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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穿你的烂穴!」
两个人几乎同时绷紧了身体,在椅子上不停颤抖,几乎要把椅子给摇坏了。
一会儿工夫。穆桂英的身体终于瘫软下来,她顺着杨文举的身体软软地倒在
地上,两股之间,早已流满了浓白的液体。
「哈哈!妙哉!」魏登抚掌大笑,「穆桂英,你和你儿子表演,真不可谓不
精彩啊。」
理智重新被唤回到母子二人的身上,穆桂英面朝地,低声啜泣着。虽然已经
做好了接受嘲笑的心理准备,但还是让她辛苦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顿时碎成了粉
末。如果有幸可以活着逃出魔窟,她不知道今后如何在儿子面前抬头做人,也不
知道自己的儿子将如何看待她这个不洁的母亲。
杨文举脸上的漆黑已经完全褪去,反而变得白里透红,更是惹人喜爱的样子。
他低着头,年幼的他不知道该如何接受如此残酷的现实。
魏登又分别给呼延庆、呼延平和高振生三员虎将喂下药丸,嬉笑着说:「穆
桂英,既然你伺候过你的儿子了,现在也该犒劳犒劳这几年跟着你出生入死的部
下了吧?」
「不!」穆桂英看着三人逐渐变黑的脸,绝望地叫道。而她没有发现的是,
三人的眼里,竟都充满了无限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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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色诱二子
这几天,此起彼伏的炮声不断从江上传来。院子里落进了初冬最后一片落叶,
戒严的三江城,变得更是肃杀。
史文英坐在窗前,顾影自怜。岁月让她加速老去,红颜不再。天知道,她在
魏登的手里,到底尝尽了多少辛酸苦辣。
魏珍、魏宝闯入了她的闺房,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惊疑地望着两个儿子。
魏珍道:「宋军已经开始攻城了!城外炮火齐鸣,已经多处城墙坍塌,用不
了三五日,宋军便会破城而入,到时候玉石俱焚。娘,您快些收拾行礼,随我们
往寿州逃命去吧!」
史文英不动声色,淡淡地说:「要城破了么?」
魏宝急道:「对啊!宋军掘断了城前的水源,护城河水位下降,水军楼船都
开不出去了。宋军没日没夜地在扣城,三江已经守不住了。」
史文英斜过眼,看着两个儿子,说:「那么你们的父亲呢?」
魏珍道:「他让我们赶紧收拾行礼,趁着城还没破,逃出城去,投奔寿州。」
史文英说:「宋军势大,南唐败亡已是必然。难道你们都愿意随着魏登去送
死吗?」
魏宝说:「父亲手里握有宋军的人质,如果把他们解送到寿州,不仅可以让
宋军投鼠忌器,还能换得高官厚禄。」
史文英闭上眼,说:「你们本是宋将的忠良之后,不如去投奔宋军,尚可换
得一官半职,作长久打算。何苦随着魏登去送死呢?」
二子惊道:「母亲,你何出此言?难道魏登不是我们的父亲吗?」
史文英暗暗垂泪,道:「十年前,你们尚且年幼,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接着,她将二子的身世,向他们全盘托出。
原来,十年前。魏登挨了穆桂英的板子后,气急败坏,一怒之下,生了投奔
南唐的念头。他带着几十员亲兵,连夜逃出杨家大营,往江南而去。途中,路过
三江城,恰逢三江总兵陶荣走马上任。魏登一路上饥餐露宿,进了三江,便诓骗
陶荣有军情要事去往南唐。
陶荣信以为真,便好酒好肉招待了魏登。席间,陶荣唤出自己的妻子史文英
侍酒。史文英的父亲史文忠是杨宗保帐下的副先锋,两人属同僚,与魏登早就认
识。其实,魏登早就对史文英的美貌心存歹意,却因杨宗保和穆桂英军法威严,
不敢造次。此番脱了军营,又想到自己两手空空去投奔南唐,势必被南唐王耻笑。
便趁夜杀了陶荣,将他尸体抛入了江中。自己啸聚亡命之徒,控制了三江。
魏登窃取三江,又威逼陶荣的遗孀史文英成亲。此时,史文英足下已有二子,
便是陶珍、陶宝,因念及二子尚且年幼,自己一个妇道人家,又无处伸冤,无奈
之下,只好答应了魏登的婚事。婚后,魏登不能生育,便将陶珍、陶宝窃为其子,
改名为魏珍、魏宝。
二子听了,大为震怒,却又将信将疑,问道:「如此大事,母亲为何不早些
与我们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