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被cao得半死不活,屁眼合不拢的乌拉只在床上躺了半日就又活蹦乱跳了,身体能那么快恢复自然是多亏了扩菊十八式,对此乌拉真的是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自那之后又过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每隔两三天浑身冷冰冰的男人就会在晚上过来一次,乌拉每次都被cao得哭爹喊娘,腰酸背痛,小腿哆嗦得站都站不稳,但到了第二日他又立马生龙活虎起来,于是乎乌拉逐渐习以为常……
距离比剑大会还剩五天
阳光灿烂明媚的午后,一高个白衣男子负剑立于郁郁葱葱的竹林之间。只见他左脚向前迈出半步,右手向后拔出薄如纸片波光粼粼的剑身,快速往林中一挥,霎那间,百十棵青竹齐齐断开,片片向后倒去,发出“轰”地一声巨响,林中鸟儿被惊飞无数。
“啊,我好帅”,乌拉收剑回鞘,托着下巴摆了个自以为酷的pose。
萝莉音:“恭喜主人结丹,鼓掌!”
御姐音:“啪啪啪”
正太音:“啪啪啪”
青受音:“啪啪啪”
大叔音:“啪啪啪”
……
这个“啪啪啪”不是手掌互拍发出的掌声,而是从嘴里发出的“啪啪啪”三个字,乌拉一开始还非常享受这种被人追捧夸赞的感觉,听了几耳朵后逐渐感觉不对劲儿,在第十种声音说出“啪啪啪”后他赶紧叫了停。
“大家都是老熟人了,不用那么……虚伪。”
夹子音:“哎呀,主人人,人家是真的替你高兴呀,嘻嘻嘻~”
大太阳底下乌拉打了个寒战,他扶着竹子干呕道“别说了,插天兄,我懂,我都懂。”
呕完准备回房间和大空玩会儿呢,结果一转身就撞到了一堵rou墙。
“大师兄,你怎么在这?”
乌拉有段日子没见到陈星羽了,上官滢飒告诉他大师兄在忙着筹备比剑大会的事情,隔三差五地就要下山一趟。
一个多月没见到人乌拉的心里是有亿点点想念的,而他把这份想念归根于师弟对师兄的同门情谊。现在甫一见到让人,乌拉的内心是很激动的,而他的脸上是和心里一样激动的神情,毕竟他不怎么会隐藏情绪。
陈星羽望着面前男人晶亮的眼眸唇角微弯,他不假思索地伸手抚上男人愈发滑腻的脸颊,温柔开口道“师兄过来取些竹子。”
乌拉不自在地躲过脸上温热的手掌,脸红道“需要我帮忙吗?”
明明俩人已坦诚相见,最隐私的部位都曾结合在一起过,可他稍微碰一下这个小师弟,小师弟便还是一副害羞纯情的模样,真是有趣。
“那就多谢师弟了。”
乌拉没问陈星羽要竹子干嘛,想来应该是比剑大会需要,于是他便默默听从吩咐切割竹子。
他没砍竹子的刀,背上倒是有把剑相当锋利,但是……用剑切竹子也太不雅观了,还好他已结丹,Cao控体内灵力实施个小法决也能顺利切好。
共需二百根约八尺长的青竹,至于粗细……乌拉一想到自己十分认真地询问结果陈星羽却瞄了他下面又瞄自己下面的场景就羞耻到无以复加,就不能想个别的比喻吗!
本来还想着刚刚用剑气砍了那么多竹子应该够了,但乌拉握在手里盯了几息后放弃了,太细了,和陈星羽勃起的阳具粗度差远了。
“师弟近来可好?”
正专心致志捏着无名指和小指砍竹子的乌拉蓦然听到陈星羽的问话便分了神,这一分神灵力没控制好竹子就砍斜了,斜了大概有七八十度,而竹子歪倒的方向也随之改变了。
眼看着竹子就快要砸到一旁的陈星羽,乌拉惊恐地大叫了一声“师兄小心”就扑了上去,两人抱在一起滚了足有三丈远才堪堪停下来。
在竹子断裂的瞬间陈星羽就察觉到不对劲儿了,而以他的法力无论是将青竹碎为粉末还是毫发无伤地躲避都是轻而易举地,但听到身旁传来的焦急声音后从腰间抬起的一指又落了下去。
“师兄你没事吧”,乌拉自陈星羽胸上撑起上半身担忧地询问着,但等了许久都没听到回答,又见底下的人双眼紧闭便有些慌乱,“陈星羽,陈星羽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萝莉音:“主人莫慌,你大师兄肯定……”
“滚!”
龙霸天悻悻地闭了嘴,被爱情冲昏了脑壳的男人真可怕。
“嘶,别晃了师弟,师兄没死也要被你晃掉了半条命”,陈星羽自然是没啥事,他只不过想听听小师弟为他担心的声音。
乌拉悬着的一颗小心脏刚放下,然而余光瞥到一抹红后又提到了嗓子眼,“陈星羽你胳膊流血了”,陈星羽躺着的时候是看不到的,但他一抬起胳膊便露出雪白长袖下面沾染着的一片鲜红。
陈星羽撩起袖子仔细查看伤势,发现不过是一寸长的小划伤,对于修行者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更何况他还是作为一位快要迈入元婴期的金丹后期修行者,这么小的伤口不过盏茶时间就会自动止血,不到半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