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领哦(~ ̄▽ ̄)~
☆、任君采撷
午后的阳光懒懒地洒在御书房里,宋祁低头批着奏折,我低头吃着西瓜,屋子里只有悉悉索索翻动书页的声音和我挖着西瓜的声音。
宋妃宫里那个手上有痣的小太监已经被带到了掖幽庭专管刑法的Jing奇司,我开始细细地思索方才的事。
叶氏明显是被淑妃收买了的,这番动作,连墨离都毫不知情,先前竟什么都没有打探出来。
叶氏是将死之人,利益恐怕也收买不了她,那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除非淑妃和叶氏对过峙,叶氏知道淑妃并不清楚她冒名顶替入宫的事,自己是被当做枪使了,而淑妃又借机想咬宋妃一口,倒是也说得过去。
“皇上,这是宋妃娘娘宫里的小太监的供词。”
夏宗呈了一张纸上来,我拿过粗略地看了一下。
大意就是,这件事和宋妃娘娘没什么干系,皆是因为早年间他哥哥因淑妃娘娘获罪赐死,他对淑妃娘娘怀有怨恨,这些都是私人恩怨。
我暗想这淑妃果真是有脑子的,这小太监若是一口咬定是淑妃主使的相信的人不多,可这么死不承认,倒更显得宋妃真的做了,只是他忠心,不出卖主子。
如今这样,就端看宋祁的态度了。
宋祁大略扫了几眼,“退下吧。”
我慢悠悠地把纸折起来,“你想怎么处置。”
他的表情很随意,语调更随意,“然儿以为呢。”
我以为?呵!我觉得两个都打包扔出去比较好。
这种时候,男人的渣属性就体现得很明显,淑妃处派人送了些绫罗绸缎,意思是你不要闹了,宋妃处不疼不痒地说她御下不严,着大皇子搬了出去,这事儿就这么囫囵过去了。
我当然也希望她们好好地继续窝里掐,省的她们把目光转向我。
淑妃见宋妃不能再亲自教养大皇子也没什么话,很大度地表示这事儿暂时就这么过去了。
宋妃认栽,谢了恩,至于大皇子,只能慢慢再筹谋,不过也是来哭过一场的,什么大皇子年幼,不能离开母妃,怕大皇子不适应之类,被宋祁轻飘飘的一句“大皇子也需要开蒙了”驳了回去。
关于宋祁为什么只有一个孩子,我这么想着就问了出来,纯粹是因为好奇。
宋祁的表情很认真,“然儿,孩子是塞不回去的。”
我语塞,发现我越来越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
对于大皇子的存在,我也是细细思量过的,宋祁毕竟是一个二十五岁的封建帝王,只有这一个孩子已经是万幸了,若这孩子没有长歪,我也会善待他。
他剩下的原话是,“然儿,在遇上你之前,我以为我会像所有的帝王一样,随意生几个孩子,选一个做储君,可我现在有了你,便再不会有其他人了,朕只想与你生儿育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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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了一会他的话,我就发现手里的西瓜已经被挖的差不多了,我把注意力转回来,开始专注地去清除西瓜里剩余的一些果rou。
半晌没听见宋祁翻动奏折的声音好奇地抬头,就见他皱着眉一言难尽地望着我,而后无奈道,“朕说只许你吃半个,你也没必要挖的一点都不剩,这剩下的都不大甜。”
我给他一个“你不懂”的表情,给皇帝套在头上的,怎么能不挖的干净一点呢。
他起身走过来想去拿我手里的瓜壳子,我躲过去拍拍身边的位置,“坐。”
他不明所以但仍旧掀袍子坐下,思量了一下道,“反正今日是不许再吃的。”
我:......
礼貌地笑笑,“其实这瓜壳子有许多用处,我先前听闻,这个...”我朝他勾了勾手指,他听话地弯腰凑过来,我啪的把瓜壳子给他扣上,他愣住了。
我及时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他顶着绿油油的瓜壳子看了看我不说话,算是默认。
我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一挪,为安全计,距离很重要。
我清了清嗓子,故事是这样的。
“从前呢,有一个村子,村里头有一对夫妻,这个丈夫呢他经常出远门,于是这个妻子啊...”
我故意拉长了语调,认真道,“她就和别人有了私情。”
宋祁眯了眯眼有些危险地望着我,但我...就想讲完。
“有一天啊,这个妻子他和jian夫私会,情意正浓的时候,丈夫回来了。”
宋祁的眼光凉凉的,语调也凉凉的,“你最好祈祷这个故事,十分地引人入胜有新意。”
我咽了咽口水继续,“那个jian夫啊,就藏在了床底下,后来啊,这个妻子学乖了,每次他丈夫出远门的时候,她就给她丈夫戴上一个绿头巾,所以这绿帽子啊...”
我一边说一边去瞟宋祁头上绿油油的瓜壳子,瓜壳子下他深邃的眸子定定地望着我。
空气突然就安静了,我突然就后悔了。
做什么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