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疼啊。”
“那怎么办,哥哥?还有三分之一没进去呢。”
郝时泽有些庆幸,幸好这两年一直偷偷用药蕴养哥哥的子宫,否则还不知道他现在会多疼。
“怎么还有??”
男人慌张地往下看了一眼,一截rou棒仍露在他的Yin唇外面,跃跃欲试,如果,如果这个东西全插进他的体内,他会死吧?
恐惧令他浑身颤抖了起来,Yin道抽搐蠕动,子宫整体收缩,子宫口也紧张地吸住了入侵者,明明是想要拒绝,却像是在欢迎。
“哥哥……吸得这么用力,想让我再深些吗?我就知道我们心有灵犀。”
“求你快点射出来吧!”
郝大洪真心希望这个劫匪快点完事放自己走,不要再做更变态的事了。
“不,哥哥还没有体会过真正的内射呢。哈,要是能宫内射Jing的话,说不定一发就能让哥哥怀孕哦,哪怕能增加百分之一的受孕概率,我也会很高兴的。”
郝时泽轻轻啄了一口哥哥的嘴唇,继续缓慢地深入。以前他用B超看的时候,就发现哥哥的子宫很娇小,如果不小心一点,真的捅坏就不好了。
巨蟒无情地在宫腔中挺进,当gui头马眼戳在子宫顶时,两人终于完完全全的结合在了一起,双双呼出一口气。
“就是这个地方了,刚刚好装下我的gui头,相信以后也会是我们宝宝的温暖小窝呢。”
“退出去……肚子,要被顶坏了,好涨……”
“嗯,现在开始让哥哥舒服吧。”
郝时泽给哥哥松绑,让他站起来,两人以站立的飞鸟姿势继续性爱活动,这次青年只碰到花心就退出,九深一浅的快速抽插,让男人全部沉浸在Yin道的快感之中。
“啊,啊,啊,好快……嗯!”
在这样的进攻之下,柔软的birou一阵阵紧缩,原本微痛的花心变得又酥又麻,郝时泽发现男人有了感觉,便搂着他的腰开始疯狂打桩,满腔yIn水几乎被搅成了泡沫。
“啊啊啊不行了!啊!要被,啊!要被cao坏了!好痒啊啊噢——”
男人高叫着高chao了,tunrou紧缩,大腿抖得不行,Yin道一阵阵抽搐紧缩,夹得郝时泽闷哼一声,差点就这样射出来。
“嗯~哥哥真坏。突然那么紧,干什么呀……”
为了惩罚坏哥哥,郝时泽仍保持着高速打桩,让高chao后敏感异常的雌xue像是被连续强jian的少女一般,激烈地绞成一团,泪如雨下。
男人被rou棒顶得直往前躲,郝时泽的rou棒紧随其上。两人就这样一边走一边cao,yIn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你……要带我,嗯,嗯哦,去哪?”
当郝时泽打开卧室门的时候,郝大洪意识到了问题。
“这是我们的新婚夜呀,虽然比原计划简陋了不是一点半点,可还是要见见家长的吧?”
“你……在说什么?”
郝时泽轻笑,用那条无情的rou棒驱赶着男人走到父母的卧室前,一脚踹开门——
“不!不!!快放开我!”
床上的女人仍在睡着,门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青年,一个是她亲生的,另一个比亲的还亲,这是多么诡异的场面。
催眠会让男人对郝时泽的身份产生误判,但黄惠玲他还是记得的。男人当下就要逃跑,可他无论如何都挣不开扣住他腰身的手,再一次被rou棒一贯到底。
“啊!求求你!不,不要在这里……求你!”
“为什么不能?”
郝时泽疯狂地咯咯笑了起来,干脆扯掉了面罩,把男人干得忍不住漏出yIn荡的声音。
“嘻嘻,黄惠玲也没想过有这么一天吧?她心爱的男人被她最恨的儿子绑着Cao!就在她的面前,就在她的床边!”
这乱lun的场面令郝时泽兴奋至极,鸡巴硬如铁棒。郝大洪每次被弟弟捅进身体,都会有种捅到了心脏的感觉。
郝大洪艰难地扭过头去,已是泪流满面,他一边压抑着快感,一边小声祈求:
“我……不想让她看见,求你了,嗯,回去做好不好?”
郝时泽看到哥哥的眼泪,心里揪了一下,可惜积年的怨念还是压过了理智,他狠狠碾压着男人的花心作为回答,磨得他呻yin不已:
“……嗯啊……不要磨啊……呜呜……要被干坏了……呜呜不嗯啊啊——”
男人再次被拉进了欲海,屋内只剩下啪啪啪的交合声。
两人做了好久,男人xue里高chao了四次,还射了两次,有一股Jingye甚至射到了小妈的rou色丝袜上,让他既惭愧又兴奋。
荒诞的青春岁月中,他曾多少次被这双rou丝美腿挑起欲望。而现在,他的Jingye却是被一个劫匪强jian嫩逼给Cao出来的。
“哥,你当年Cao我妈的时候,有现在爽么?”
“我,哈啊~不记得了……”
女人窈窕的裸体已经模糊,现在郝大洪的脑子里全都是把他插到变形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