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嬷嬷端了汤药递给祁洛,祁洛接过,蹙着眉仰头全部饮下。
这汤药他不止一次喝了,味道苦到舌头发麻,虽然不知是做什么用,但因惧怕帝王的残酷惩罚也都乖乖喝了。
“这汤药是?”祁洛面对常嬷嬷,终于问出心中疑惑。
“这是避子汤。”常嬷嬷起身把空碗放回桌上,“是陛下的意思。”
常嬷嬷能看出来,祁洛听到回答后表情有一瞬的失落。
少年仍然深深爱着那位薄情帝王。
她斟酌了一下开口道,“洛儿,李宸渊现在毕竟是云洲国皇帝,不久后定会娶妻生子,为帝王家延续血脉,到那时,你有何打算?”
祁洛表情愣愣的,他如今也不知道了。
从前他和李宸渊也开玩笑似的讨论过这个问题。
那时他的渊哥哥露出坏坏的笑容,轻轻咬他耳垂,“我的妻子当然只有洛儿了,等我当上皇帝,洛儿就是渊哥哥的小皇后。”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边炸开,祁洛被李宸渊直白的话语蛊惑,羞臊的脖颈通红,“可,可我是男子...”
“那又如何,如果洛儿想为我生小皇子小公主,以后就选一个做太子,如果洛儿不想,那也没关系,我们可以过继一个自己带大,当成亲生孩子也是一样的。”
祁洛当然愿意,可他虽然是双性,下面长了口女xue,但他并不确定自己是否能生育。
少年突然变得有些丧气,“渊哥哥如果真的当上了皇帝,就算洛儿不能生孩子,也会有许多妃嫔美人为你传宗接代。”
“不会的,”李宸渊收敛笑容,看向祁洛的眼神变得极为认真,“我李宸渊这辈子,只会娶祁洛一个妻子。”
回忆到这里,祁洛不禁发出一声苦笑,看向桌面那个原本装着避子汤的空碗,他愿意为渊哥哥生儿育女,一直都愿意,可如今,渊哥哥怕是已经不想要了。
这天之后,李宸渊又是很多天没来偏殿。
偏殿始终冷冷清清,祁洛每天能见到的也只有常嬷嬷和侍奴三人。
和殿内截然相反,最近几日宫里似乎特别热闹,祁洛不被允许离开这里,他听着外面宫人来来回回搬动东西,像是要举办什么重大仪式。
他没发现常嬷嬷看着他的眼神开始变得闪烁,欲言又止。
某天睡梦中,祁洛忽然觉得有人压在他身上,在亲吻他的唇,炙热和柔软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开始舔弄他的ru尖,他觉得痒痒的,伸手一推,居然是一个男人的头颅埋在他胸前吃nai。
祁洛惊慌失措,直到那人抬起头,是李宸渊。
祁洛抿唇,在帝王的怒视中停下反抗动作。
“陛下。”
“闭嘴。”
李宸渊应该是喝醉了,祁洛乖乖噤声,任由男人的舔吻抚摸一下下落在全身的敏感处,少年稚嫩的身体微微战栗,眼前的画面逐渐变得朦胧。
帝王今天穿着不同以往的暗红色滚着金边的中衣,比平日更急迫的抚弄着他的身体。
耳边充满成年男性低沉的粗喘声,滚烫的酒气打在祁洛颈窝处,让他不自然的夹紧了双腿。
李宸渊未再说一个字,他埋头脱掉祁洛身上的衣物,一条腿挤进祁洛的双腿间,用膝盖摩擦少年的腿根,待少年放松的打开双腿,他立刻大掌覆上shi热已久的雌xue。
帝王的动作让祁洛脸色煞白,牙齿打颤,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时,李宸渊也是这样先用手指玩弄到雌xue汁水泛滥,然后突然粗鲁的把手指插进娇嫩的xuerou。祁洛紧紧闭着双眼,呼吸沉重,时刻准备着雌xue即将到来的剧痛。
但这一切都没发生。
李宸渊只是耐心的揉弄他的花唇,捏住那两片小rou轻轻向外拉扯,拍打,待里面的花蒂充血裸露,他又转向那颗小rou粒,把他往里按压画圈,又捏住向外提起。祁洛双眼迷离,脑中是一阵阵的酥麻,齿间忍不住泄出一阵阵轻喘,夜晚安静的偏殿里,他甚至听到自己的雌xue被李宸渊玩出咕叽咕叽的水声,yIn水顺着股缝一波波流下,把整个routun都变得滑溜溜shi哒哒。
李宸渊把被yIn水shi透的手指塞进祁洛口中搅弄,时不时追逐玩弄少年的小舌,“洛儿今天乖乖的,朕会轻一些。”
祁洛红润的小嘴被撑的大张,他像受了蛊惑,愣愣的点头,然后努力收起牙齿,用软舌和薄唇讨好李宸渊的手指。
李宸渊脱下裤子,撸了一把早已挺立的巨龙,涨红的gui头在祁洛shi滑的股间来回滑动,弄得少年喉间发出阵阵隐忍的呻yin。然后他扶着尺寸夸张的Yinjing,缓缓凿进祁洛的雌xue。
“嗯...唔...”
祁洛xue口已经被玩的滑腻,李宸渊的动作也很小心,他只是感觉有少许胀痛,并没有之前那种撕裂的感觉。
在李宸渊细细密密的顶弄中,祁洛也很快尖叫着达到高chao,少年射Jing的同时,shi热xuerou剧烈绞住帝王的Yinjing,宫口更是喷出一股股yInye,直接浇灌在李宸渊的gui头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