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里斯塔谨遵医嘱,每周带艾迪莱斯治疗三次。他在咖啡馆里上了班,徒步走到艾迪莱斯的住处,乘坐悬浮车到医院,治疗后把艾迪莱斯送回去。
做完治疗后的艾迪莱斯不喜欢说话,什么事也不做,一直看着奥里斯塔。奥里斯塔去做饭了,他站在一旁盯着,吃饭的时候眼睛不看盘子,看着奥里斯塔,有时食物从勺子上落到衣服上,他毫无察觉,把空的勺子放到嘴里,还嚼两下。
奥里斯塔问他感觉怎么样,他会说:“脑子里是空的。”那段时间里艾迪莱斯的表情总是呆呆的,看起来很是乖巧,
睡一觉起来,艾迪莱斯会焦虑一阵,打开书柜,看一会书,手不自觉地捻着书页,才能恢复成平时从容不迫的样子。在艾迪莱斯看书的时候,奥里斯塔去做早餐,两人吃完了早饭,奥里斯塔就去上班。
离开时,艾迪莱斯总会抱一抱他,下巴搁在奥里斯塔的肩膀上,两人默默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奥里斯塔为艾迪莱斯做的一切都是自愿而为。他并不觉得照料艾迪莱斯是一件痛苦的事,相反,他从规律的生活中收获了宁静。拜战争所赐,他为了生活东奔西走,但是艾迪莱斯的存在为他杂乱无章的生活加上了固定的基调。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但是两人的目标是明确的,那就是治好病,好好活着。
两人在帝国的医院预定了床位。医院给艾迪莱斯安排的住院时间在一个月后,刚好是奥里斯塔向伍德许诺的帮他做副官到期的日子。到那时,两人一起回中央星。
奥里斯塔期盼着艾迪莱斯的病快快好起来。艾迪莱斯在做治疗之后,他们经常出现这样的对话:“今晚吃什么?”“我想吃鹿rou。”“昨天才吃了。”“是吗?”艾迪莱斯这时总会皱起眉头仔细思考,试图把这件小事从记忆里搜寻出来。奥里斯塔会说:“没关系,你想吃的话我再做一次。”在这时,两人都会感受到不安,都努力说些话驱散心头的Yin霾。
在周末不进行治疗的时候,奥里斯塔也会来艾迪莱斯的家中,他只是单纯的享受和艾迪莱斯待在一起的时光。许多时间两人都静静地坐在一块看书打发时间。奥里斯塔看的大多是文学作品,诗歌,或者散文。艾迪莱斯则拿着数学书。他看数学书时不用草稿纸,看的速度和读小说差不多。
当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房中,他们就会拉上窗帘,睡个午觉。每次醒来的时候,奥里斯塔都发现艾迪莱斯的手钻进了衣服里,搂着他的腰。然后他们会亲吻,继续看书。
在某个燥热的午后,艾迪莱斯的吻带着某种明显的隐喻,他在无声地请求。奥里斯塔想,是时候了。
他们把一切都交给本能。
一切以一个慵懒的吻开始,他们都还半梦半醒,慢慢地,舌头在唇齿间辗转,手滑过的肌肤像在燃烧。调情演变成了急不可耐的欲望。奥里斯塔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脱下衣裤,回过神来两人已经赤裸着纠缠在了一起。他听见了艾迪莱斯的喘息,想必自己也在同样喘息着。他的脖子正被啃咬,躯体被艾迪莱斯摸了个遍,包括那些难以启齿的地方,他有些羞怯,却不自觉地把艾迪莱斯的手往那些地方引,他挺上去,他就揉弄,咬,抓,捻,捏,软rou在手里变形,要有痛,要有痒意。
奥里斯塔抓着那根布满青筋的玩意,感受它在自己的手里富有活力的地跳动,分泌出粘腻的清ye。他舔舐过上面的凹陷,然后抬起头,看着艾迪莱斯通红的眼睛。奥里斯塔被艾迪莱斯温柔而坚定地按倒在床上。奥里斯塔知道艾迪莱斯要做什么。他从没干过这种事,却娴熟地打开双腿。
被分开了。奥里斯塔皱了皱眉,感受着温吞地进入自己躯体的活物。钝痛从那里传来,生理泪水从眼角流出,被艾迪莱斯轻轻拂去。每一分有力的进入,吸气声都伴随着低低的呻yin,小腹会敏感地痉挛颤抖,Yinjing雀跃着泌出ye体。
一阵白光在眼前闪过,奥里斯塔的脸上溅上了自己的Jingye。艾迪莱斯温热的舌头把白浊清理干净了。还没完,下体的痛楚更加强烈。奥里斯塔撑着手往后退了些,脚腕却被握住,搭在了Jing瘦的腰上,他的tun部被抬起,又进了两分。奥里斯塔的手紧紧缠住艾迪莱斯的脖子,颤抖着说:“好痛啊,艾迪莱斯。”
“还有一半。”艾迪莱斯蹭着奥里斯塔的脸,“来,腰再抬起来一点。放轻松,没事的。”
他顺从地接受艾迪莱斯的动作,他隐隐联想到了书籍中记述的古老的献身仪式。笃信神明的古人把奴隶带到神像面前。被选中的奴隶幸福地泪流满面,他们终于要回到敬爱的神明身边,远离世间的一切苦难。于是他们怀着近乎爱意的情感迎接那把刺入血rou,分离了他们的头和身体的刀。
奥里斯塔此刻也是疼痛着,但是欣喜着,头脑昏沉着,却也清醒着。疯了,疯了,那把刀正插在他的身体里,他的身体结构并不是用来做这档子事的,他的rou体正被侵犯,他却心甘情愿。干涩,紧致,几乎不能动弹,他却想,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于是在艾迪莱斯进入的时候,他努力地打开双腿。吃进去了,全吞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