
靳长恭看他那德行,不知道为何却突然不气了,反而笑了,笑得靳渊柏一身鸡皮疙瘩直冒。
“若他知道的话,寡人就活剥了你的皮!既然你要留,那就留在这里好好地看着吧。”
靳长恭暗中使了眼神给震南与震北,两人便瞬间来到靳渊柏身边,不等他反应便将他擒动,不得动弹。
那厢,靳长恭突然翻身将宝儿压在龙椅上,她看到他微微受惊而瞠大的眼睛,身子一僵。
她神色莫测地伸出冰冷的手指描绘着他细嫩的五官,绒毛般柔软的眉毛,大大的眼睛,挺直小巧的鼻梁,像掐得出水般的皮肤,令她流连忘返。
她在身上摩挲着,被压在身下的宝儿像受惊的斑鹿般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咬着下唇害怕又不解地看着她。
这时,高座下面的靳渊柏见此,急得大叫:“堂弟不要啊,我知道凭暗帝那副病身子是满足不了你,可是眼前这个小子一看也绝对不行啊,只有你堂兄我器大活好,你选我吧,你来非礼我吧,你来蹂躏我吧,我受得住啊——”
“住嘴!”靳长恭额头青筋突起,她发誓她这辈子从来没有遇到过靳渊柏这种无耻得不惧任何人知道的人。
不仅无耻,还下流得一脸自豪,卧了个槽!
震南、震北得令,一人当即点了靳渊柏的哑xue,另一人并趁机暗中偷偷注入了一缕寒意进他的经脉内,令靳渊柏疼得直抽气,他Yin冷地睨了一眼震南,唇色顿时煞白。
可恶,竟阳奉Yin违地暗中整他!堂弟啊,你手下欺负我啊~救命啊~
可惜,靳长恭不耐烦他,根本没有注意到他那边,她就像刚得到一个有趣的玩具,正一层层地摸索着玩具的身体。
她恶意地玩弄着他的身体,看到他忍耐地绯红着脸颊,看他干净的乌瞳染上朦胧水色,看他低喘无措地呻yin——
底下靳渊柏看红了眼睛,咬着牙狠不得冲上来——以身替之!
而当靳长恭的手,穿透层层阻碍,滑过他光滑柔软的肚皮,欲探向他的下身时,一直羞欲滴血的小脸一怔,突然出手。
“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靳长恭看着被接住的手,却没有意外,一双幽深似穿透一切的眼睛,令宝儿一抖。
“大,大哥哥,你在说什么?你,你为什么要这样摸宝儿,好痒,宝儿,宝儿很害怕,大哥哥,呜呜——大哥,哥。”
他一双大眼溢满泪水,抽噎地颤抖着,就像一只小狗般可怜兮兮。
“那是因为大哥哥想要你舒服啊,乖,宝儿不是喜欢大哥哥吗?大哥哥想让你舒服,你乖乖地不要动,否则惹大哥哥生气……或许大哥哥就会将你扔给坏人哦。”
靳长恭眸露邪恶,舔了舔红唇,半是诱哄半是威胁道。
说着,便要然后继续下手,但不想宝儿为难地咬着下唇,终于在最后一刻,忍不住喊道:“不要!”
“这么快就喊停?还以为你打算继续跟寡人玩下去呢,祈帝——祈伏楼。”靳长恭擒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意,用力捏着他滑润柔软的下颌,抬起他那张无邪国姿天色的脸。
宝儿那一张粉嫩的脸冷下来,因为下凳的痛意而蹙起眉:“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哦~不是你一开始就透露给寡人知道的吗?”靳长恭眼神勾了勾他腰间的那一枚金漆令牌。
“我不是说我的身份,我是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真的白痴?”祈伏楼依旧用着那一双清澈见底,却不再软绵绵的眼神看人,而是一种极具侵略性,像一柄欲待开刃的宝剑般蠢蠢欲动。
“怎么,你不是白痴吗?”靳长恭眯眼。
祈伏楼撇开脸,平稳了一下情绪,方冷声道:“你跟我是一类人。”
☆、第五卷 第七章 黑化的玥玠
“一类人?”靳长恭煞玩味地轻佻泻飞眼角,流转诡谲的目光。
“难道不是吗?”祈伏楼明若春水的目光笃定道。
靳长恭却坐直了身子,若要说像,眼前的祈伏楼的确跟前身影儿心性有几分很像,他们都属于那种用厚厚的坚壳将柔软的内心重重地包裹起来,借以掩饰那颗脆弱易碎的心,他们曾经亦不愿争,不愿抢,但现实却被逼着他们一步步需踏着尖刃,步步惊险而活。
他们被迫放弃了自我,披着一件痛苦的伪装而挣扎苟活着,不同的是影儿已经自暴自弃,而祈伏楼却仍旧未泯灭最后一丝希望。
要说,这四面楚歌的处境倒也有相似之处,但是他所分析的透彻的人是影儿,却不是她靳长恭。
“故意在寡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不惜抛弃一国帝皇的尊严,模仿那些男宠以美色诱惑邀宠的祈帝,难道只为了跟寡人聊这些闲事?”靳长恭拢了拢垂落肩膀的发丝,慵懒暇闲地问道。
抛弃!模仿!男宠!邀宠!这些侮辱下贱的词语令祈伏楼眼底波滔汹涌,翻滚着复杂的情绪。
“寡人需要靳国的援助!”祈伏楼猛地抓住她的手,郑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