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后来又做了几次。最开始两次,虽然奥里斯塔的后面已经开始火辣辣的痛,还是配合着艾迪莱斯,但做到后面,他实在是没有力气,拒绝了他,但他还是不由分说地把他扑倒在床上。
理智告诉奥里斯塔,是时候该停止了,明天还要上班,但是每次艾迪莱斯总是能抓住奥里斯塔最敏感的地方,把他一起拖入欲望的漩涡里,甚至有一次,奥里斯塔主动把艾迪莱斯按在了床上,自己动了起来。
进入时总是很艰难,艾迪莱斯看他卡在一半,进退不得,双腿打颤,也不帮他,饶有兴味地看着他在情欲和痛苦间挣扎的样子。奥里斯塔干脆破罐子破摔,一屁股坐了上去,疼得呲牙咧嘴。他趴在艾迪莱斯身上,动了起来,顺着Yinjing的方向晃动tun部:吞吃的时候把胯往前顶,抽出的时候把tun向上翘。艾迪莱斯的手搁在他的屁股上,觉得奥里斯塔动得慢了,手猛地向下一按,惹得奥里斯塔大叫一声,艾迪莱斯又安抚地,轻轻地挺动胯部。
一丝快感都可以让奥里斯塔忘记疼痛。在他失神时,艾迪莱斯抬起奥里斯塔的tun部,然后松开手,然后看他坠落在rou柱上,饱满的tun部泛起rou波,小腹颤抖着,就那么射了。艾迪莱斯是故意的,把他敏感的身体当作玩具一样玩弄,艾迪莱斯没射几次,但奥里斯塔已经高chao数次了。
奥里斯塔看着自己喷溅在艾迪莱斯雪白腹肌上的稀薄的ye体,Yinjing有些疼了,不能再——可是艾迪莱斯把他按在床上,把他翻了个身,再次抽插起来。他趴着,承受着,每一次插入,艾迪莱斯的垂下的头发都会掠过他的背脊。想要拒绝,话一出口却变成了呻yin。
艾迪莱斯的Yinjing颤抖,又是一泡Jingye。因为体位的缘故,微凉的ye体还往身体深处流动些许。大东西从奥里斯塔的身体里拔出来。奥里斯塔脱力地趴着喘气。Jingye还是又多又浓稠,太满了,即使是趴着的姿势,还是从洞口里流了出来,顺着腿根滴落到床垫上。
“再来一次。”艾迪莱斯眯了眯眼睛,笑着说。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奥里斯塔赶紧坐起来,浑身酸痛,往后挪动,艾迪莱斯拖着他的脚腕,把奥里斯塔又拉在自己的身下,俯身亲吻,啧啧作响。
“最后一次。”奥里斯塔说——虽然他说这句话已经说了不下三次。
回答他的,是艾迪莱斯抱着奥里斯塔的腰,一挺胯,Yinjing又钻了进去,紧接着是奥里斯塔短促的呻yin。
从那天以后,两人的日常中多了一个活动,就是做爱。奥里斯塔在工作时,把衬衣的领子扣的严丝合缝,遮掩掉脖子上的红痕。但是马歇尔还是看见了:“真是激烈啊。”他看着奥里斯塔的脖子,脸上的表情相当猥琐。
最近马歇尔总是会来地下咖啡厅,比以前来得更加频繁,在奥里斯塔看来,他无所事事,往那一坐就是一整天。
“啊,无聊。”
奥里斯塔会说:“去找点事做。”
马歇尔这事脸上总会浮现出神秘的微笑。他并不是无事可做,相反,他正在做一件相当重要的事。他为这事筹办了许久,最近终于看到一丝希望了。
“我走了,马歇尔。”奥里斯塔向马歇尔打招呼。
“去吧,去吧,我再坐一会。”马歇尔摆摆手。在奥里斯塔离开后,他看着出口,等待了两分钟,起身跟了上去。
暮色四合,天边隐隐显出了月亮,人的说话声,悬浮车行驶的声音,广播声,像chao汐般漾开。灯光打在奥里斯塔的身上。马歇尔距离他半条街区远远跟着,掏出帽子盖在头上。他看着奥里斯塔走到河边,过了桥,走进上帝之眼。
那是艾迪莱斯的住处,马歇尔相当清楚,他在一年前就知道了,但那里面安保严格,一般人进不去。
马歇尔找了个酒吧,坐在玻璃窗前,正对着上帝之眼的大门,同时可以观察到上帝之眼里悬浮车的升降。他视力很好,不用借助望远镜也能辨别出进进出出的人的模样。
“先生,喝什么?”
“照旧。”
服务员应了一声。这个男人已经连续好七八天,准时坐到窗前,点一杯朗姆酒,一坐就是一个晚上。
马歇尔专注地观察着,半小时后,艾迪莱斯的悬浮车升起了,他认得那辆车,再隔两个小时,夜幕完全笼罩时,悬浮车又飞了回来。
他又等到早上七点,奥里斯塔准时从上帝之眼出门,去往咖啡馆。
马歇尔也该离开了,他结了账,回到住处。
他倒在沙发上,摸出枪,手轻轻摩挲着枪柄。
“艾迪莱斯。”他咬牙切齿地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
自从艾迪莱斯杀死了他的兄弟,他没有一天不想杀死艾迪莱斯。但是,艾迪莱斯是黑犬的摇钱树,如果贸然杀死他,一定会遭受黑犬的报复。在黑犬上头那群人看来,自己的十条命都抵不上艾迪莱斯的一条命。
不过他总算等到时机,也不枉他捏着鼻子忍耐着艾迪莱斯的臭味待在黑犬。艾迪莱斯终于退出黑犬了,他不再受黑犬的保护,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