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个儿,椅子靠背着地,刘耀的屁股朝天撅着。
杜衡看着眼前的这副景象满意地笑了,刘耀完全被肏开了的后穴大开着,红肿得有些充血的洞口还维持着肉棒的形状,从上往下看去,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淫靡的肉洞中,肉红色的肠肉正欲求不满地蠕动着精液,像一张鲜红的樱桃小嘴吮吸着乳汁。
刘耀表面上再如何清纯干净,可谁能想到这副身体是如此的淫贱不堪?
而他这副身体,他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他这个洞,都是被自己开发出来的…
他是自己的,是自己一个人的,任何人都不能把他抢走,任何人都不能觊觎他…
“啊啊啊!哈啊哈啊…咳咳咳咳咳…啊啊啊啊啊!”
刘耀被自上而下地用力肏干着,相当于被禁锢在地面的他无法看到身后的情状,也看不到杜衡的表情,他只能被动地接受着身体被一下接一下地捅入捅出,自己就像个石臼一样,被坚硬的石杵疯狂地捣舂着…
好像过去了几十年那样漫长,杜衡终于慢下了动作,掐着刘耀细软的腰肢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不、不要射在里面!杜…啊啊!”
话音未落,刘耀便感觉到体内之物胀大了几分,将肠壁撑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接着杜衡再次用力挺进,一股滚烫的精液便射进了深处,深得直达花心,极速的冲刷中甚至冲进了肠道里面去。
刘耀顿时浑身抽搐着惨叫起来,
“啊啊啊啊啊!!!呕~~咳咳咳咳…呕~”
刘耀被肏得吐了,所幸晚饭没吃,肚子里也没什么东西可吐的,呕了半天只吐出了一些酸水,脑子里一阵晕眩。
眼见刘耀翻着白眼吐了,杜衡这才停下,将他从椅子上解开,心疼地抱在了怀里。
“对不起…”
刘耀没回答地推开了他,精疲力尽的身子缓缓瘫软了下去,趴在书案上虚弱地喘息着,
“你的气消了吗?”
杜衡用衣服包住了刘耀,心疼不已,再次表达愧意,“抱歉,我不该把气撒在你身上…”
刘耀咽了咽口水,喊了一宿的喉咙生疼,“你消气了就好…”
又看到了满地的狼藉,原本整洁的书案上此刻混乱不堪,杜衡作了一半的画被毁于一旦。
“可惜了…你的画…”
杜衡自后拥着刘耀,看了看那幅画,轻声笑道,“并未,还要多谢你,给这幅画添了些生动。”
刘耀疑惑的回头看他,便见杜衡拿起毛笔,将被弄脏了的画作了添改。
汗滴作蝴蝶,元阳作露珠,刘耀沾墨的手印经过修改也成了美轮美奂的花丛。
看得刘耀目瞪口呆,“天呐!杜衡,你是神仙吗?!”
杜衡宠溺地笑了笑,用绸帕擦着刘耀手上的墨汁,“只羡鸳鸯不羡仙。”
刘耀肉麻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不敢相信这种话竟然会从杜衡嘴里说出来,杜衡看出他不信,又对上他的眼睛认真的说了一遍,“我并未说笑,有你,成仙与否,都不重要…”
“嘘!”刘耀连忙捂住了杜衡的嘴,
“这话要是让你师傅知道了,他不得杀了我?”
杜衡吻了吻刘耀的手心,将他的手放在心口,“那我们便归隐山林,好么?”
刘耀看着杜衡,他似乎当了真,可若是要让自己陪他归隐,放弃修仙,刘耀可做不到。
于是刘耀尴尬的笑了笑,转移了话题,“这幅画还没题字呢!”
杜衡也没勉强,只要刘耀高兴,怎样都好。
“你想题何字?”
刘耀认真想了想,眼前一亮,“那我们一起写,看想的是不是一样的?”
“好。”
杜衡执笔的手却停住,略微皱起了眉头,
“无墨了…”
方才已经用完了墨,墨条也早在摇晃中掉在了地上。
刘耀打眼一看便在桌上找到了新的墨条,拿起来递给了杜衡,却见他不为所动,发愣地不知在想什么。
以为是他爱惜节约,刘耀无奈地正要去捡掉在地上的墨条却被杜衡揽住了腰坐在书案上。
从未在杜衡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那是一种带着痞坏的笑容,他说,“不用了…”
刘耀不明所以,“没有墨怎么写?”
杜衡便伸手抚过刘耀的脸——脖颈——胸膛——肚子,最后将两个指头塞入了灌满精液的小穴里去。
“元阳精华,谁说做不得千年墨宝?”
懂了他的意思,刘耀的脸再次红了起来,他疑惑地看着杜衡,问出了很早之前便存在的疑惑,
“世人都道你杜三公子至纯至净,冷漠禁欲,可你怎会如此流氓?”
杜衡边笑着边从笔架上取过一直崭新的毛笔,在舌上划过浸润,那眼睛眯起的模样诱惑十足。
“世人皆非刘世遗,无人知我杜思淼。我的确是流氓,却是只流你的氓。”
说罢,杜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