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洛特没有立即采纳侍女的提议。
次日他照常早起,在几个随从的陪伴下去神殿祷告,然后返回主殿处理政务。途中与元老院一众斗智斗勇,对阿维都斯虚与委蛇,虽然隐晦,但洛佩兹的发言多是站在他这一边,动摇了不少反对者的意见。
他想起昨天朱诺红着眼睛穿好衣服,仓惶跑开的画面——他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看来朱诺并未将那件事告知她的父亲。
毕竟这个人是她未来的丈夫,国家的君主。
即便不畏惧权威,她也会顾忌父亲的野心。藉由女儿的幸福换来的权势、地位……乃至更多。譬如,亚特兰萨尔的统治权……
其实不论她说什么,结果都不会发生改变。与兰斯洛特一样,她也不过是具可悲的傀儡罢了。
而更加可悲的是,兰斯洛特同样对她加以利用……
走在回寝卧的路上,想到这点,年轻的国王哑然失笑了。
兰斯洛特的卧室位于主殿的塔顶,在楼下设有守卫,除维比娅之外不许任何人走上去。
但是今天维比娅却不在。
等候在房间里的,是一副类似屠户悬挂rou货的架子,以及作为“rou货”悬挂在半空、等待着被享用的“人”。
他的手脚均被强韧的束具缚住,手臂紧贴着背部,双腿则被折成大写的字母“M”,后股因涂抹了油脂而光泽诱人,似乎在邀请客人进入。
除此之外,他身上还缠绕着数道用于固定姿势的绳子,看材质大概是洋牡荆。这种植物的耐久性很强,而且很柔软,以致于可以当作捆绑物使用,而不会在身上留下太明显的痕迹。Jing健的肌rou被勒得愈发分明,也更容易使人升腾起征服的欲望。
看清了那头乌黑如鸦羽的头发,兰斯洛特的心脏猛烈撞击着胸膛,呼吸也瞬间紊乱了。他想将维比娅喊来,严厉地呵斥、质问她,可最终只是动了动嘴唇,捏紧了手心。
从他记事起,维比娅就在他身边,她的母亲是裘洁朵夫人的贴身侍女,后来由于生病过世了。她的父亲在跟随阿特拉斯王征伐的途中殒命,从那以后,裘洁朵除了抚养儿子,也将维比娅视若己出地对待。只是女孩太过聪慧早熟,明白尊卑有别,从未僭越。
兰斯洛特十二岁时,裘洁朵夫人离开了人世,而维比娅不仅仅是他的侍女,也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唯一一个知晓他秘密的人。
他们对彼此太过了解,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明了所有藏匿的心思。
如今,他又怎能因这份了解而训斥她呢?
长久的沉默后,他终究还是走上前去。
听见了动静,被紧缚的人形却没有丝毫反应,若不是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几乎察觉不到是活物。
兰斯洛特缓缓伸出一只手,似乎想触碰他,却在中途就收回了。
战俘,尤其是曾出身高贵的战俘,在沦为奴隶后只作为性奴被豢养,他们没有基本的人权,除了被主人尽情玩弄,余下的时间都要接受严苛的调教,即便休憩时也要被悬挂起来,肛xue与口中插着仿真男形,不允许掉落,否则就要挨鞭子。
而即便如此,身为奴隶却不能随意射Jing,他们yIn荡的身体不配承受主人的抚摸,如果主人将体ye留在了性奴体内,那是他们的荣幸,毕竟比牲畜还要低贱的他们,没资格奢求主人的垂怜。
笑里含着凉意,兰斯洛特默默脱掉外袍,姿态舒适地坐到床上。
金属架摆放的位置经过Jing心估量,此刻他坐的位置,正好将下身对着柏格的脸。奴隶由于背部朝下,仰起的脖子形成一个脆弱的弧度,他的腰上挂着铰链,如果位置不适合Cao干,还可以随时调整悬挂的高度。
架子上方摆有一个金属托盘,里面有各种式样的男形、鞭子、口枷、扩肛器等等,有些少年见所未见,更无法想象它的用途。
柏格依然被蒙着双眼,不知道即将享用自己的是什么人,或是等待着何种折磨。兰斯洛特伸手将口枷内嵌的软木塞拔出来,犹豫片刻,将口枷也一并解下了。
他的嘴巴顺着脖颈的角度自然下垂,方便主人更痛快地深喉。
奴隶的绑缚与悬挂也是一门技术,能边插入边欣赏着对方难以呼吸、吞咽的痛苦,是多么令人沉醉的一件事,光是想像就足够让下身硬起来了。
可惜与那些荒yIn无道的贵族不同,兰斯洛特没有虐待性奴的癖好。不过,他并没有以往经验……也许兴致来了会顺势而为?但他却不想刻意这么做。哪怕仅仅是一只奴隶,让他因为自己而濒死挣扎——这不会为他的性事带来快感,只让他感到作呕。
因为那正是阿特拉斯国王最爱的方式。
于是他揭下了柏格的口枷,没有任何多余花样地将Yinjing送到他唇边,说:“用你学到的技巧含。”
黑发的战神将头又倾斜了一些,顺从地张开了嘴,将他的Yinjing含入口中,然后娴熟地吞吐了起来。被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除了吮吸,柏格还会用舌尖触碰他前端的敏感地带,带来一种极致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