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这里等我了?”叶之言在自己学校门口看到莫雁北有点惊讶。
“没几步,我就过来了。”莫雁北把自己手中nikey的帽子扣到叶之言头上“今天太阳太大了,遮一下。”
叶之言看到莫雁北头上的同款帽子微微开心,乖巧地点了点头。
“你的画有参展吗?”叶之言一边浏览一边问道。
“有,不过我用的艺名,你要不猜猜看哪幅是我的?”
“猜对了有奖励吗?”叶之言调侃到。
“晚上请你吃饭?”
叶之言听到这回答不禁笑了笑,觉得小弟弟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挖坑似的让人跳,但偏偏自己又心甘情愿。“猜不对就不请吃饭了吗?那我可要加油了。”
趁莫雁北上厕所的空隙,叶之言给叶锦琳拨了个电话,准确地知道了莫雁北的艺名。自己便踱步去寻找,在拐角处却被一幅画吸引了。
是一幅油画,整个画面只有黑白灰三个颜色,这种颜色搭配本应该给人一种窒息感,但这幅画不太一样,很矛盾。黑色是打底的背景色,白色和灰色呈放射状从画布的中心散开,像是一间黑屋子里的一束光,但没有很明显的屋子的那种立方体型和透视。画布中心是一个正在奔跑的人,只是用黑色画出这个人的剪影,没有添加任何细节。给人一种极强的视觉冲击感,好像是逃离光明,又像是在黑暗中有人伸出一把手,要拉自己出去。
感兴趣看了看署名——惟。
叶之言不由得失笑,误打误撞找到了。不是先入为主的喜欢,而是不由自主的驻足。
“找到了吗?”莫雁北问。
“喏。对吗?”
“真聪明。”
两个人又接着逛了逛画展,莫雁北发现叶之言对色彩明快鲜艳的水彩画很感兴趣,便向他确认。
“可能是因为我对艺术作品的最直观感受还停留在视觉传达吧,那些明快而亮丽的颜色会给我一种及其舒适的视觉享受。如果一幅艺术作品内在的核心被我捕捉到的话,我也会大为震撼,比如你的画作吧。我觉得各有各的好处,可以宽容的看待,也没有必要故作高品位的去欣赏一些现代主义类型的作品。”
莫雁北听了不由得想为叶之言喝彩,确实是这个道理,通俗点讲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实在没必要故作玄虚、踩一捧一,为彰显自己高品位和独特审美去鼓吹一些自己压根没有理解的抽象艺术作品。
两人是在顶楼露天餐厅吃饭的,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在光污染有些严重的城市,只有为数不多即可特别亮的星依稀可见,九月份的夜风没有那么燥热了,带着一丝惬意地拂过身体的每一处肌肤。
“这个氛围很适合喝一点小酒呢~”他提议到,北京城的夜景凝聚成他眼里的斑斓。
“是呀,来杯莫吉托。”叶之言对服务员说,接着又说到:“明天有训练,不宜多饮。”
莫雁北点了点头,让服务员把他存在这里的酒拿上来。
叶之言算不上喜欢酒,所以看着莫雁北那瓶酒上的外文,只能分辨出应该是意大利语,也不清楚度数如何,只知道现在莫雁北醉了,整个人像一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嘴里还念念有词。
有点怀疑他是装的,不过有什么关系呢?
“哥哥今天是不是洗过澡才来的,头发好香好香,像草莓nai油小狗狗的味道。”
这是什么比喻!
“哥哥的项链和我的一样哎!”叶之言今天穿的一个v领的衬衫,项链的吊坠刚好露在外面。他像个小傻子一样捏着吊坠,然后掂起来,整个脸贴上去看,整个人都趴到了叶之言怀里。然后怕是叶之言不相信似的,又拿起自己的项链向他展示。
“嗯,一样一样。”叶之言摸了摸莫雁北的头。
“哥哥,你怎么随身带着白巧克力棒,让我尝尝好不好吃。”莫雁北又被项链旁边的锁骨吸引了,像是小朋友一样喜新厌旧,丢掉了之前的“玩具”。
还不等叶之言反应,他就像只小狗一样凑到锁骨上,先是轻轻咬了一下,发现咬不太动。就换做啃,用小虎牙摩擦着。接着又整个嘴唇贴上去,狠狠地吸了一口。
叶之言发现他是被锁骨吸引后,不由得失笑,两人的性癖可还真是如出一辙呢。
莫雁北沉浸在亲亲时,还不忘两只大手不忘锁着叶之言的腰,不让他离开。叶之言属实搞不明白,一个学艺术的凭什么力气比他还大。
“哥哥,草莓流心馅儿的哎,好好吃呀。”他啃咬了一会儿后,放开了叶之言,盯着那块儿水润的红印,笑嘻嘻地说着。
?叶之言真是服了他的想象力的。?
叶之言不知道该怎么把他送回学校,据他所知T大应该是有门禁的。想起来自己成年时老姐送自己的房子在附近,就干脆把莫雁北带回家了。
把他放在床上时,叶之言心里还在想,现在的男孩子真不注意保护自己。
叶之言解开自己衬衣的纽扣,往浴室方向走去。九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