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没想到沈清泽会用力推开自己的御程羡懵逼了。
他踉跄了数步,眼看就要跌倒,幸亏及时赶到的两名保镳从身後扶住了他,这才免去了他的洋相。 他站直身体,一面整理着略显凌乱的西装,一面向保镳下令:“抓住他。”
无处可逃的沈清泽被保镳一左一右地按住肩膀,压制在了地上。他被迫跪坐,双臂分别被保镳高高举起,白净的腕子被牢牢紧扣,挣脱不能。
“泽泽,翅膀硬了嘛。”御程羡狞笑着用力搧了沈清泽一个耳光,“竟然还敢推我?”左脸传来了火辣辣的疼,被打得偏过头去的沈清泽耳中充满轰鸣,视线逐渐模糊起来。
可即便如此,他也依旧倔强地咬着牙,不让示弱的泪水漫出眼眶。
看着这样的沈清泽,御程羡感觉到他的嗜虐慾在蠢蠢欲动。於是他蹲下身,扳过沈清泽的下颚,逼迫沈清泽与他对视。
“泽泽,你觉得……”御程羡笑得人畜无害,吐出的话语却恶毒至极,“我现在就让他们在这里轮jian你好不好?”
沈清泽闻言一怔,反抗得更加剧烈,彷佛被逼入绝境的困兽所做的垂死挣扎。
御程羡一面从保镳的腰间佩带掏出电击棒,一面寻思着他多久没有看见沈清泽像现在这般抵死顽抗了。
他打开底部的开关,将通了低电流的电击棒往沈清泽的ru尖怼,如愿地听见那凄厉的惨叫声後,他又如法炮制般地电了沈清泽的几处敏感点。
直到沈清泽的尖叫化作求饶般的呜咽,他才意犹未尽地止住施虐的行为,撑着脑袋,笑意盈盈地打量着此刻的沈清泽。
沈清泽全身shi透,就像一只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小野猫一样,无助地发着抖。他无力地垂着脑袋,浑身虚软,全靠他的保镳吊着双手才没有瘫软倒地。
御程羡勾起沈清泽的下巴,满意地将对方失神的表情烙入眼底。
那张镶嵌着绝世五官的白皙脸蛋上淌满了泪水;鲜嫩欲滴的朱唇微微张开,能看见那艳红的小舌随着呼吸勾引似地起伏;一双美丽的桃花眼失焦地凝望着虚空,眼尾泛着魅惑的红,既妩媚又勾魂。
他关上电源,将电击棒置於一旁,而後解开沈清泽的衬衫扣子,将那件失去作用的白衬衫半褪至沈清泽的大臂上。
白皙如玉的身子坦露无遗,御程羡近乎痴迷地视jian那青紫交错的寸寸肌肤,不难想像昨日的沈清泽究竟被那些人蹂躏得有多麽凄惨。
一联想到那yIn糜浪荡的画面,御程羡的呼吸不自觉粗重了几分。他伸出手,粗暴地亵玩起沈清泽被电熟的胸ru。
“唔……不要……”沈清泽虚弱地呻yin着,“求您住手……”
“这都是泽泽的错喔。”御程羡变本加厉地加大了玩弄的力道,“谁让泽泽不乖乖听话。”
啊,他想起来了。
一开始沈清泽也是各种抵死不从,像匹烈马似地,就算他们拿他被轮jian的影片和照片要胁,也没能让沈清泽彻底屈服。
直到他们挖出了沈清泽的家底,得知沈清泽的身边有个名叫江澜的同居人,并拿江澜的性命来威胁沈清泽後,才终於将沈清泽拽下神坛,跌落到了尘埃之中,只能像只被折断双翼的鸟儿匍匐在他们脚下,乞求他们的仁慈与怜爱。然而彼时的沈清泽仍心存侥幸,竟妄想逃离他们的手掌心。所以他们将逃跑的沈清泽抓了回来,每天对他进行残酷的调教。
沈清泽不是没想过自杀,但他们有的是办法遏阻沈清泽寻死。
若是沈清泽死了,他们就让江澜接替沈清泽的位置。只不过他们对江澜那个娃娃脸的傻白甜不感兴趣,所以大概会直接把他卖进黑市最低等的ji院,将他调教成一个离不开Yinjing的贱货吧。
当时的沈清泽听完脸都白了,就彷佛破碎了一样,绝望而无助,带着一种魔性的美感,美得令人痴迷。
他剔除了尊严与骄傲,雌伏在他们身下,sao浪地扭腰摆tun,主动迎合着他们的一次次cao干,为的就是让他们打消对江澜下手的念头。
他们对於江澜的存在可谓是欲杀之而後快,然而他们深谙一旦弄死江澜,沈清泽定会义无反顾地随之而去。
所以这些年他们始终留着江澜一条狗命来牵制住沈清泽。
但是他们始终不能理解,为何沈清泽会看上江澜那种傻白甜。离谱,就他妈离谱。
御程羡思及此,动作亦愈发粗暴,逼得沈清泽娇喘连连,摇头求饶。
沈清泽悲鸣着想要躲开,这具被调教得yIn贱至极的身体又有了反应。然而他的挣扎落在御程羡眼中,却是变了质的引诱和色情。
银环在炫目的灯光下闪烁yIn糜的光,摇曳的ru波在空中荡漾出美艳的弧度,几乎夺去了御程羡的目光。
说起来,沈清泽这对少女般的酥胸可是大有学问的。
他们之中有个比较变态的王傅川,特别锺情沈清泽的nai子。因此在将沈清泽抓进别墅後,他便照固定早晚替沈清泽施打催ru针,一得空就替沈清泽按摩胸部。
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