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日臣都没见到小女燕婉,陛下可知她现在何处…”杜丞相面色发灰,眼眶深陷,几天内仿佛衰老了十余岁。
李宸渊看着手中的书,眼皮都没抬一下,“朕也有好几日没见过了。”
不止杜燕婉,连带着她的贴身侍女也一起失踪了。皇后不知去向,皇帝却表现的一点也不在意。
杜丞相只能干着急,皇帝一句轻飘飘的话就想把他打发了。
他再次小心翼翼开口,“福宁宫的婢女说,前些日子陛下和小女发生了一些争执,陛下还打了小女一耳光,是臣把小女养娇惯了,居然如此不懂规矩顶撞了陛下,惹得陛下龙颜大怒,但小女年纪尚轻,还请陛下从轻发落...”
“丞相意思是,朕把皇后弄死了?”
杜丞相呼吸一滞,他原本以为杜燕婉得罪了皇帝被关起来了,可皇帝却随意说出“弄死”这两个字。吴淮被关进死牢受酷刑至今,已是凶多吉少,杜燕婉只怕正是因为这件事惹怒了帝王,他赶紧跪下身把头重重贴在地上,“求陛下饶了小女一命。”
“朕说了,好久没见到她了,既然丞相思女心切,不如赶紧去别处找找,不用在朕这里浪费时间,丞相退下吧,朕要休息了。”
杜丞相退出御乾殿,瞬时手脚冰凉,背后全是冷汗,他以前就知道当年的五皇子性情Yin狠,有仇必报,是个惹不起的主。可李宸渊登基后对他一直客客气气,还封了杜燕婉为后,这还是帝王第一次用这种Yin冷不耐的口气和他说话。
他也不是没有私下调查过,可所有人都不知道杜燕婉的行踪,在偌大的皇宫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没有留下一点线索。皇帝的手段让他无可奈何的倒抽冷气。
“今日又只吃这么点?”
李宸渊把上身赤裸的少年抱起来放在腿上,一手环着他的细腰揉搓,一手拨动他胸前的ru环。
“不饿,唔…”
祁洛眯着眼睛,齿间溢出轻轻细细的呻yin,他觉得自己像是病了,总是失眠,醒着的时候也总是在走神,对什么事都不感兴趣,反应很慢,说话也是提不上气。
李宸渊在祁洛的脖颈处又舔又咬,“又不肯乖乖吃饭了?”薄唇贴在他的耳边,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以前教过的规矩忘了?不如朕替洛儿回忆回忆。”
祁洛身子一僵,他怎么可能会忘,李宸渊曾为了让他多吃点东西,把他吊绑在树下往胃里灌水,还逼着他在这么多人面前用女xue排尿,他的身体已经牢牢记住了那时的痛楚和羞耻,害怕的声音已经带着明显的哭腔,“我,我会多吃点。”
乖巧听话的样子让李宸渊十分满意,他拧了一下祁洛的ru尖,又低下头用嘴含住吮吸, “洛儿乖乖吃完,朕带你去看场好戏。”
祁洛怎么也没想到,李宸渊把他带到了死牢。再次来到这里,Yin森恐怖的气息还是让他感到毛骨悚然。所有的一切非人折磨,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感受到身边人的僵硬和瑟瑟发抖,李宸渊把他轻轻拉过来靠在怀里,“洛儿乖乖的,一会儿看朕来给你报仇。”
牢头带领几人走到最深处的暗室,远远就听到里面传来凄厉的哭嚎,尖锐的声音仿佛根本不是人能发出来的。
祁洛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等意识到是谁之后,停在原地的脚步就怎么也抬不起来了,“不去,我不去...”
“听话。”李宸渊强硬的牵着祁洛继续往里走。
牢头打开了门,里面瞬时飘出各种难闻的气味。
暗室里没有窗户,全靠烛火照亮整个房间,肮脏的地面上趴着一个满身污浊的赤裸男子,身边围着一圈穿着犯人服的男人。
赤裸男子被拽着头发扬起脑袋,他脸上全是淤青,眼睛肿的睁不开,嘴巴合不拢应该是脱臼了,但祁洛还是勉强能认出来,这个人就是吴淮。
“他...”祁洛后退两步,他看到一个强壮的犯人毫无顾忌的把手捅进吴淮的下体,吴淮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子弹起,露出身下那根被绳子扎的发黑坏死的Yinjing。
又有两个犯人上前控制住他挣扎扭曲的身体,身后的那人继续往里捅,几乎把整条小臂也埋进了吴淮的肠道。
吴淮痛的生不如死,两只手死死抠住地面,留下条条血迹,他翻着白眼,眼泪鼻涕口水混杂在一起,尖叫声越来越虚弱。
“他已经在这里被cao了好几天,现在应该就差最后一口气了。”李宸渊嫌恶的看着地上的人。
“饶命...饶了我...我不敢了...饶了我...我,我是太沧国世子…”吴淮说话的声音十分虚弱,气息也是时有时无。
李宸渊眸光冰冷,丝毫不理会他的凄惨求饶,“把他右手砍下来。”
狱卒从墙上取下一把小斧,另一人上前把吴淮垂在身侧的手拽到他眼前,五根手指的指甲全没了,每根手指都被折成了怪异的角度。
“不要...我错了...我是世子…呃呃呃啊啊...”狱卒抬起斧头,毫不犹豫的砍在吴淮的手腕处,顿时那只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