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摔进万丈深谷,我在祈国并没有实权,更没有足够平乱反派的兵力,朝中的官员大多数只支持十六皇子与七皇子两派,我就只不过是一具傀儡罢了!”他不怕她问,或许他一直就在等着她问,这样他才能将这些全部都尽数倾出。
与其与虎豹谋皮,为何不选择容易控制的软弱好拿捏的兔子,与其锦上添花,何不雪中送炭更好?
要想要合作,便必须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只有让她了解到他的处境,她才会对他的提议感兴趣。
“靳帝,只要你如今帮助我,只要你肯帮我,将来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我所能地满足你!”祈伏楼目光灼灼,那迫切焦急的模样就像如今她是他唯一的救续。
靳长恭专注着盯着他的眼睛,就像要看进他的灵魂般犀利。
祈伏楼不移不闪,迎视着她探究的目光,紧张地等待着。
片刻,她突然亲切地握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很凉,而她的手亦不温暖,握在一起,只有木木的冷意触感:“寡人自然会帮你,你特意将自己送到寡人面前,又抛下一个难以拒绝的诱饵,若寡人不把握住,那便太傻了,不过——寡人需要你表现出与寡人合作的真诚。”
“……”祈伏楼低头沉默。
这下换靳长恭静心地等待着,却不想下一刻,他却突然以一个恶羊扑虎的姿势压下来,对准她微了愕的双唇亲下,那软软的双唇带着婴儿nai香的味道,意外地香甜舒服。
啊!魂淡,放下我堂弟!让我来!靳渊柏看到小白兔竟逆袭,便挣扎着扭动身躯想阻止,奈何他面前两座大山将他挡得严严实实,他仅能看,却不能动,不能说。
这下靳渊柏才领悟到刚才堂弟撵走他的“好意”,如今他肝火上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完全就是自作自受!
他怄死了!他堂弟怎么可能这么没有眼光,竟能瞧上这种小豆芽菜?!
嫌他吵得慌,震南厉眸一横,一泰山压顶的虎掌拍在他的肩头上,顿时一种如冰柱刺破经脉冰凝血ye,全身从肩臂蔓延至全身那种疼彻骨髓的感觉令他倒吸一口冷气,一阵痉挛,惨白着脸连呼吸瞬间减弱了。
哼!震北不屑地睨了痛惨了的靳渊柏一眼。
“咳咳,等等。虽然你这么热情寡人也很高兴,不过寡人所谓的真诚并不是指这个,这是一条血蛊,若你肯吞食下去,寡人就会帮你。”靳长恭讪讪地推开压着的他,知道自己刚才逗过头了,让他误以为要他拿身体来表现“诚意”。
祈伏楼整个人僵住了,他愕然地看着靳长恭一脸正经无辜的脸,然后一张包子脸轰地瞬间蒸熟了,直冒烟,那红绯迅速从脸颊衍生至耳后根。
他猛地坐起来,故作镇定道:“若吞食了它,我会变成怎么样?”
听声音倒像是临危不乱,可一看到他几乎红得滴血的耳朵就知道,他羞囧了。
“暂时不会怎么样,血蛊只是令你将来登上你想要的高度时,能够不会反悔的一种凭藉罢了。”
祈伏楼深吸一口气,从龙椅上下来,抿紧双唇看着下面,久久不语。
明白他需要点时间考虑考虑,靳长恭也不着急逼他:“无妨,你暂时先回去吧,等你那天想通了,而寡人又没有改变主意的时候,再来找寡人。”
一听靳长恭让他回去,祈伏楼脸色一紧。
“我不能回去,他们派杀手杀我不成,绝对不会善罢甘心的,况且若我死在你的靳国,于情于礼,祈国都不会坐视不理的。”
“若你会死,早就死了,寡人相信你肯定有保命的本事,回去吧。”靳长恭一脸不信,斜倚在龙椅上,懒散地摆了摆手。
但祈伏楼却Yin沉下脸,他要真的有办法,就不会特意安排一场Jing心编排的偶然相遇,不余人力与物力将自己送到她面前来糟贱了。
要知道他一开始可是打着最坏的打算,她究竟知不知道他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会来到这里的!?
不,不能让她将他赶回去,刚才那两只老狐狸分明就怀疑他了,这一次回去绝对就是九死一生!
“大哥哥,不,你,不要赶宝儿走嘛~”祈伏楼一秒钟瞬间变成宝儿,一双圆辘辘的大眼漫上水色,红嫩的唇撅起,可怜巴巴地眨着卷翘的睫毛看着她,像含苞待放的小骨朵,谁见谁怜,声音糯糯的就像Q软的绵花糖。
靳长恭一愣,看着他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撒娇地扑上来,用着最的嗓音,最柔软的眼神,最无邪的神情……勾诱她?!
靳长恭眼眸似月一弯,十分受用地笑了。
“好!”
祈伏楼脸上的表情顿时一滞,为她的反复无常一惊一乍,虽然暗中松了一口气,但还是禁不住地暗骂一句:这个死鬼,该不会刚才是故意吓他,引他上勾的吧?
靳长恭唤来小岳子将祈伏楼安排到北别苑中,那苑的住所是离养生殿最近的一处。
等用着一种奇怪不解的眼神不住瞄视靳长恭的祈伏楼一走,靳长恭便愉悦放松地起身,她相信以祈伏楼如今进退两难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