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乖乖受罚还能少挨几下,可人赃俱获下还敢这样任性躲避着实拱火,林轶峰居高临下地看着逃打的男孩,只沉沉念出了一个数字。
“三,“
倒数是对付顽童最惯用的绝招,此刻听在二十一岁的大男孩耳朵里也有同样的压迫力,向晚乞求地膝行一步,揪住丈夫的裤脚,拖着软嗓哀唤:“疼...打疼了...呜...”
“二,”“啪!”
林轶峰挥起皮带,狠狠抽在沙发扶手上,震耳欲聋的裂响让向晚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很难不联想这样的力道落在自己身上的滋味,再次上气不接下气地哭求起来:“求你...爸爸...呃呜...我不敢了...我...呜...我错了...”
“一。”
林轶峰面如玄铁地吐出最后的数字,向晚暗暗犹豫了片刻,对疼痛的恐惧仍旧战胜了对现状的预判,双手死死抱住丈夫的大腿,侥幸地试图以耍赖逃过一劫。
男人脸色冷到了冰点,猛地扬起手中的皮带狠狠抽下,肩膀上、脊背上,厚实的牛皮带将单薄的衬衫抽得衣料飞扬,慑人的霹雳声在爱人纤弱的身体上炸响,伴随少年因脸蛋埋在自己腿上而变得沉闷的哭声,客厅里回荡的动静残忍至极。
劈头盖脸的责打暴虐无道,林轶峰意识到自己仿佛成了控制不住情绪的家暴者,抽打了近十下后住了手,捏起爱人泪水涟涟的脸蛋,警告道:“不想我往你背上抽,就给我自己趴好。“
抽在没rou的后背可比打在屁股上还难捱,从后背到大腿就跟皮开rou绽了一般,向晚疼到身子痉挛,惊惧地松开手,屁股垫着脚跟跪坐下来,哑着嗓子喊了声:“爸爸...”
“向晚。“林轶峰咬牙念出爱人的名字,眼中怒火滔天。
被叫全名代表丈夫真发火了,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向晚额角淌下一滴冷汗,混进由热转凉的泪水里,终于在狠狠抽搭了一下后转了个身往沙发上爬,十分费劲地将屁股垫在宽厚的沙发扶手上,两腿抵着地板,双手抱着自己放在沙发上的绵羊娃娃,紧紧收在怀里。
方才疾风暴雨的抽打已经把屁股揍得鲜红肿起,方正的长痕无差别地交叠印在雪白的皮rou上,向晚不扛揍,像只面对猛兽的受伤小动物,伤痛与恐惧让他只能绝望地囿于强权,瑟缩着等待再次要降临的严厉责打。
林轶峰将他的衬衣向肩胛方向掀起,露出纤细的腰肢,上头也有几道娇艳的红痕,美得凄楚。
“规矩是什么?”皮带搭上肿得最高的tun峰,男人严厉的声音压了下来。
“不许躲...呜...不许挡...”向晚哽咽着重复再熟悉不过的话,却知道这六个字根本没有做到的可能。
心疼,却也失望透顶,林轶峰攥了攥手中的皮带,压抑下恨不能捆着人把屁股直接揍烂的冲动,隔了数秒后才再次高高扬起皮带,牵起大手上突兀的青筋。
“啪!”“呃啊...!”
厚韧的皮带将两团宣软肿大的rou丘深深砸扁,肥嫩的小屁股晃起汹涌的tun浪,哪怕tunrou已经被炒热,新一记的重责仍疼得把皮rou扯裂了一般。
向晚疼得尖叫,只挨了一下就坏了规矩,屁股往靠背上偏过去,双腿都疼得发颤。
“我错了...呃呜...我再...再不敢拿了啊...爸爸不打了...呜...”不耐疼的男孩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护着屁股,声嘶力竭地又嚎开了:“求您了...呜...求求您...我明天就...就还回去...”
“再动?”林轶峰一皮带抽在他露出的大腿前侧,那处rou薄不比屁股,瞬间留下一道带着紫血砂的肿痕。
丈夫盛怒之下的力道太可怕了,向晚一声哀嚎,不知该顾前还是顾后,眼见着皮带又要落下,极度恐惧之下竟不知死活地要用手去够。
面对扬起的细弱手臂,飞落的皮带刹了车,就在向晚以为有机会讨价还价的时候,后腰忽然被大力按住了,两只胳膊也被反剪再背,丈夫的大手施加下五指山般强大的力道,身体登时动弹不得,只剩双腿还能徒劳蹬踹几下。
向晚的哭声梗在喉咙里,直到身后的抽打再次炸开,毫不留情地继续给红肿的小tun加色,男孩皮rou嫩,每一记皮带落下,边缘处就显出发乌的紫痕,更不用说反复受责伤痕累积的tun峰,已经浮起大片的乌青瘀血,在深红的底色上凄楚地叫嚣着。
“疼...!啊呜...爸爸...我错了...!我不敢了啊...!”皮带柔韧不伤rou不容易打出硬块,锐利的裂痛却侵蚀着每一根痛神经,向晚心里有愧,可也禁不住这么冷酷无情的责打。
他不知道自己身后被揍成了什么样,但一定已经惨不忍睹,丈夫一定看到了,看到了自己青紫凄惨的tun腿,可过分严厉的责罚依旧没有间隙地抽打下来,不顾自己是否能消化这份疼痛,不顾自己会不会被打伤,简单粗暴地重复将疼痛压进他的身体和心里。
“爸爸...屁股要..要烂了啊...呜”皮带仿佛没有尽头地落下,徒劳的躲闪只能让责打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