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她们自己和我以外,没有人能轻松的将一位魔王妃子的衣服脱下来——做魔妃就得有魔妃的觉悟,在外面抛头露面还经常走光不止是自己遭受羞辱,也是丢我的面子,绝对不是打哈哈一笑而过的小事情。水城不知火很清楚我想要竭力维护她名誉和贞洁的意义,若她不再是迪米乌哥斯的妻子,不管出于何种目的我都不会有现在这般宠爱她,因此想要继续讨好我她也必须将人妻这个角色扮演好,只有表现出在人前的端庄和在我面前放荡的反差,我才会对其甘之如饴,抱有怎么也操不够的欲望。
“是,魔王儿子殿下……妈妈今后只在您一个人面前做您的妃子……唔~”
我将水城不知火搀扶起来庄重的亲吻了她,并将这件青色浴衣的腰带为她系好,将她一身媚肉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水灵珠』在她的授意下将子宫内的水分全部吸进去,那里已经伴随着女人穿起端庄的浴衣而被打扫干净,完全看不出之前胀大的孕肚了。这种身份转变的象征仪式在我看来很好,既然水城不知火选择和我偷情的双面生活,那么就需要一个仪式性的动作来让自己的两个人格进行切换,避免在日常生活中露出破绽。
“嘿!你们几个骚货穿的这么靓,不带你们出去玩一圈儿我都觉得浪费了——既然今天咱们几个都没什么事儿,不如去洛圣都逛逛,看看那边有什么好玩的?”
“好啊,确实有好几天没有出去玩了,那咱们现在就走吗?”
“现在不行,稍微给我点时间吧——我先带你们回小黑屋,你们在家里喝杯茶,我带不知火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
我的性奴们对我的行动计划向来不会多问,我说要克莉丝汀和赖光妈妈在家等我一个小时,她们就会乖乖的等我一个小时。利用传送戒指将三人带回小黑屋后,我带着水城不知火离开了我的魔宫,乘坐电梯一路下行,朝着小黑屋最下面的位置过去。一旦到了公共场合这贱货表现的果然很是得体,不但和我保持了微妙的距离感,在身份上也保持着身为下仆的谦卑,看起来就像是我的普通属下一样,只能看出一些身为女忍者的顺从,不再有之前和我相处时的引诱和妩媚了。
“少爷,您这是要去『至暗刑房』吗?”
『至暗刑房』,小黑屋的监狱,是关押囚犯的地方——这里是小黑屋空间上最下方的位置,与我那高悬于天宛如太阳的『魔宫』相对,深邃不可见底。除了迪米乌哥斯的亲信外,小黑屋的大部分人平时根本不会来这种地方,痛苦、绝望、癫狂……我们乘坐的电梯还没有到达底部的监狱入口,便感觉有一股强烈的负面情绪从那扇漆黑的鬼面大门里向外渗透出来,可以说光凭这种气氛就可以知道那里面绝对没有任何美好的东西可言——水城不知火是生活在阴影中的女忍者,即便她知道这个世界上的一切美好都是建立在阳光之下,在阳光无法辐射之处多的是这种阴冷的地方,却也不禁被那里的气氛惊的一个激灵,对身处于此非常的不适应。
没有带克莉丝汀和赖光妈妈来这里是对的,在这里呆上一个小时,那两个人绝对没有心情再去逛什么街了。
“你要适应下这里的气氛——这是迪米乌哥斯主管的区域,你身为他的妻子偶尔也可以协助他在这里工作。”
“少爷,您说的工作是指……”
“
就是拷问和虐待犯人。”
水城不知火皱起了眉头,对我所说的『工作』大感意外——『拷问』是获取情报的必要手段,这种事当初她还没在我身边的时候就受过训练,也做过不少用痛苦撬开敌人嘴巴的事情。但如果不是为了战争的目的,只是单纯的为囚犯施加痛苦的『虐待』水城不知火确实没做过。
她觉得那样很不人道,且毫无意义——任何带有一丝良知的生物都不会通过单方面的施虐获得快乐。她已经跟了我一段时间了,哪怕在床上淫乐我的口味都很轻,没有任何一个女奴的身体上会留下令她们感到痛苦的伤痕和回忆。像我这种精神比较正常,做事又追求效率的人类,为什么会有虐待囚犯的需求?
“向您问安,伟大的造物主。欢迎您和水城夫人抵达您忠实的堡垒,『至暗刑房』。”
我和水城不知火在电梯停止下降后就走了出去,一出门,便见得监狱入口处把守的两只强壮的大恶魔单膝跪地向我们请安。两人看向我的眼神透露着绝对的恭敬和崇拜,令人丝毫不怀疑它们的忠诚——我将手伸过去,用指甲划破自己的手指将一滴血滴在他们托过头顶的圆盘上,血珠四散被圆盘的裂缝完全吸纳,之后这东西便从他们的头顶悬浮起来,直接飞到了两人身后的墙壁上,牢牢的镶嵌在一处凹槽里。
“轰隆隆……”
监狱的大门在那盛血的圆盘固定在墙壁之后最大限度的敞开,让更多的血腥味儿从里面散发出来,搞得水城不知火几欲呕吐——这监狱的大门是只有用我们这些小黑屋管理层的血液才能开启的魔法屏障,除非这一只手都数的过来的人里有内鬼,不然关进去的人绝对出不来。虽然水城不知火有听说过这里的防卫如何严密,但所谓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