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洪虽然在情爱上稀里糊涂,但也算是个优秀的男人,而他同父异母的弟弟郝时泽比他更强,如果把他和楚星放到同样的起点,这个小伙子能取得的成就不会比楚总差。
但郝时泽是个病娇,病的很严重。
他最近几个月都在忙着跟进导师的研究项目,忙得没空去看看郝大洪,也就无从得知他哥快要被人吃干抹净的局面。
这一天,他照常在项目组里暴肝,突然收到了一份匿名快递,里面居然是郝大洪和楚星举止亲密的偷拍照!
郝时泽气得头晕,他立刻请了假,跑出去给郝大洪打电话:
“哥,你现在有空吗?”
“怎么了?”
“我们回家一趟吧,黄惠玲的电话打不通了。”
“怎么回事?你在学校吗?我马上开车去接你。”
“嗯嗯。”
随后郝时泽又拨通了亲妈的电话,威胁她配合自己装病。
“就是我柜子里那个蓝色药瓶,你吃一粒,然后躺到床上去,什么都不用管……没有副作用,只是睡一觉。你不答应,我就让你再也见不到郝大洪,我说到做到,你自己想吧。”
电话那头的女人怒骂了一通,最后还是答应了郝时泽的要求。
这对母子的关系用仇敌来说都不为过。
两人赶到郝家,父母的卧室里躺着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她闭着眼,看上去睡得十分安详。
“怎么回事,小妈为什么睡不醒?小泽你帮把手,我们带她去医院。”
“不用了,哥,我想起来这是她的老毛病了,低血压加更年期,之前配过药,她很快就能醒过来。”
“真的?”
“我就是学医药的,你不相信我?”
“可是我好像没听小妈说过身体不好。”
“是啊,她那么宠你,真有什么事也不会告诉你让你担心。”
男人惭愧地低下了头,黄惠玲对他比对亲儿子还好,只是这份好,他受不起。
所以他只有加倍地对郝时泽好,来弥补他年轻时犯的大错。
兄弟两个久违地回到老家,照旧是郝时泽下厨,照旧是郝大洪被昏昏沉沉地催眠。
这一次,郝大洪的房间里,进来的是一个带着面罩的劫匪。
“你,你是什么人?再不出去我要报警了!”
“嘘,小点声,你被绑架了,这里是我的地盘。”
“绑架?”男人猛然一惊,“我弟呢?我妈呢?你没把他们怎么样吧?”
绑匪捆绑男人的动作停滞了一下,继而绑的更加凶狠。
“他们都死了!”
“不,不可能!你……滚开!让我去找他们!”
郝时泽差点被他哥发狂踹倒,顿时更加生气,从保密柜里取出一管药剂来,注射到男人粗壮的上臂中。
“哥哥你最好老实一点,我今天心情非常差,我不确定被你惹毛了会做出什么事。”
那声哥哥让郝大洪平静了些许,只是焦躁地在椅子上扭来扭去,渐渐的,这份焦躁之中升起了一股酥麻瘙痒的感觉,男人浑身都开始发热,不由自主的幻想着能被什么大棒子捅一捅,下体还没被触碰就已经开始流水。
“哥哥还是这么惹人怜爱,可你怎么能用这副被我辛苦调教的身体,去取悦别的男人呢?”
“我……我是被逼的!”
“上次你也是这么说,我也警告过你了。有什么困难不能和我这个做弟弟的说吗?除非这就是你自愿的!”
男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那几条麻绳在他的胸前和裆部磨来磨去,让他难受得闭上了眼睛。
郝时泽弯腰,用指尖挑起男人的下巴,欣赏那张情chao涌动的脸,用舌尖一点点舐去男人额头的汗水。
“看?你向自己的yIn荡妥协的代价,就是你乖巧的弟弟变成了一个劫匪。今天我会占有你的一切,把你做到再也不想被男人碰。好好承受我的怨恨吧,哥哥。”
“我,对不起……我是个yIn荡的男人……嗯啊!不要舔胸啊啊呜呜——”
郝时泽在男人的胸脯上咬出一个个牙印,又用舌头舔舐那些伤口,一一温柔地抚慰,幸好男人被打了媚药,整个人飘飘欲仙,感受不到太多的痛苦,只觉得整个人都被舔酥了。
郝时泽用刀子割开男人的裤子和内裤,一条大rou棒失去了束缚,立马高高地挺立起来,郝时泽在他包皮的顶端轻轻划了一刀,伤口顿时流下了几滴鲜血。
“疼吗,哥?”
“你在做什么?不要给我割坏了呀!”
“一点小小的惩罚罢了,我哪里舍得把哥哥玩坏?”
郝时泽将脸凑过去,舔干净那点血,然后将男人的rou棒吞进口腔,开始了无情的深喉。
血腥和男人的雄性气息混在一起,这是郝时泽最钟爱的味道,这气味会让他想到许多小时候的事情。
“啊呀呀呀!太快了,慢一点!慢一点!哦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