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洛在水牢被关了三天,回到偏殿时整个人病病殃殃,瘦了一大圈。
这三天里,没有人给他送过一点吃的,也没有太医给他治疗鞭伤。
背后的伤痕溃烂流脓,常嬷嬷自行给祁洛抹了点药膏,可依旧不见好转。
过了两天,祁洛烧的更厉害了,开始闭着眼睛说胡话,醒的时间极少,一口东西都吃不下。
少年面色灰败,整个人看上去和死人也就差一口气,连那两个侍奴也觉得他命不久矣,已经不再到偏殿来。
常嬷嬷急的满头汗,那日帝王全然不顾祁洛死活,下令把重伤的少年关入水牢的情景她也看到了,但她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找到了正和皇后赏花的李宸渊。
李宸渊听完仅是脸色微变,一甩手随意点了个太医让去偏殿瞧瞧,然后继续和皇后聊天赏花。
太医看到躺在偏殿气息奄奄的少年,顿时吓了一跳,立刻开了方子抓了药,内服外敷一起上。
在二人的不懈努力下,少年身上的热度终于退了下来,伤口也开始慢慢愈合。
祁洛坐靠在床头,双眸没有焦距的望着前方,不知是该感谢这异于常人的体质,还是恨自己连这样都死不了。
“吃一点吧。”
“我不饿。”
“你都几天没好好吃东西了。”
醒来之后的少年就像丢了魂,大病过后,身子更是瘦的只剩皮包骨头,脸颊凹陷,让常嬷嬷看的心疼极了。
“常嬷嬷,你别管我了,我实在吃不下。”
眼见祁洛完全没有了生存的意志,为了能让恩人的独子能活下去,常嬷嬷犹豫很久还是决定赌一把。
“洛儿,若老奴说,有办法让李宸渊变回原来的样子呢。”
话音落下,祁洛空洞的眸中突然有了一丝清明,他木那的转头看向老妇人,喃喃道,“变回原来的样子?”
常嬷嬷点点头,“陛下现在的情况老奴也看到了,曾经的陛下老奴更是从洛儿口中听到不少,老奴觉得,陛下突然变成这样一定是有原因的。”
她看了看祁洛,发现少年脸上终于有了些许表情,心里暗暗地想,希望自己的决定没错。
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老奴曾经见过一种南疆蛊毒,可使中蛊之人由爱生恨,混乱记忆,性情变得暴躁无常。”
“常嬷嬷意思是陛下是中了这种蛊毒?”
“不一定,这只是猜测。”常嬷嬷的确只是猜测,她本不想说的,毕竟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但此刻如果不说,少年可能很快就活不下去了。
“此蛊要如何解?”祁洛激动的扯住常嬷嬷衣袖,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就算有一丝可能,他都要试一试。
常嬷嬷停顿了很久才开口,“我也仅是听说过,解蛊需要特异体质之人的鲜血,每五日服用一次,连续服用数年或可解蛊。”
“数,数年?”祁洛抬头认真询问,“数年是多少年?”
“老奴也不知。”常嬷嬷摇摇头,“老奴甚至不知此方法是不是真的。”
“我要试试!”祁洛仿佛又活了过来,把常嬷嬷端来的一大碗粥很快吃下肚。
他想,他还不能死。
常嬷嬷欲言又止,“陛下如今残暴,解蛊可能需要数年,况且目前来说还找不到第二个人有这种特异体质,洛儿,你有没有想过,要怎么挨过这漫长日子。”
这些话让祁洛的情绪rou眼可见的低落下来,是啊,他要怎样才能在如今的状况下苟延残喘这么多年。
“洛儿,不如试着讨好皇帝。”
祁洛不明白,“可我一直都很乖很听话的,但还是......”
“不仅仅是这样。”常嬷嬷斟酌了一下用词,“还要用你的身体讨好。”
视线对上少年诧异的目光,常嬷嬷也十分为难,“老奴也不想这么说,但如今这恐怕是最好的办法。况且,要让陛下定期喝下你的血也不是这么容易的。也许在蛊毒的作用下,陛下不会爱上洛儿,但仍可以让陛下迷恋上洛儿的身体。”
祁洛喉头滚动,只觉呼吸困难,手脚也变得冰凉,琥珀色的眸子里更是增添了浓浓的痛楚,“只有这个办法了吗?”
“老奴可以帮助洛儿,让洛儿在伺候的时候,至少能够感到愉悦,不会这么痛苦。”常嬷嬷心里也拧的发疼,她不想怎么做,但为了让祁洛今后的日子能好过点,这也是唯一她能做的了。
祁洛垂下头沉默了很久,直到常嬷嬷听到了他微弱哽咽的一个“好”字。
做了决定后,常嬷嬷便开始专心调教。
祁洛是罕见的双性体质,身子能像女子一般柔软,又多了几分男子的坚韧,经过训练后,平坦的小腹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ou,腰背纤细而紧实,routun又圆又翘,双腿更是修长笔直让人挪不开眼,瓷白细腻的肌肤经过适当装扮,整个人看上去都好似在散发着光芒。
祁洛学的很认真,也很快,几支舞曲很快跳的像模像样。
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