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前几天提过南泗国送来的那批贡品宝物,你真的不去挑几件喜欢的?”李宸渊刚在祁洛的雌xue里泄了一波,此刻满身是汗的抱着他,舌尖不停舔舐他脖颈处破皮流血的伤口,Yinjing还插在rou逼里一跳一跳。
祁洛浑身酸痛,侧着脸喘息,沉默着没有给讨好他的帝王一个眼神。
李宸渊眯起双眼,上扬着头,下颌线绷紧,眸中充满Yin鸷。自从吴淮的事情发生之后,祁洛就一直这副颓靡的模样,仿佛身边发生的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他一把掐住祁洛的双颊把脸转向自己,目光冷冽,“你这是做给谁看?敬酒不吃吃罚酒?”他边说话边抓住祁洛的性器上下撸弄,同时用Yinjing继续狠狠cao弄祁洛的软rou,力道大的仿佛要把两人融为一体。
“啊…”祁洛很少被伺弄Yinjing,他抑制不住的泄出一声低yin,敏感至极的身子很快被带入情欲之中,雌xue被阳具细细密密的凿,Jingye和sao水在连接处被撞出泡沫,随着拍打发出黏腻的水声。原本娇小的嫩蒂在Yin蒂环的长期刺激下已经完全缩不回rou唇的保护,就算没有被玩到充血肿胀时也一直是垂在外面,李宸渊只需稍稍抠挖遍可让祁洛浪叫着chao喷。
“就你现在这副sao浪模样,连馆子里最下贱的ji女都比不上你,还装什么贞洁清高!”
李宸渊被气笑了,他连续快速几巴掌狠狠抽在祁洛的胯间,Yinjing、睾丸、嫩蒂都被掌心扇打,过电般的刺激让祁洛打了个哆嗦,打散了祁洛甜腻腻的yIn叫。
“不过是让男人玩了一下,你还能死了不成!”
祁洛闻言呼吸一滞,只觉心脏被撕开了条血淋淋的口子,不过是让男人玩了一下…对了,他在很多人面前无数次的赤身裸体过,被像牲畜一样按着清洗身体,私密部位被手指蹂躏被抹药,鼓着肚子被吊在院子里的树上当众玩到喷尿,曾经无法想象的羞耻折磨一一在他身上实现了,而这次只是被人的性器进入了而已,呵呵。帝王能如此轻巧的说出这句话,那么以后呢,以后会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无数个陌生男人进入他的身体肆意jian辱他。
少年又哭又笑,破碎到极致的表情让李宸渊心里也不好受,他蹙眉,又往肿胀的rou蒂上重重一揪想让祁洛回神,“洛儿,忘了那些,替朕生个孩子。”
他能感觉到祁洛的身子已经离不开他,但心却越走越远,仿佛随时都会消失在他面前。
“生孩子…”祁洛失神的喃喃,他曾经是愿意的,非常愿意,他愿意在心上人身下雌伏,为他的渊哥哥生儿育女。可是现在…
“我…不愿意…”嘴唇微启,空洞的双眸望着身上摇晃的黑影,默默流下眼泪,这个人不是他的渊哥哥,所以他不愿意。
不出所料,回应祁洛的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和帝王的暴喝,“不愿意?你还准备用这sao皮rou去伺候谁!贱货!”
李宸渊手指用力搓揉那半边被打的高高肿起的脸颊,又低头含住祁洛的唇,舌尖撬开牙关扫过每一片shi热,持久激烈的舌吻让祁洛呼吸变得有些困难。
少年的眼尾因缺氧微微泛红,泪珠滚在眼眶里要落不落,又可怜又迷人,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更多。
李宸渊下腹一热,埋在xue里的巨龙又胀大了不少,“sao货!”他加快速度抽插烂熟的嫩xue,已经高chao过两回的xuerou又一次颤抖着绞紧他的阳具。
“玩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李宸渊被夹的闷哼一声,“洛儿以后还怎么生孩子。”
“我...不生...唔啊啊啊...”发泄怒火般得激烈抽插把祁洛烂红的软roucao到外翻,xuerou被Yinjing狠狠摩擦,拖出来又顶回最深处,gui头用力撞击宫口,像要强行顶开一个小洞。
祁洛淌着口水,狂乱的甩着头,双手置在李宸渊结实的胸膛豪无章法的把他往外推搡,可力量的差距根本撼动不了身上的人分毫。
“出去...不,要...快出,去!”胯部撞击routun掀起阵阵rou浪,力气之大仿佛要把Yin囊也一起挤进这温暖chaoshi的小洞。
“啊啊...啊...慢...痛”祁洛觉得整个人快被撞碎了,胃像似顶到了喉咙口,他惊惧地用指甲在李宸渊背后挠出一条条血痕,饱受调教的身子却不受控制的产生出异常强烈的快感。
yIn水越流越多,整个房间充满了yIn靡的气味,这种感觉让祁洛绝望,他的身子已经坏掉了。
就在祁洛快失神高chao时,李宸渊硬生生停下动作,冷笑着拔出依旧硬胀着的阳具,随之还带出一大滩透明的sao水。
“朕会让你,求朕cao你。”他慢慢的,一字一句的说出这几个字,然后强忍欲望披上衣裳,视线转向门外,“进来!”
祁洛刹时瞪圆眼睛,赶紧起身抱住身子,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
门外进来两个小侍奴各端了一个大托盘。
李宸渊上前,一一抚过盘子里的物件,“都是南泗国的贡品,洛儿自己不去挑,朕就替你挑了点。”
祁洛远远地看不见盘子里有什么。
“躺到桌上。”帝王冷冷命令道。
祁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