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残杀的玄冥教弟子报仇,惨死在天极峰上。”
“他的死,换回来靳秋意重掌玄冥教,但是靳秋意没有留在玄冥教的心思,或者,他是根本不喜欢慕容棠干涉玄冥教,他和慕容棠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一位奇人利用四魔光耀了玄冥教,而靳秋意不希望四魔打理玄冥教。”
“关于靳秋意的教主之位,不是随便就可以取代的,如果想杀了靳秋意取而代之,到头来也许会是一场空,反而让玄冥教土崩瓦解。最好的法子,就是让玄冥教的弟子们觉得,这位教主不配管玄冥教,他随时会毁掉玄冥教,还有什么比他疯了,滥杀教中平民更有利,失人心是最不可挽回的办法。”
壁流花听完若水说的话,脸上全是无奈和担忧,如果真的如若水所说,是慕容棠想要设计把秋意从教主之位上扯下来,那实在是太可悲了。
这世间还有几个人是真心待他的?
亲生父亲可以将他赠与他人,师兄弟却因一个去与留的问题反目成仇,他还没来的及珍惜靳九琴的兄弟之义,就眼睁睁看着靳九琴被人残杀,而原本以为对靳秋意很好的慕容棠,却存着杀他的心思,只不过在杀他之前,用尽心计想要把靳秋意的一切夺走。
假如,这就是真相,一切是否太过残酷。
壁流花抚摸着靳秋意的眉目,他从前总骂靳秋意不知好歹,年纪轻轻寻死觅活,现在回头看看,人生大起大落,名利看透,亲情看透,没有一样是好的,还有什么可珍惜,大概他真的是太累了。
如果壁流花是靳秋意,大慨他会丢掉一切远走高飞,管他巫教玄冥教,还有江湖武林,是是非非,与他何干!
但是壁流花又想了想,靳秋意其实没有真的坚定的寻死,也许是放不下,这么多次,在他清醒时,壁流花逼问他的真心逼问他的选择,靳秋意都沉默或是拒绝,还故意和四魔周旋,不肯把玄冥教拱手让出去,他是怕玄冥教从此落入慕容棠和四魔手中,不得安宁,同时也怕自己会拖累壁流花,怕壁流花声名狼藉。
就和壁流花不能放心的丢下昆仑一走了之一样,靳秋意也放不下玄冥教。以前玄冥教有靳九琴,靳秋意了解靳九琴,当然也放心让他掌管玄冥教,可四魔居心叵测,玄冥教落到他们四个手中,那还不是大开杀戒,生灵涂炭。
“秋意,虽然你不说,可我真的……真的懂你了。”壁流花握紧靳秋意的手,“我如何能让你一个人抵抗这群豺狼虎豹,我不逼你了,我就陪着你,大不了……我们暂时恪守己任,如果有生之年,我们都还活着……你再把你的余生给我……在此之前,我愿意陪你一起,为玄冥教排除万难,让你可以安心的和我一起远离尘世。”
☆、无耻之徒
若水听着壁流花的话,并不乐观,他摇头将壁流花从床边扶起来。
“人各有命,这就是他的命。”若水道:“壁流花,你可知道以昆仑之力螳臂当车,也许会有很大的伤亡。”
壁流花是何许人,一听若水的话就推测出来齐阳出事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赶紧把若水拖远点,以免靳秋意听到他们说话。
若水摇头叹道:“齐阳被邵柔他们打伤了。”
“什么!”壁流花皱眉。
“听说,昆仑还死了不少弟子。壁流花,你可要想清楚,玄冥教不是普通的门派,他们毫无顾忌,现在一路追着你到这里,到底是想要带走靳秋意,还是有别的心思,未可而知。你与他们结仇,将来他们报复昆仑,你该如何是好。”
“就算不是为了秋意,我也不能不管玄冥教滥杀无辜。迟早有天,他们会把矛头指向昆仑,到时候再反抗,还有谁会与昆仑携手并肩。”壁流花急忙让若水给他拿笔墨。
“事不宜迟,现在我既然已经坐了武林盟主这个位子,就能调动天下门派,帮我送一份书信去峨眉、唐门,我打算带着秋意入蜀,绕道回昆仑。”
若水闻言觉得壁流花说的主意不错,立刻给壁流花帮忙,正当二人专心的处理事情时,靳秋意悠悠醒来,他整个人大汗淋漓,仿佛被梦魇侵蚀,只听他低吼一声,整个人从床上坐了起来。
壁流花急忙回头,拔起剑削过去灭了灯芯,抓起靳秋意,壁流花和他一起往床里边去了。
若水也赶紧上床,把帘子放下。
屋外传来一阵阵脚步声,接着是凡苇在屋外不满的询问,“发生了何事!谁在喧哗!”
小二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客官!!有事?这是我们掌柜的厢房。”
凡苇不悦道:“深更半夜不睡觉,他不会是在屋子里发病了吧,赶紧进去看看。”
若水假装咳嗽,传音出去,“多谢凡公子关心,若水近来身体抱恙,夜里常常噩梦缠身,刚刚失态。”
凡苇轻笑着说道:“噩梦缠身?正好,晚辈Jing通医理,可为你查探一番。”
说罢,凡苇示意小二敲门。
若水无奈的下床去开门,凡苇看若水的脸色,慢慢的走到屋子里,他环顾简陋的房间,让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