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许念送到校门口后，江城又回到他的小出租屋。
看见餐桌上湿漉漉的浅蓝色内裤，他想起许念那一双盈满泪水的棕色眼眸，在秋日午后的阳光里忽闪忽闪的样子，想起他拍打揉捏她圆润的屁股时，她齿缝中溢出的丝丝呻吟。在办公室里，她跪在他腿间，低垂着眼，软软弱弱好欺负的样子，趴在地上笨拙地摇屁股的样子，受罚时吃痛又着迷的样子……
江城一时间竟出了神，阴茎却偏不知廉耻地抬头。
他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反应，拳头握紧又松开，最后认命一般地叹气，转身走进卫生间，释放了忍耐许久的欲望。
他靠着墙，起伏的胸腔里那颗加速跳动的心脏也失去节奏。一边谴责自己的恶劣，一边在与她有关的记忆中达到高潮。
对面墙上是刚射出的精液，男人的性器已经疲软，眼底的火却烧得更旺。
江城觉得有些可笑，自己都管不住下半身，又有什么资格谴责她？
可转念一想，他生气，也不只是因为她胆大妄为的勾引，还因为……这小姑娘倒像是步步紧逼，他们之间来来回回的拉扯，江城看似好整以暇地轻易拿捏，勾勾手指头就能让许念神魂颠倒又暗自神伤，实则早已被她一次次的“无意冒犯”扰乱了秩序，在她身上施加了本不该有的情绪。这种不可控的感觉，他很不喜欢。
他本该不留余地地拒绝，该规劝她、引导她掉个头重新走上正途。
江城以为，今天中午算是想通了，可他所谓的“惩罚”，很难说没有掺杂个人情感，包括刚才的卑劣行径，都是一念之间的冲动使然。
瞧着她离开时念念不舍的样子，那顿打像是没起到任何震慑作用，反而让她更喜欢了。
如果就这样把她赶走呢？那她会不会碰壁之后又转换目标？或者深受打击之后一蹶不振？
他可不想当那种误人子弟的坏老师。可……到底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他不愿再想，简单收拾了一下，决定去学校找她，跟她好好谈谈。
江城把许念送到学校时已经过了三点，正在上第二节课。
许念坐在教室里，听着耳熟能详的数学公式，心思早已飘远。
啊，怎么可能听得进去嘛。屁股一碰上椅子，被江老师“体罚”的情形就清晰地再现，即使另一个当事人不在跟前，她也羞得把脸埋进胳膊里，紧闭的双腿甚至感觉到小穴里有水流出来。
许念把头转向窗外，看着外面的风景，试图忽略掉下半身的不适感。
有一道阳光落在她课桌上，她便枕着胳膊挪过去，让本就泛红的脸颊与那道光亲近，而后晕乎乎地闭上了眼睛。
江城。这个名字在闭眼的瞬间出现在一片黑暗中。
江城今天打她了，打的是屁股，那是不是说明，他真的是……
真的吗？是真的吧。
那她是不是……有机会了？
不对不对，她和江老师，怎么可能发展成那种关系。再说了，江老师那么温柔的人，怎么可能瞧得上她这种小屁孩儿。
虽然是她先图谋不轨地接近，可真到了这时候，她只觉得羞愧万分，还有点沮丧。完全没考虑后果地做了那么多丢人的事，那点小心思都摆到台面上来任人玩弄了，以后该怎么面对他啊，这学期的物理课，还得上好几个月呢。
小脑袋瓜胡乱思索着，过了一会儿就这么睡着了。
已经是第三节课，江城还没走到九班门口，就看见了靠窗坐着的许念。准确来说，是趴在桌上睡觉的许念。她浅浅地呼吸，睫毛在阳光下镶了金边一般，脸颊圆鼓鼓的，像个小婴儿，让人不忍叫醒。
可江城此刻只感到一股无名火窜上心头，跟正在上课的朱老师打个招呼，就站在门口唤了声“许念”，把这熟睡中的小婴儿吓了一跳。
许念在做梦。
像她醒着的时候胡思乱想的那样，他们之间有了见不得人的关系。
江城坐在床上拿着手机看视频，而她爬过去，蹭蹭主人的胳膊，见他没反应，又低下头去舔他的手指。刚含进嘴里，江城就把手抽走了，她抬起头来委屈巴巴地看他，不明白为什么。
可江城只是笑着，没有说话，接着上身前倾，脸凑过来吻她。这个吻才刚刚开始，还没碰到舌头呢，就生生被人给打断了。
许念睁开眼睛，看见是江城在叫她，反而更气恼。
“出来。”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江城毕竟有老师的权利，许念不得不从。于是她气鼓鼓地出了教室，跟在男人身后，思索着他到底意欲何为。
不过比起这个，腿间湿滑的触感显然存在感更强。没穿内裤的许念不得不夹着腿，颇为费劲地跟上江城的步伐。他也不管身后的人跟不跟得上，只顾生着闷气走自己的路。
她又羞又恼地，在心里默默骂了他好几遍。
到教学楼底下，江城突然停下来，她没注意，额头撞上去，本就不清醒的神志更加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