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慢慢亲吻。金玩弄着柔软顺滑的黑发,拨上去,看露出的被情欲染红的耳垂,下意识捏了捏,却也并不软,反而硬得干脆利落,看来耙耳朵的说法在兰身上并不成立。不过他的嘴唇还是很厚,咬起来有肉的质感。一般来说薄唇的男人都无情,他是这样,温尔斯也是这样。但兰不是,想来他还是很多情的。
兰不想舔温尔斯的精液,于是跳过一片肌肤,直接把他的性器含入口中吮吸。金心里突然生起一种几近恶劣的想法。他没有告诉男人,而是突然按住正在埋头口交伺候他的兰,松了尿关。兰的身子微微一颤,很想咳嗽。似乎从未想过他会做出这种事来,毫无防范地呛了一嘴,又随后乖顺地臣服,将所有射入口中的尿液喝下去。
金从他口中抽出粉嫩阴茎,拍了拍兰的脸。“不嫌脏吗?”他看着他笑。兰的脸轻轻蹭着那根刚刚灌他一嘴尿的东西:“你的东西对我来说都是干净的。”他说。他从来都不会对金有厌弃的感觉,若说害怕,也只是害怕金抛弃自己。
金了无趣味地看向另一边。
他和兰的性爱已经结束了。
兰本来足够持久,可这次兰心情不怎么好,往他穴里尿了一次,泄了几次便草草结束。或许是看到自己和别人产生了嫉妒,兰不太愿意在璃温面前做,剩下的时间金只是听着隔壁操来操去,一边操一边背古文。不过温尔斯多数时候是答不下来的,于是只能被克制按着边说答案边往死里干,不由感叹对面真是好兴致。要是自己被肏着穴叫得正爽,兰突然来一道奥赛生物题,自己非得萎了不可。
兰不想理别人,金一时半会懒得走,于是便给金舔穴。由于这段时间被兰无休无止地肏穴,金的后面变得极为松弛,平日里总是露着一个洞似的小口,手指轻轻松松就能插进去抠挖穴肉。不过金并不是很担心。他初中的时候玩得很过火,这样的情况有过一两次,过了几天就自己恢复了。但自从自己吃了兰后便对兰的大狗鸡巴念念不忘,加上假期得了空天天做爱才会这样。如果禁欲一周,还是可以恢复到以前连手指都插不进去肉缝般紧致的。只是快开学了,兰工作繁忙,无法保证每天新鲜肉棒的供给,才不想放弃最后的性福生活而已。
兰倒是很喜欢他现在穴口松垮垮的模样,正好能纳入一整个舌头,留足了可以随意舔弄的空间,穴肉虽然红肿,但堵不住被肏开的眼儿,反倒是让舌头插入后可以先触到带着血丝的艳红媚肉。里面还残留着淫液与尿水的骚味,但兰不会嫌弃金,自然也不嫌弃自己,犬舌凹凸不平的肉粒压着屄肉褶皱,清理着没有流干净挂在缝隙里的白液。连日的操干加上今日大开大合的粗暴顶得金花心外翻,他似乎能舔到金玫瑰花蕾般的肠肉。热乎乎的,似乎带着难以言喻的迷人气味,勾得人心痒难耐,但可惜又离的太远,伸到舌根也不能完全触碰到。
另一边的璃温操干许久,几乎是一问一答地把整个学期的课文背诵重点都过了一遍。做个爱做出了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的气势。若是不听间或的嗯嗯啊啊与水声拍打,就仿佛仍然是在教室背诵课文。克制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略微沙哑却又吐字清晰,和兰洪亮正气的声音不同,说话好似在讲故事,讲起课文来甚至会让学生有沉迷其中的感觉。
可惜暴怒不吃这一套。
克制的问题他多半回答不上来,虽然都是必背内容,但他根本无心学习,将来也打算自招上大专,所以也就从不去翻课本。现在反倒因为这个被干到说不出话,几近晕死过去。温尔斯是习惯了与女人做爱的身子,肉穴自然没有金那边容易出汁,干起来鲜嫩湿软,潮吹似地噗噗喷水。只是因为生涩的缘故夹得极紧,缠绵几次倒也似亲人样的泌出些润滑的水汁儿来,虽然不多,但是克制却很满足,毕竟是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结果,比起原本的干涩生硬已经舒服许多。
极粗大的阴茎每次都有目的的划过他敏感的凸起,让他总是下意识叫出声。一开始他还咬唇抗拒,眼中尽是厌恶神色,克制也不拦他,全然装作看不到,只是低头忙自己的。渐渐地他放松了警惕,加上金被舔穴舔极得舒服,浪叫的声音太放纵,他也不由得忘记克制,共同沉沦情欲中了。
直到克老师在温尔斯紧致的穴里再一次泄了身,兰舔干净金不再出水的穴,一场淫靡到荒唐的情事总算到此为止,两人给各自的情人清理身体,穿好衣服。
地下一大滩水与空气中若隐若现的尿骚味让兰突然有些后知后觉的不好意思,于是主动清理起卫生,送克老师和温尔斯离开教室。
金躺在合并在一起的课桌上,只觉得腰部往上酸软异常,腰部以下毫无知觉。手伸入裤子里去摸穴,只戳到一个松软肉洞,轻轻松松地便吃进去两根手指,一插到底,还是肉穴干净,没有出水润滑的情况。
已经被干松到这种地步了……兰老师的肉棒真是可怕。如果这个假期再多来上一个月,说不定他会像那些过度纵欲的男妓一样被玩到脱肛吧。金第一次对自己身体的恢复能力存疑。从小到大,自己身体虽然不好,但对于性事上实在是天赋异禀,十五岁破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