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境的射精中回过神来,看着周围一地瘫痪抽搐的女人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而若有所思的挠头时,却听见再朦胧的纱帐了传来了诱人的呻吟声:
“坏儿子~要不要进来和妈妈们快乐一下啊?”
“妈妈……们?”
被我钦定为妈妈系性奴的目前就克莉丝汀和源赖光两人,虽然也是复数但她们平时都不会用『妈妈们』这样的词称呼自己,而是各论各的一起侍奉我——此时此刻在不远处的粉色纱帐内可不止又两个身影,因为过多射精的缘故我的视线有些模糊,看不清那若隐若现的第三具丰满女体究竟是谁,不过在我的意识还在思考的时候身体却已经行动了起来,我像是被那三个女人勾了魂一样爬进了粉色纱帐里,挨个与里面的女人亲吻,死命的揉捏着她们丰腴的奶子和屁股:
“唔……赖光妈妈……克莉丝汀妈妈……这个是……不知火?”
纱帐里的光线并不好,不过光是用摸我便可以从女人身体细微的差别上认出所有我上过的女奴——水城不知火本就是我今晚要大力干操的主角,此时她和我的另外两位爱奴一起侍奉我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不过听她们之前说话的意思似乎今晚是要三个人一起和我玩什么『母子后宫乱交Play』,让这个女人恢复我母亲性奴的身份,倒是让我非常不爽:
“水城夫人已经不是我的妈妈了,你们俩不要捣乱。”
“那个……对不起,儿子主人……妈妈错了,妈妈不该『改嫁』的……”
“啊?改嫁?”
水城不知火没有选择简单的在我面前摆弄风姿博取同情,而是反其道而行之,开始大胆的给我编故事——她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将孩子抛弃改嫁别人
的『坏母亲』,如今儿子长大,她在偶然间看到儿子已经成长为了一个优秀的成年人后便觉得十分后悔,和丈夫早已没了感情的已婚人妻此时竟然因为过于寂寞对儿子产生了混杂母爱的男女情欲。她希望能再次做我的母亲,做我的骚奴,哪怕我用最残忍、最过分的手段虐待凌辱她也心甘情愿。
只要她能留在我身边,以一位母亲的身份看着我幸福的生活就满意了。
“求求您,儿子主人……不要再离开妈妈了……妈妈以后都做你的母狗……哪怕在我丈夫面前被你操都可以……求求您……”
女人的眼泪我见得多了,但女人给我编故事让我带入其中我还是头一次听——我不得不承认水城不知火说的东西还挺带感的,她这戴罪嫁人的身份与弃子改嫁的母亲再某种程度上有些暗合,都是能让我有不舍,有忌讳,却又无法拒绝她回头奉献的矛盾身份。
每个单亲孩子对抛弃自己的父母怀有憎恨,都出自无法继续和她们在一起的绝望——水城不知火给了我一个很好的宣泄出口,而她也能借由我在她身上发泄不满和欲火获得再被我宠爱的充实,可以说除了将来可能会在皮肉上受点苦外,简直是赚翻了……
“你……你这下贱的婊子妈妈!!”
“啪!”
“呀!对、对不起……儿子……是妈妈对不起你……”
因为水城不知火的哭泣讲述太过动人,以至于我都有些当真,真的将她当成了弃我而去改嫁别人的母亲,在看着她那张恳求我原谅的面容时没控制住情绪一个耳光就扇了过去——被我将肉体强韧性调整到极限的对魔忍挨了我奋力的一击耳光后也难免在嘴角渗出了一些鲜血,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里面的牙齿……
“不知火!你没事吧?”
“没事!我没事……我的身子就是用来给儿子虐着玩的,结实的很……姐姐们不用担心,还有儿子也是……如果您还想打的话就继续打妈妈吧,妈妈就是下贱,需要儿子用些手段好好教育一下……”
见到水城不知火的嘴角流血了,克莉丝汀下意识的就要给她上治疗术帮她缓解疼痛,却不想身边的源赖光及时的阻止了她——眼下可是水城不知火博取我同情的大好机会,只要我愿意重新叫她妈妈,愿意将自己对她的不满用暴力的手段发泄出来就是她的胜利,至于一点小小的皮肉伤对身经百战的女忍者来说代价简直不能更小。
须知愤怒虽然是世界上最容易伤害别人的情绪,也是维持时效最短,最容易消退的debuff——不知火被我打过了右脸,立即积极主动的将左脸凑到了我的面前,想让我打个均匀。不过我已经舍不得下手再打这个重新被我称为妈妈的女人了。就算要打,至少也要用她也舒服的方式打她,而不是一味地给她造成痛苦和伤害。
“你这贱货妈妈……打死你!打烂你的臭屁股!!”
重新将水城不知火视为我的妈妈性奴后,我的性欲冲淡了愤怒,直接将她的身体翻过来,在女人的媚叫声中左右开弓,一双大手轮开了狂抽她肥硕多肉的臀部——被我在愤怒至极的情况下扇了一耳光打脸都只是轻伤,如今换了这厚实的臀肉挨我的巴掌对水城不知火来说根本就不算个事儿。我越是用力打她,她越能感受到我对她的疼惜和宠爱,竟然在被我虐待的时候忍不住呜呜的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