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进行了一月余,李宸渊却一直都没来过偏殿。
“常嬷嬷,陛下好久没来了。”
祁洛很着急,自从他知道李宸渊很可能是因为中了蛊之后才变成如今的冷血模样,便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尽快开始替他解蛊。
早一天让李宸渊喝下他的血,就早一天有机会找回原来的渊哥哥,他如今是一刻都等不了了。
常嬷嬷拧着眉思考了一下,觉得如今调教的确差不多了,是应该让皇帝来看看。
“洛儿别急,今日你好好休息一天,待明日我去禀报皇上,就说请陛下来看看调教成果,洛儿明日定要好好表现。”
祁洛心脏怦怦直跳,他又激动又害怕,到了晚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天快亮时才堪堪小憩了一个时辰。
等早朝结束常嬷嬷找到李宸渊,李宸渊正在御乾宫作画,杜燕婉则在一旁伺候磨墨。
“陛下,老奴已经在偏殿调教了一月余,如今洛奴已经完全掌握了那些伺候人的技巧,所以老奴今日来请陛下前去验验货,看看还有哪里不足。”
李宸渊执笔的手一顿,他是很久没有见到祁洛了,不是他不想,而是脑中总有个声音一直在警告他,让他暂时远离祁洛,不然一定会后悔。
相比李宸渊表面上的兴致缺缺,一旁的杜燕婉却觉得很有意思,她很想知道那个曾经金贵的小公子,如今被调教成了什么yIn荡模样。
“陛下,既然常嬷嬷这么说了,想必那小奴已经变成了只能躺在男人胯下的下贱胚子,不如我们去看看?”
皇后去了只会把事情变得复杂,常嬷嬷脑子飞速转动,她要想办法只让皇帝一个人去。
她眼珠一转,开口道,“洛奴虽已经被调教成了最卑贱的娈奴,但他毕竟是男子之身,皇后娘娘则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子,老奴怕一会儿调教起来,那yIn奴的模样会惊扰了娘娘的眼。”
杜燕婉虽为人嚣张跋扈,但的确是饱读诗书、大家闺秀,听到常嬷嬷的话后果然露出嫌弃的表情。
常嬷嬷满意的看到皇后打消念头,又把视线转向李宸渊。
李宸渊经过一番焦灼,最后还是决定去偏殿见一见。
“老奴先回去准备准备,在偏殿候着陛下。”常嬷嬷心中一喜,立刻起身告退。
李宸渊踱着步子到偏殿时,祁洛已经被常嬷嬷用黑色棉布蒙上了双眼。
为了给皇帝足够的感官刺激,常嬷嬷把祁洛双手拉直用麻绳绑在背后,又在他胸前和细腰处绕了几圈,这下不止手臂被固定的牢牢地,胸前的麻绳也把祁洛原本平坦的rurou挤得向外突起,像一对可爱的小包子,小包子的顶端各夹着两只Jing致的ru夹,这次的ru夹带着尖锐的锯齿,另一头各悬挂着一枚通体碧绿的玉石,玉石有一定的重量,通过夹子把祁洛粉嫩的小ru拽的微微下垂变形。
李宸渊看到祁洛这副模样,果真气血直冲脑门,胯下立刻就硬了。
常嬷嬷偷偷看向李宸渊,发现李宸渊呆呆望着祁洛,站姿都有些别扭,便知道第一步已经成功了,但目前还不可以让他就这样Cao了祁洛。
她恭敬的欠身,“陛下,今日贱奴的调教才刚刚开始,请陛下先坐下喝杯茶,后面还有更Jing彩的。”
常嬷嬷的话让李宸渊喉结滚了滚,他压下蓬勃的欲望,果真耐心的坐在一边认真看着。
视线受阻的少年裸着身子站在原地微微颤抖,不知道接来要面临什么羞耻的调教,无助弱小、要哭不哭的样子,让李宸渊看的想立刻冲上去把他按在身下狠狠抽插。
常嬷嬷又取出一根很长的麻绳,迅速在上面打了一个个粗结,两头分别绑在偏殿斜对角的柱子上,绳子被拉得很直,她牵着祁洛走到绳子的一头,命令道,“贱奴,骑上去。”
蒙眼的少年浑身一颤,又立刻强忍住恐惧,他顺从的在常嬷嬷的搀扶下,抬高腿跨过麻绳。
祁洛骑上绳子后,粗糙带刺的麻绳立刻深深埋进腿间的rou缝。
“啊...”他短促的呻yin一声,立刻踮起脚尖,但是绳子的高度很巧妙,即使他再努力踮脚,绳子也能正好卡在他的rou缝间似有似无的触碰。
“贱奴,现在沿着绳子走到房间另一头。”
祁洛收到命令,挺起胸膛,艰难的一步一步挪动身体。
用脚尖走路的时候,身体势必会有所下降,才走了一米多,祁洛便弓着身子,双腿疯狂打颤,雌xue流出的yIn水把绳子的颜色都浸深了几分。
李宸渊看的口干舌燥,双腿微微分开,放在膝盖上的双手不自觉的攥成拳头。
常嬷嬷嘴角勾起,走到祁洛身边,突然用力掰开他一条大腿。祁洛尖叫一声,立刻用另一条腿站在地上稳住身体。这时李宸渊才看到祁洛的雌xue和后xue里分别露出一小截深绿色的东西。
“如陛下所见,贱奴的两口xue里时刻都会含着上好的药玉,毕竟这是贱奴以后下身唯一有用的地方了。”
给皇帝展示完xue里的药玉,常嬷嬷把祁洛的腿放下,让他继续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