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被按在摆成一片的课桌上被操得水都出来的正是学校里号称头号风云人物,众多女生梦中情人,脾气差到绰号叫七宗罪暴怒,天不怕地不怕的温尔斯。他往日里那张桀骜不驯的样子被干得几乎不见了,只有眉眼中近乎暴戾的眸火来告示着这是一场并非你情我愿的性爱。
第二次是在后山的树林。他想反抗,未经训练的少年人的力气再大也比经常锻炼的成年男性要弱上几分。再加上一时慌了神,最后被按着从树上操到草地。男人的技术明显比上次好了不少,从第一次的生涩得明显到这一次的半生不熟却也能精准地把握到上次让他舒服的骚点,他一时失神竟然叫了出来,沉沉浮浮间如海中被推动的一叶舟,醒来的时候腿间满满都是黏腻湿滑,但克制不在这里。就像是他做的一场春梦,恶心又诡异。
之后便是渐渐熟练。他尝试反抗,但是他父亲在坐牢,母亲外嫁富商后把他视作累赘,无依无靠地像只孤零零的幼年凶兽,尽管在校园里可以靠着自己表面的强硬支撑出一片风光,但遇到克制便像是狡诈幼崽遇到了老熟猎人,勉强周旋几次后还是不免落入猎人为他精心准备的陷阱中。
第一次是在他逃课的课间。他对他的这位班主任一向是没很大的感觉,但也不算得厌恶,只是看着心里总会觉得这人无聊到有些无趣,便懒得搭理。他逃课打架样样俱全,如果有老师骂他他也就当听不见。本以为他们班主任是来说他几句不学习,直到他被按住接吻,被粗到畸形的肉棍捅进后面的时候才意识到他对自己的欲念。技术生疏,吻技干涩,似乎只是想做就凭着意愿这样做了。由于太过震惊他忘记那次是怎样的结束,只记得他最后夹着一腿满到溢出来的精液去水池边清洗。
克制肯定知道他不会和别人说这事才故意这么做。
隔壁的两个丝毫不掩饰他们对性爱的沉沦,底下那个金发少年被压得啊啊直叫,被男人操得地下好大一摊水。姿势换来换去但总是一刻不停,干得嗓子都叫哑了。
温尔斯咬着嘴唇。隔壁来了之后克制似乎也受到了很大鼓舞,抱着他的腰卖力猛插。不得不说克制在性爱这件事上比起死活不开窍的某位老师实在是天赋异禀。
他不想说这种事情,无论和谁说都会被传播地到处都是,于是强忍恶心,被数次求欢。医务室,器材室,心理诊疗所和大厅,以前和不同女生偷欢的场
他有些无奈地望着被兰抱在怀里的金,声音依旧平和,似乎丝毫不惊:“一起来吗?”他在问金。
金没有想过温尔斯会被操。他在医务室中见过暴怒和女生发生关系。隔着一层床帘里面的身影变得模模糊糊,暧昧喑哑的娇喘与急促低沉的呼吸变得遥远又仿佛萦绕耳边。他拉开床帘时看到不知道看了多久,手上拿着药准备回去的霍尔德也毫不惊诧,只是提醒身边的女生不要马上出去。随后又拿了几张纸,随意擦了擦就离开了,走到门外还点了根事后烟,打着眉钉耳钉唇环的脸上带着点懒洋洋的倦色,像是刚吃饱喝足觅食结束的捕食者。一副浪荡的坏学生模样,但对女生又有意想不到的细心与温柔。
那个看上去总是不苟言笑但透着成熟男人的温和儒雅,在老师同学中风评极好,带的班也永远乖巧懂事,年过三十还没结婚,一心扑在工作上,因为带的班级成绩优越还多次收到表彰的克老师……便是这样的人,居然把自己的学生按在课桌上,身下一刻不停地耸动精瘦的公狗腰着往死里狠操,操得暴怒浑身都在哆嗦。
“……”
兰同样震惊,连穴也不操了,紫黑肉物插在金的肉腔里一动不动。温尔斯和克老师同样也在他们打开门的一瞬发现了对方,两方视线交接,教室里弥漫开一阵无言的沉默。克老师觉得温尔斯紧张地穴都夹得死紧。
只是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温尔斯会被男人上,而上他的那个人更让他震惊——克老师。
他一眼就看出了这段感情的主导。金笑着让兰进来,让他在教室另一边操自己,和一旁的克老师与暴怒如镜像般对称。温尔斯似乎太震惊了,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听到兰啪啪的日屄水声,他才有些厌烦地推了一把克制:“操,你有病吧……人都来了……让我走,有够恶心。”克制吻上他的唇,之后便是愤怒的嗯嗯声。他想把他的舌头咬断,但是克制不知哪里学来的,舌头灵巧地舔吻口腔内壁,他怎么也追不到,反倒像是与他纠缠一般互相追逐缠绵。按理说他吻过的女人很多,应该是很有技巧的,可面对克制实在是没有理智的情绪,只觉得窝火,便一切任由着他走了。
兰一路抱着金走到高二十班教室,但还没进门,便听见了男人的低喘与少年的呻吟,甚至还有熟悉的水声。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偏偏他的听力又极好,那声音落在他的耳里极为清晰,绝不可能听错。金已经看破了他的犹豫,隐隐听到了熟悉的做爱声,他收紧肉壁夹了夹肉棒,笑着:“老师,怕什么。”催着兰进去。金丝毫不恐慌自己被兰插着穴的模样被别人看到,反而升起了几分兴奋。兰不再迟疑,推门进入。但教室里的人目光相对时几乎是同时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