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淮是在大清早接到他妈电话的,游母一大清早醒来,看见自家儿子的房门竟然开了个小缝,她推门一看,看见了卷着游淮被子睡得开心的季眠,当即大惊:绵绵这孩子什么时候来的,大晚上的他们家游淮怎么放心叫他一个人回来的?
她知晓两人偶尔会吵点小架,不过游淮都比季眠大一个月了,就不能有点儿做哥哥的觉悟,让让人家?
游淮一晚上也没怎么睡,正脑子混沌着,又被亲妈在电话里叨叨半晌。青年疲惫地捏着鼻根:“知道了,我回来趟,有点小矛盾而已。”
他一说回去,游母也有些心疼了:“刚没看时间,这么早呢,绵绵还睡着,要不你也再睡会?”
游淮说自己睡意消了,再过一会也到他平时锻炼的点了,正好晨跑回家。
青年出门前随意地洗了把脸,水珠顺着他英俊的脸颊往下淌,晨间的凉风渐渐把他昏沉的大脑吹醒。
游淮昨晚是被季眠那句话刺到了,尽管他一直和自己说:季眠虽然就比自己小一个月,可他一直是个小孩,说话从来不过大脑,自己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了,和他置气什么呢。
可是……
怎么会不气呢。
他长到这么大,少年心事头回这般热切。他喜欢上了季眠,自然想得到同样的回应。
他们亲密的事情做了那么多次,结果季眠还是要一副和他撇清关系的模样。之前告白被季眠放鸽子的时候,他早该知道的——
季眠就是个只顾自己快活的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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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些压抑的、克制的爱恋,在听到说季眠大半夜不睡觉,竟然跑到他家,还睡在他的床上之后,一瞬间倾巢而出。
季眠,我给过你机会的。
青年只用了平时晨跑一般的时间,就回到了家里,这个点一般季眠还沉睡着。
他总是这样,没心没肺的,在什么地方都能睡得很舒服,尤其是游淮家也不是第一次来,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等等?
游淮弯腰凑近他的时候,忽然在少年的眼尾看见了一片濡shi的水痕。青年有些惊讶:他哭了?
他进门前就随手把门反锁了,有些想干的东西是从心底散发出来的。青年刚跑了许久,身上温度比季眠热很多,游淮抿着唇,动作利索地把自己的外套脱了,然后也躺在了床上。
青年理直气壮地想着;我的家,我的床,我跑累了,睡一会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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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眠就算晚上睡觉的时候再难受,最后哭累了入眠后,现在也是睡得非常死,游淮这么一连串动作下来,竟然没能惊动他分毫。
游淮转了个身,下意识地把季眠搂在了怀里,他以为季眠会挣扎的,结果少年皱着眉哼了几声,就在他以为季眠要睁眼的时候,他竟然把一颗脑袋直接拱进了游淮胸膛里——
四肢也不太老实地缠住了游淮。
青年身体一僵,喃喃叫了他一声:“季绵绵……”
他声音喊得很轻,季眠似乎是恼他搅了自己的睡眠,不耐烦地伸手往耳根子旁拍了拍,像赶苍蝇似的。拍完了又是重力一拱——
少年身体柔软细腻极了,他睡觉的时候又不太安分,把自己的衣服睡得乱七八糟,雪白的肚皮直接露了出来,一扭,便直接贴在了游淮灼热的下腹处。
那两腿也极度不老实,他被游淮搂着摁了几下后,似乎是觉得不舒服了,小屁股一扭一扭地就把游淮当成抱枕蹭了起来。
“季绵绵?!”游淮失态,轻叫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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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做着挣扎,如果季眠这么嫌弃他,他就要让自己冷静冷静,至少别满头热,成天到晚都盯着对方。
可他终是忍不住,上了床,还给自己贴了虚假的标签:季眠怕冷,他看季绵绵睡得可怜,给他捂一会。
“吵死了。”
少年嘟囔了一声,过了会,又委屈了骂了句:“游淮,讨厌鬼。”
游淮享受着最极致的折磨,那柔软的嫩tun在他身上乱蹭,他都不知道季眠穿的什么内裤,他是不是晚上睡着睡着,梦游把自己的裤子扒了。
他一僵的瞬间,那rouxue就忽地贴了过来,晨勃的性器无比肿胀——
他发誓,他真的还什么都没干,季绵绵就自己把自己的鸡巴夹在了腿间。
滑腻的大腿rou格外饱满,他似乎是把这根粗热的巨炮当做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夹在滑嫩的腿根处,前前后后不断滑动起来。
艳红的saoxue又敏感,又饥渴,那routun小幅度摇摆起来,女xue感觉到了鸡巴炽热的温度,竟微微翕动着分开了两瓣花唇。
再看季绵绵,满脸红chao,睡得迷糊,那小腰小屁股却是扭得起劲。不论是游淮肿胀坚挺的性器,还是季眠滑溜溜的腿心,都是些经不住挑逗的东西。
两人才贴着顶戳了会,那鸡巴就碰一下,涨大了一圈!那rouxue更是“咕啾咕啾”地往外喷出了些yIn水,淅淅沥沥的shiye往粗大的gui头上一浇,把游淮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