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还在熟睡,但身体比张佑的意识醒得早,被猎犬稍一挑逗,就自顾自兴奋起来。特别是经受过长期调教的ru头,彻底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变得更为肿胀、艳红,诱惑伏在上方的猎犬快来品尝。
Jing虫上脑的男人是疯子,狗也不例外,猎犬不计较自己在对方面前变成一头疯狗,舌头来回舔舐,牙齿轻轻磕碰,总之,它就是喜欢看着对方胸前被折腾到一塌糊涂。
“啊……唔……”张佑不自觉皱起眉头。
他本就敏感,加上ru头是容易折服在欲望下的部位,比起最初已经大了不少,圆鼓鼓的,像成熟的果实被猎犬用舌面反复摩擦,呈现出更诱人的颜色。猎犬对这种变化心知肚明,更频繁地刺激,导致平日张佑换上薄衣服后,会在胸口隐隐露出凸起的痕迹,根本不敢往人多的地方走。
玩弄够了,怕这脆弱的地方会破皮流血,猎犬不得已停下,舌头沿着柔软的皮肤往下,扫过小腹、腰侧,又顺势扯掉遮挡下体的裤子。这下哪怕是吃了药睡死的人,都会有所反应,张佑迷迷瞪瞪睁开眼,抬头看了看,发现是猎犬将他的裤子扯没了,瞬间明白过来,不太在意,放任睡意侵袭脑海。
猎犬似有所觉,留意了一会对方的神色,没什么不妥,才含住主人勃起了的性器放肆舔舐、吮弄。它熟悉对方的身体,也懂得前戏的重要性,先将人伺候舒服了,边哼哼唧唧边换成侧躺的姿势,方便它进入。
因为没有彻底清醒,所以现在发生的一切对张佑来说,都像过分热烈的春梦,他懒懒地任由猎犬挪到身后,爪子拍开他的腿,从侧面将roujing顶了进来。这体位颇有些费力,微尖的roujing头歪歪地撞了内壁,令张佑狠狠颤了一下,手指攥住枕头,眼睛却还是闭合的状态。虽然事先有Jingye和猎犬的唾ye润滑,但后xue还是比较干涩,猎犬插入得艰难,放在他腰间的爪子下意识抓更牢了。
张佑忍不住往后动了动,tun部缓缓迎合,把roujing吞得更深。猎犬也察觉他的动作,配以狠撞,一来一回,终于整根没入。一时间,一人一狗都各自在心底发出喟叹,猎犬更焦急,几乎立刻大开大合抽插。而张佑也感到相当放松且亲密,眯着眼,感受身后一下又一下深深的捣弄,并且猎犬的爪子、腹部都紧紧与他皮肤挨着,彼此身体仿佛胶着在一块,亲密感爆棚。
做过一回,张佑的脑子彻底混沌,疲倦极了,却又发觉下体涌起阵阵急迫感,挣扎着爬起来。他一边往卫生间走,体内的Jingye就一边顺着大腿流淌,而猎犬跟在身后,似乎还不满足,尾巴一晃一晃。
张佑没空搭理它,找对位置正要释放,背后突然被体型健硕的猎犬压住,一下子清醒了,两手急忙撑住墙壁:“我累了,不,不行——”
猎犬假装听不见,三两下制住了主人反抗的举动,像上回在窗边做的那样,从背后重重进入了对方。张佑只好尽量分开双腿保持平衡,免得一头向前栽倒,手臂死死抵着墙面,浑身感觉都集中在被持续侵犯的后xue。刚结束了一次性交的xue口还未合拢,就被重新撑开,软得不像话,roujing轻易就能撞击到最内里的敏感区域。
但这次张佑感到的不只是欢愉,还有难言的痛苦,急需发泄的前端微微摇动,却因为身后的进犯,再次升腾起射Jing的冲动,将另一股ye体堵在了里面。对普通的男性人类来说,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反应,大脑自然地认定这是处于“不允许排泄”的状态,所以张佑无法抵抗,粗喘着求饶,希望猎犬可以暂时放过他。
“呜,呜呜!”对方难得将他逼迫到这种地步,正新鲜着,怎么会随便放弃?张佑越流露出可怜的气质,它就越亢奋,完全无视后果。
张佑险些要破口大骂,性器胀大了一圈,既不能高chao,又不能排泄,堵在那里使他非常难过。与此同时,猎犬加快了Cao干他的速度,极重地抽插到内里,也形成了一股刺激,不断压迫他的身体。张佑叫得放浪,眼泪也不停往下流,整个人陷入疯狂:“啊啊……混蛋……让我……我要死了……”
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张佑大汗淋漓,四肢无力,嘴唇也已经咬破,终于断断续续射出Jing水。但他还未感到轻松,在积蓄的Jingye排空后,从性器前端又涌出一股温热,不受他控制一般泄出来,淅淅沥沥洒进马桶里。等回过神,张佑彻底脱力,才猛地意识到,刚刚他被猎犬Cao到失禁了。
……
秋收后还有些炎热,并未如村民所想那么凉快,为了不浪费这天气,有人种了一些长得快的绿叶菜,只要发出芽,长出一点,降温之前及时摘下来就可以。虽然末世里人人馋rou,但蔬菜也是必不可少的,尤其那一抹绿,看得人心里松快。
继上回与猎犬胡闹到休养一整天还恢复不过来,张佑没什么胃口,便找人换了一把绿叶菜煮粥。菜生得矮小,可一掐就冒水,嫩极了。他随手洗了洗,把菜切成小段,丢进粥锅一起煮。咕嘟咕嘟一会,就能吃了,没有猎犬的份。
仍处于被惩罚状态的猎犬趴在脚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爪子,事实上,主人短暂的冷落不会使它难过,相反,这证明了先前它表现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