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形的初恋,十二点就要结束了,他的眼神贪恋着玫瑰花瓣间年甚姣好的rou/体。
覆满绮丽纹身,蓬勃着少年气的rou/体,宛如毒药,一旦张口咬上,便会失去生命。
年甚说留下一段难忘的回忆再结束,可他连留下记忆的勇气都没有。
“砰。”魏无形一言不发,关门离去。
*
包间里。
仍在灌自己饮料的傅如来手机响了,他拿出查看,屏幕上秀哥两个字让他拿着手机的狂抖,差点把手机抖掉,“完了完了。我怎么能让人去打年甚。”他边接电话报平安边急急地往外走。
收银小妹看傅如来来回走了几圈,问他,“你在找人吗?你找谁啊?
“找我们包间刚才付钱那人。”
“他在四楼的四秋时酒店。”
傅如来在酒店吧台问到年甚的房号,往里走时,过道墙上一路有人影艺术剪纸,以及颇带暗喻色彩的标语——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傅如来细细地思考了下这句谚语在这个酒店里的意思,一日不见,如同隔了三个秋天,那第四个秋天的时候……
——四秋时,是第二日!
傅如来瞬间暴怒,觉得连酒店名字都在嘲笑他是处,抬手把门敲得极响。
????门一开,傅如来怒火中烧着欲火的双眼饱餐了一顿,眼前的年甚,腹肌完美,纹身漂亮,一条兜着蛋蛋,支出几根y毛的毛线内裤,更是要了他的小命。
傅如来把年甚往里推,手在年甚腰腹边流连,“哇……你这身肌rou也太漂亮了。”
“你的手好烫啊,你怎么了?”年甚将门关上。
傅如来双手齐用,急不可待,“我还是处呢,你让我爽一把吧。”
一分钟后,他额头起一个大包,被拎着扔出了房间。
年甚真心的评价了一句,才关门。
“你才是真正的变态。”
傅如来自认为年甚说得过分了,恨恨地冲关上的房间门狡辩一句,“那是因为你太有男人味了。”
额头的包眨眼间就消失了,傅如来庆幸自己是金刚不坏之躯,不然早残疾了。
包间里的嗨唱声停止,胡帅十八岁生日的化妆舞会结束了。
临近十二点的时候,年甚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又乖又可爱的宝贝儿,你形哥改主意了,只要你答应我,这个月的月考写语文作文,我们的关系就继续下去。
看到这条短信,独自在收银台退钱的年甚激动地叫了一声。
收银小妹看年甚开心的样子,打趣道,“女朋友一定很喜欢白玫瑰吧,花可以带回去的放冰箱保鲜,一百万多万的花呢,别浪费了。”
说得在理,年甚让四秋时的服务员把花瓣装起来,带回了菱形国际城。
*
教室。
“为何会这样?”傅如来看着武空的胸口,故意学古人端重的语气。
武空揉了揉胸口,半嘟着嘴巴,矫情地摇了摇头。
“你是不知道还是……”傅如来的念台词被打断,导演范花强势喊停,她对着武空重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批评道,“你能不能带点感情啊?你爱他啊,你爱了他几生几世啊,这个故事是强者之间的爱,你演的空太柔弱了,感觉和表情完全不对。”
“花花,你教我嘛。”武空拉着范花的手晃。
范导细细地又讲了一遍戏。
“为何会这样?”傅如来入戏,表情言语表达得勉强到位。
坐在自己位置上的武空向后,靠着课桌,揉揉胸口,摇了摇头。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傅如来问。
武空手指比一个二。
“为何不想说?”傅如来又问。
武空眉头微颦,侧身躲着坐在魏无形位置上的傅如来。
傅如来忽地起身,双手掐头,朝天怨声,“你为何不能说话?你为何能够自愈?你为何要与我做那苟且之事?你到底是何人?我为何要遇上你!”
这一大段词带着感情,不打顿不错字的说完,傅如来觉得自己可以去报北京电影学院了,还有望拿到最佳新人奖。不被范花看见的那个嘴角偷偷扬起了不合时宜的笑。
武空起身,走到傅如来面前,与他对视。
两人之间的气氛之诡异,幸好对方脸上没有多余的奇怪表情,不然两人立刻就要笑场,武空食指指一下自己胸口,再指教室的白墙,再轻点傅如来的胸口。
傅如来转头看墙面,思绪还没从最佳新人奖的颁奖台上回来,表情约等于白日梦成真的露齿傻笑,混乱地哈哈一声,“你是想说我爱你,还是我爱草/你。”
武空艰难忍笑,一手比一个一,一手比一个二。
这段表达爱意的戏糟糕透顶,两人情绪不对,眼神更是毫无火花,范花满脸嫌弃,朝两人甩手,“算了,别演了,你们简直毁我的漫画。”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