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回,只有均匀的呼吸声,没有回答。
兰自嘲地笑了笑,像是肖想主人的狗被看透,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地跑回来了。没有再问。
反正金也是他的,他自欺欺人。操了那么多次,后面都只能他的尺寸可以喂饱;标记了这么多次,身体都习惯了他的拥抱;相爱这么久,他还会适应没有他的生活吗?
“你是我的。”兰说,“没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只有呼吸声,没有回答。
“那你也不能有别人,只能被我一个人操,只能和我一起过。”
得寸进尺。
兰蹭了蹭他。
他已经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哪怕自欺欺人,哪怕被欺骗。
足够了。
足够他去等待金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