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不堪屈辱,用尽全身力气,纵然身体倒垂,却也咬咬牙,忍住脚趾传
来的剧痛,一头向魏登撞了过去。
魏登根本没有想到,已经被吊了半天的穆桂英,居然还能奋起一击。仓促之
间来不及躲避,被穆桂英撞中了额头,连人带椅翻到在地。他气急败坏地从地上
站起来,来不及掸去身上的灰尘,暴怒道:「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就休怪我手
下无情!」他一甩袖子,对佟、包二人道:「给我狠狠用刑!」
两人应了一声,在旁边拿过一个盒子。他们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布袋。在
布袋上,整齐地插着数十根细如牛毛的银针。银针在昏暗的牢房里,反射出恐怖
诡异的光芒。
穆桂英心如明镜,自然知道他们拿来银针是做什么用的,只能默默地闭上眼
睛,任凭他们摆弄。
佟风从布袋里抽出一根银针,来到穆桂英面前,对着她右边的乳房慢慢地刺
了进去。
乳房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施加在这里的刑罚,远比在身体其他部位痛
苦百倍。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当银针刺入皮肤的霎那,穆桂英还是疼得颤抖不止。
佟风捏着银针的根部,细心地一边旋转着一边缓缓刺入穆桂英的乳房里。当
针头没入穆桂英的皮肤约一寸后,佟风终于松了手。这时那支银针却赫然立于穆
桂英的乳房之上。
这时包信也做好了准备,他和佟风两人各拿起一根银针,一左一右,竟对着
穆桂英的乳头刺了下去。乳头的敏感程度比乳房更甚,甫一刺入,穆桂英就疼得
两只肉丘乱颤。她在空中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躲避着令人心生恐惧的针头。可她
身体悬空,完全没有着力点,所以她的挣扎也显得如此虚弱,很快就被佟、包二
人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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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现在的滋味不好受吧!」魏登残忍地笑着说。
穆桂英只是不言语,两片薄薄的嘴唇几乎都要咬出血来了。
魏登在穆桂英的屁股上拍了拍,说:「身子骨不错啊!继续刺!」
当第二支银针刺入穆桂英的乳头时,她终于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全身挥汗如
雨,像是刚从水缸里捞起来一样湿漉漉的。她的乳头,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紧张,
竟不自觉地坚硬起来,颜色也由原来的粉红色变成了酱紫色。
「穆桂英,你倒是说呀!只要你全盘托出宋军虚实,就可以免受这皮肉之苦!」
魏登有些急切地催促道。
「你,你做梦!」尽管疼痛难忍,让穆桂英的声音轻了许多,但从她口里说
出来的话语,还是那么义正言辞。
魏登变得不耐烦起来:「好!那就给我狠狠刺!」
佟、包二人拿了银针,一根又一根地刺进穆桂英的乳头里。不一会儿,穆桂
英的两个乳头上,已如刺猬一般,倒插着七八支银针了。但坚强的女元帅,始终
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声来,只是在每次针头刺破皮肤的瞬间,才有轻微的呻吟。
魏登蹲下来,拍拍穆桂英苍白秀美的面庞,说:「你说还是不说?」
已经被折磨地几乎昏死过去的穆桂英,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瞪了一眼魏登,
又重新闭上了。她咬紧嘴唇,只是不言语。
魏登气不打一处来,他站起身,用手里的竹片指着穆桂英分开的大腿,恶狠
狠地说:「给我往这里用刑!」
佟、包二人有些为难。他们年纪尚轻,从未见过女人的私处,刚才对穆桂英
的乳头用刑,已让二人满脸羞赧。此时让他们对穆桂英的私处下手,自然更是羞
愧得不敢动手。
魏登瞪了他们一眼,骂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动手?」
二人没有法子,只能硬着头皮,又取出了一根银针。他们扭过头,捱近穆桂
英。
穆桂英一见他们要对她娇贵柔嫩的私处下手,心里更是惊慌不已。她不顾脚
趾上的疼痛,拼命地在空中扭动着身体,大叫道:「不要!你们住手!」
佟风拿着银针,眼睛又不敢直视,只能偷偷地瞥一眼。但由于穆桂英的拼命
挣扎,他始终也找不对下手的地方,只得僵立在那里不敢动弹。
还是包信有点见识。他自从进入牢房开始,就不停地拿眼偷偷瞟着穆桂英美
妙的胴体,不知不觉,已被吸引。只是仍碍于伦理,不敢动什么歪念。但此时,
他索性把心一横,上前一把抱住穆桂英的腰,使她不能在空中随意摇晃。又唤佟
风道:「快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