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浑身被汗水浇透,衬衣黏在后背上变得透明,咸涩的ye体让皮带打肿的伤痕更加蛰疼刺辣,揪着神经一抽一抽地疼着。
“过来跪下。”林轶峰揪起依旧趴伏着几乎动弹不得的男孩,自己坐到沙发上,令对方跪在自己两腿间。
这顿揍不比过去,不仅屁股从里到外疼透了,后背大腿也针扎火燎般疼得钻心,向晚四肢并用艰难地爬过来,浑身颤抖地跪起身体,买一个动作都牵动着身后的伤处,痛神经忙碌地传导着信息.
林轶峰眼底带着痛惜,居高临下地看向瑟缩臣服在自己脚边的爱人:他哪能不心疼这看起来脆弱易碎的少年,却又无法不被他所行所为气得怒火中烧。
向晚哭哑了嗓子,说不出话也不敢说话,羸弱的肩膀一抽一抽地打哆嗦,连头发都像淋了场大雨般shi漉漉地结在头上,像只好容易在街角找到个房檐庇护的流浪狗。
两张购物卡还散在另一侧的沙发上,罪证昭然,林轶峰深深吸了口气,依旧带着愠怒的声音沉沉压下:“一共收了几次?”
向晚用力打了个哭嗝,几乎只剩气音地答了几个字:“收了...三次...”
清悦的嗓音如今几乎叫人不忍听,林轶峰心脏难受地抽了一下,从茶几上拿来水喂他,男孩甚至有些感激地望了对方一眼,哆哆嗦嗦地喝了几口,继续垂下脑袋。
屁股很疼,疼得揪心,可皮rou承受不住哪怕一丁点儿重量,他连轻轻揉一揉都不敢,费力地支着下身跪地。
不知道丈夫消气原谅自己了没有,不知道丈夫还会不会狠心继续惩罚自己,向晚过去挨完打多少会撒撒娇,而眼下却连道歉都不敢说,生怕又燃起丈夫如山的怒火。
“都拿了人什么东西?”林轶峰捏了捏眉心,一手撑在膝盖上,没有和爱人有任何肢体接触。
“第一次是...一个LV的公、公文包,第二次就是...刚才杨学姐的两张票...呃呜...”向晚越说越害怕,却不敢有丝毫拖沓,悔恨与恐惧让泪水再次滚了下来:“还有就是...呜...这两张卡...”
“东西呢?被你卖了?”林轶峰心中猜测了个八九不离十,捏起男孩的脸蛋一抬,不让他用后脑勺对着自己。
向晚双唇抖了抖,眨了眨泪眼,从喉咙里发出了声绵长幽咽的“唔”。
这声音跟迷途的小羊羔似的,林轶峰深叹了口气,终究是心软,倾身将男孩从地上抱到沙发上跪在自己大腿间,大手卡在人腰肢两侧,低沉的声音满是无奈:“是工资和零花钱加一块儿还不够花?你小子要偷着买什么大件么?”
“不..不是的...呃呜...对不起...呜...”向晚被扯着伤处疼得脸都皱在了一块儿,除了道歉什么也说不出来。
林轶峰不喜爱人的隐瞒,硬朗的浓眉又蹙了起来,搂着人身子往怀里一贴,责问道:“那钱都花哪儿去了?”
“嘶...存...存起来了...”丈夫粗暴的动作按到了肩背上的肿痕,向晚疼得直往人怀里钻,结巴地回答。
这孩子节俭,这么多年林轶峰是明白的,可节俭过了头难保要贪,这也是很多寒门子弟容易犯的毛病。
“你要是缺钱就和我说,要买什么大件,只要不是过分的,我都给你买。现在婚也结了,房子有你份车子有你份,每年的研究经费一大笔,用得着去贪这些么?”怀中人依旧在啜泣,林轶峰语气略微和缓了些,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他们要是自己有本事,不塞东西我也会收,也能给他们争取机会,这大道理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对不起...呜...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想买什么、东西...我就是...呜...”向晚又哭了起来,喑哑的嗓子声声凄诉,他想解释,却道不出心中不光彩的心思,怕对方觉得自己贪婪龌龊,对自己的爱便会少几分。
林轶峰从教多年见多了这样的事,多少能明白爱人的想法,一个从泥土里爬上来的孩子,心中难免缺少踏实感,只是这样归根结底因自卑而生的不端行为必须及时纠正,以免酿出更大的祸端。
“送来的东西买价值相近的送回去,钱我出,你这两个月工资照发,零用钱就别想了。”林轶峰想拍拍爱人的后背,手掌抬起才想到上头有伤,抚摸最后落在了男孩的脑袋上,思忖了片刻才下了处罚决定。
只是零花钱上的惩处让向晚刚松了口气,就听丈夫继续补充道:“明天开始,每天起床后过来领罚,三十巴掌,一共十天,给你做个惊醒,听明白了么?”
屁股已经被揍烂了,就算一下都挨不住,向晚不置信地抬起头,艰涩的唤了声:“爸爸...”
“听明白了么?”林轶峰对这声意味明显的哀求充耳不闻,拍拍他带伤的大腿,重复问了一遍。
“明白了...”向晚艰难地点点头,鼻音浓重地哽咽道。
惨烈的体罚结束了,余下的是无止尽体味疼痛的时间,向晚心有余悸地挨在丈夫怀里,身后像被生生掀了层皮,哪怕皮带已经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