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茂密,青翠欲滴,光影斑驳。其间一白衣高大男子伏身在另一白衣男子身上,脸颊微红,眼神闪躲,大概午后阳光太毒,晒中暑了吧。
陈星羽说了一个四字词语,听起来很不得了的样子。因为那个词让乌拉联想到了玉露琼浆,可玉露琼浆对他一个现代人来说就只不过是一个离谱的传说啊,难道陈星羽说的什么“金津玉ye”也是和玉露琼浆一样是个高大上的传说?那他短时间内上哪找去啊,还不如回房拿瓶止血药呢。
乌拉脸上的担忧逐渐演变成了“不要为难哥,更不要把哥当傻子涮”的复杂表情,地上的陈星羽乐不可支,他发现面前的男人长了一张颇有心机的俊男脸庞,但内里却是一个纯粹到惹人怜爱的小傻瓜。
他好像有点明白了那位在见面之前只看了些千泪珠中的画面就喜欢上面前男人的原因了。
陈星羽伸出两指按压在男人紧闭的双唇间,乌拉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师兄你干嘛”,而在他张嘴说话的瞬间那两指就灵活地长驱直入,夹着他的舌头一阵翻搅,直搅弄得涎ye满溢而出顺着嘴角流淌才满意地退了出来。
乌拉半张着嘴微微喘息,被陈星羽搞得他下面都勃起了,内心腹诽男人受伤了还不安分。
陈星羽将裹满黏ye的两指递到身上人眼前搓捻,“就是这个,师弟可明白了?”
金津玉ye,津ye?靠,不就是唾沫吗,这古人还非得起那么高大上的名字,他一高中历史从没及格过的学渣哪里懂得那么多。早知道就不赶龙霸天走了,现在让他再叫人回来他哪里拉得下那个脸。
乌拉红着脸点点头,可是明白是明白了,然后呢,把他的唾沫吐在手上抹上去吗?
“师弟帮师兄舔舔,用你的金津玉ye助师兄止血消疼”,陈星羽露出受了伤的胳臂凑到呆愣的男人唇边。
乌拉有点迷茫,用舔舐这种行为来疗伤真的……靠谱吗?不对,不止是靠不靠谱的问题,还有这不太正经吧……
可是陈星羽是因为他受伤的,用嘴巴往他受伤的地方糊点唾沫不费什么事,如果没效果那就再回去拿药,但直接拒绝的话陈星羽肯定会失落的吧……
乌拉一手撑地,一手捧住唇边玉白的胳臂,双唇微张,探出艳红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拂过滴血的伤口,“疼吗”,陈星羽望着眼前男人一脸郑重的表情心底竟生出一丝诓骗男人的内疚之心,但完全没有悔意,“不疼”。
听到地上的人说不疼,乌拉便大着胆子又伸出小半截舌头,柔情似水地缓缓舔舐那不足一寸的划伤。
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小伤,为何宛若对待稀世珍宝般谨慎小心。他就如此担忧他这个大师兄吗?是因为救了他几次,还是因为他是他的大师兄?
伤口处及其四周逐渐涂满了晶亮的津ye,明媚的阳光照射下一片水光潋滟。陈星羽呼吸粗重,胳膊上的一点小伤早就不疼了,但他没受伤的某处却是胀得发疼。
忽地天旋地转,还在帮男人舔伤口的乌拉下一瞬就被男人背朝外按在一根粗壮的竹子上,“师兄,你干什么!”
陈星羽牵着身下人的手置于他的下半身,“师弟,再帮帮师兄好不好”,以往偶尔寡淡两月并没觉得有什么,可这次却是有些把持不住了。
乌拉被一上一下的高温惊了一哆嗦,脖颈上是陈星羽滚烫的呼吸,手心下是陈星羽热挺的巨物。
这什么情况啊喂!不是说好了疗伤的吗?怎么一转眼变成如此少儿不宜的场面了?
帮个锤子帮,这比你脸盘子还大的太阳那么明晃晃地挂在天上你眼瞎啊!
“呵呵,师兄咱们回去吧,回去我给你上点药”,乌拉缩回手,撑着竹竿借力打算逃之夭夭,但……似乎无处可逃。身后是紧贴着他磨蹭的陈星羽,身前是比他脖子还粗的竹子,除非他遁地,否则往哪逃啊喂!
“不流血也不疼了。”
真的假的,他的唾沫那么管用?
乌拉还想再多问一句,但出口的却是一声急促地呻yin,“大师兄,别这样,我们竹子还没砍完呢……啊”,陈星羽个禽兽,这还是大白天啊,而且是飞天宗后山,万一被人看见怎么办!
乌拉苦口婆心地劝了好一阵,可他胯间动作的手掌就是不肯离去,渐渐地乌拉不再劝,因为他爽得只顾浪叫呻yin了。
陈星羽撸管的技术实在太优秀,比他的不知要好上多少倍。他的rou棒被套弄了一会儿就完全站立起来了,顺从地窝在男人手心里任由掌控。柱身被温柔地上下摩挲,gui头被若有若无地揉捻,就连两颗睾丸也被另一只手握住玩弄。
“嗯……哈……好舒服”,乌拉双手抱着竹干面色chao红,双唇微张,呻yin断断续续。听到身下人的yIn荡浪叫,陈星羽只觉得分身胀得更加疼痛,手中动作不由变得粗暴疾速起来,引得乌拉调子拔高,“啊啊啊……好师兄……慢一点……”
浓郁的Jing元沾满手心,陈星羽满意地攥着身下人的下巴与之舌吻,这个吻相比之前还是一样的霸道,只不过另又多增添了些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