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陌生的脸出现在祁洛眼前一尺距离。
“你醒了?爽不爽?”吴淮舔舔齿根,身上由于刚才的激烈运动出了很多汗,健硕鼓胀的肌rou还在冒着丝丝热气。
“你...你是谁...”祁洛仿佛刚从梦中醒来,愣愣的望着眼前的人,嘴唇动了动,声音轻的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这里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啊...我要回去...”祁洛眼睛一眨不眨,任由大颗大颗的泪珠滑落下来,声音断断续续,饱含着浓烈至极的无助和脆弱,“我要回去...让我回去…”
“小美人你胡说什么呢。”吴淮俯下身搂住啜泣的少年,在他耳边轻轻吹气,说话时嘴唇贴在少年薄薄的耳垂上,语调是压抑不住的性奋和讥讽,“我这个渊哥哥还没玩儿够你呢,洛儿?”
“啊啊啊啊——!!!你滚开!”祁洛像是被某个词狠狠刺激到,突然发疯似得对着身上的人一阵踢打,剧烈的动作牵动了下体,从雌xue传来熟悉的肿胀感。
刚刚的根本不是渊哥哥,他居然被眼前的陌生男子jian辱了。
“我要杀了你!”祁洛双眸充血,歇斯底里的大叫,仿佛整个肺腑都在随之颤抖,“渊哥哥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杀了你!畜生!你去死!!”
吴淮轻松压制住失去理智的少年,从他的话中反应过来那个所谓的渊哥哥应该就是当今皇帝李宸渊,他嗤笑一声,悠悠开口,“李宸渊为了让太沧国同意削减俸禄,已经把你送给我了。”
“什,什么...”祁洛动作一滞,一脸不可置信,“不可能的,畜生!骗子!”
“呵,我畜生?这是本世子住的地方,你还记得你是怎么到这来的吗?”
“我…”祁洛集中Jing神努力搜索记忆,他今晚比平时多喝了一碗甜甜的汤水,然后就好像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记得了,再醒过来就是现在的样子。那碗东西,是李宸渊叫他喝的...
“想起来了吗?”吴淮悠然的看着少年悲痛欲绝的表情,心里没有丝毫的负罪感。
“不会的,不会...”祁洛不知所措,红着眼眶,哭的整张脸都shi了,“渊哥哥舍不得这么对我!他舍不得...”
“他舍不舍得我不知道,我为了尝你的滋味,可是损失了足足三成的俸禄,小美人,你今天可要让本世子尽兴啊。”吴淮边说边伸手去摸少年苍白的小脸。
祁洛用力拍开那只手准备离开,又被吴淮笑着拽住肩膀重新捞回身下,“别怕,乖乖的,我会让你很舒服。”
“你刚刚不也爽的乱叫吗?搂着我的脖子努力扭屁股的样子真是美极了,还有你哭喊着高chao的时候,那里绞得真紧,又shi又烫,我都被你夹射了...”
“你闭嘴!”祁洛瞪大眼睛,歇斯底里的大吼,他手无意间摸到床边桌子上的陶瓷摆件,抓起来就狠命砸向吴淮的额头。
吴淮躲避不及,额头被重击让他眼前一黑,有温热的ye体流进眼睛。
祁洛拖着身子下地,捡起衣服简单裹住自己,然后逃命似得往门口跑。就在他要握到门把时,后脑的长发猛的被人用力抓住,他惊叫一声,被扯着头发转了半圈身子,眼前对上的是一张满脸鲜血的狰狞恐怖的脸。
“贱人!居然敢砸我!”吴淮咬牙切齿的样子简直像变了个人,他薅着祁洛的额发,把祁洛的额头用力往墙上撞去。
“呃...”
祁洛闷哼一声,撞击的巨大声响还在耳边没有褪去,就又被扯着拉开,然后撞击。
“救…呃!”
“...”
一下接着一下,吴淮每次都用力到小臂肌rou暴起。
“…”
直到祁洛的求救声越来越弱,四肢也完全失了力气垂下来,他才松开手,仍由满脸是血的少年软倒在地上。
少年双眸像蒙了一层灰,无力的抱着头,又被怒意未消的高大男人在他单薄的身子上又踢又踩。
安静的殿内充满了少年痛苦的闷哼和皮rou的击打声。
喉间逐渐浮出一股腥甜味,直到男人不留余力的一脚狠狠踹在祁洛的肋下,他身体一僵,呕出一大口鲜血……
皇后的福宁宫内此刻灯火通明,李宸渊端坐在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本兵法册子。
“陛下,都三更天了……”杜燕婉香肩半露,柔若无骨的倚靠在李宸渊身侧,娇羞的开口道,“臣妾陪陛下就寝吧。”
“你自己去睡。”李宸渊看都没看她一眼,目光一直落在眼前的册子上。
他心里有股无名的,浓烈的不安和焦躁,身体里仿佛住着另一个自己,那个自己泪如雨下,悲哀的求他去救救那个他深爱着的少年。
别说睡觉,李宸渊连闭着眼睛都是在受折磨。
杜燕婉微微扯开衣襟,雪白的胸ru袒露出来仿佛不禁意的磨蹭李宸渊的手臂,可皇帝的视若无睹让她感到恼羞成怒。
“陛下,你是不是还在想那个被送走的小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