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见。
最终,淑妃和宋妃并大皇子都去了。
当然还有安王和安王妃,自那日大婚,我便没有见过王遇,她们去长生殿拜见太后时,我并未前往。
王遇一袭红衣红衣,很喜庆,新婚燕尔,我大略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落寞的情绪,放了一半心。
能来参加这种围猎的都是王孙贵族和武将,一群意气风发的少年策马进了树林,都铆足了劲要拔个头筹。
按照旧制,每年拔得头筹者宋祁会另行赏赐,东西不重要,可御赐的东西,更讲究的是体面。
女眷们都坐在一起寒暄着,对面就是男客的席位,可此时都进了树林没什么人罢了。
但我一眼就看到了穆如林,他坐在日头下,也没有让人挡着太阳,自顾自品着酒。
失踪了两年,竟然连这种热闹都不凑了?
我瞧着他,他似有感应一般突然抬头望向我,定定看了我两秒后,突然一笑朝我扬了扬手里的酒杯,而后一饮而尽。
隔着一段距离,我倒了杯果酒也一饮而尽。
他不是斤斤计较的男子,也不是非我不可的情感,我想他能释然。
不再看他,我转头同一旁的王遇说话,“王妃近来可好?”
王遇笑了笑,“承蒙娘娘惦记,臣妾一切都好。”
我看了一下周围的人,倒不好多问什么,“那便好。”
正好我也有些乏了,便起身准备回帐篷里歇一歇,“着太阳这么好,看着都有些乏了,王妃可要同我回帐篷里,喝杯酸梅汁醒醒神?”
“却之不恭。”
·
我的帐篷就在宋祁的主帐旁边,走过去不远,刚坐下锦屏就神色凝重地从外头进来了,凑到我耳边,“娘娘,连英来了。”
连英,是穆如林的小厮,从前倒也熟悉,现在过来...
我略略思索了一下,“让他进来。”
连英还是那个样子,老老实实憨憨厚厚的样子,“奴才见过娘娘。”
“起来吧,可是有什么事?”
连英为难地看了一眼王遇,我笑了笑,“这是安王妃,无妨。”
连英又踌躇了一下,从袖子里摸出一张纸条,递给锦屏。
我看了看那种熟悉的纸,锦屏攥着纸条为难地看着我,我好笑地点了她的额头,“偏你心事多,拿过来吧。”
穆如林的字迹遒劲有力:十里坡,可否一见?
我是知道十里坡的,就在后头,从前穆如林同我讲过。
连英压低了声音,“主子算了时间,此时过去,无人看到。”
算好了时间,就是侍卫换班的时间。
他这个人一贯是有分寸的,今日怎的提这么唐突的要求,难道是变故太大一时间接受不来?想起他方才也没有去狩猎心里便信了七八分,好歹也是朋友一场,略略犹豫了一下我还是起身准备出去。
锦屏有些着急,“娘娘!”
我看向王遇,“你在这里坐一会,我去去便回。”
·
跟着连英绕过侍卫,到了十里坡,穆如林果然就站在那里。
连英弯腰,“娘娘过去吧,奴才在这里守着。”
我点头,慢慢地走过去,穆如林背对着我有些焦急地踱着步。
我走过去,“阿林。”
他转头,脸上却满是纠结,叹了口气道,“你如今是后妃,凡前种种,忘了才最好,怎么这时候要见我?”
我挑眉,大略就明白了这件事,上当了?
“我可没有说要见你,是你身边的连英给我递信说你要见我。”我把手里的纸条递给他,“喏,这是你的笔迹,你自个儿看。
我摇摇头,“模仿的还挺像,我竟没有看出来。”
要不是连英,这么低俗的手段,我是不会中招的。
他接过去一看也沉了面色,“那怎么办?你快些回去。”
我心下也有些不安定,但说话仍旧是云淡风轻,“怎么回去?到处都是侍卫这十里坡有只有一条路,怕是有嘴也说不清。”
他气结,“你...”
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有个声音在喊我,“昭仪娘娘!”
我回头去看,却真的吃了一惊,聂明雅。
她走过来,“娘娘快随我走,这里还有条小路,宋妃娘娘和淑妃娘娘已经从前头过来了。”
我挑眉,“是不是还带着女眷?”
聂明雅愣了愣点头。
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我私会男子,就是宋祁到时候想偏袒都难。
我知道时间不多,但还是问道,“我凭什么信你。”
聂明雅几乎急的跳脚了,“娘娘你没有选择了。”
作者有话要说: 蠢猫以喵格诚信保证:不虐也没有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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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毛
这倒是,我注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