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书案上的杂物一应扫落,将他的挚爱抱了上去,握住了一只脚轻舔着脚趾与脚心,随后将毛笔塞入了肉洞中轻搅了搅,再次引得刘耀呻吟出声。
毛笔笔尖纤细柔软,在肠壁上又戳又刷,使得刘耀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杜衡玩味地将笔往更深处插入,直至将整只毛笔插了进去。杜衡的两指伸入穴口捏着笔端轻轻地搅动着,软毛已经深入到了最里面,尖头在花心上戳着挠着,那滋味是钻心的瘙痒与刺激。
刘耀抓着杜衡的手,双腿早已如琴弦般颤抖个不停,
“拿出来…拿出来吧…太深了…嗯~~~啊哈…”
杜衡嗯了声,随即慢慢地将笔拉出,却还没取出一半,便见刘耀潮吹了。
他的后穴中再次喷涌出了水来,将毛笔冲出了体外还在源源不断地出着…
“杜、杜衡…我怎么会出水啊?我是不是要死了?”
刘耀又惊又羞地从桌上下来,想捡起衣服堵住后穴却被杜衡抱住深深吻下。
这样可爱的刘耀,杜衡怎能不爱?
“傻瓜,你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珍宝…”
刘耀不明白,杜衡也不说了,只是从一滩水中拿起了毛笔,在干涸的墨盘里抿了抿,笑着说了两个字,
“题字。”
刘耀的水终于止住了,湿答答的大白腿还在颤抖着。杜衡从背后把着刘耀的手,两人握笔一起写道,
——思…遗
刘耀惊喜得瞪大了眼睛,“我们俩竟然想到一块儿去了?!!”
杜衡抱着刘耀,笑道,“思遗,杜思淼和刘世遗……”
刘耀却摇了摇头,“不,是思念刘世遗!”
杜衡一愣,随后幸福地笑了,“好”。
隔日,杜若来到杜衡房中,居然见他在床头挂了一幅画。“弟弟,这是你自己画的?”
“是。”
杜若疑惑道,“画的是好,不过从未见你在床头挂过书画…”
杜衡轻笑了笑,未做回答。
杜若无奈的叹了口气,又仔细的欣赏起来,“思…遗?这画名有何来历?”
杜衡竟调皮的玩笑道,“不告诉你。”
如此反常的举动惊得杜若如同见了鬼一样,接着大笑起来,
“哈哈哈!弟弟,我从未见你如此开心过,不知从何时起,你眉间都是带着笑的…”
过了几日,交学学子们的期末测练悉数完毕,各派弟子总的汇聚于学堂前参加了结课大会,之后便陆陆续续散了,有的回宿舍收拾东西,有的最后看了眼学堂,去食堂吃了最后一顿饭,有的直接下山了……
王辰如今像是绝尘派的干儿子一样,连家都不回了,成天跟绝尘弟子混在一起,这次便也随刘耀回南诏去。
在山下辞别时,看着换成绝尘派服的刘耀,他爽朗不羁的朝众人挥手告别,“此件事了,江湖再见!”
石阶下,他的笑容比阳光更加明亮,看着他消瘦的背影,竟不舍他走,甚至想跟他一走了之,浪迹天涯。风餐露宿也好,四处冒险也罢,只要与他在一起,日子便开怀有趣。
杜衡如是想着,便已经有一人从身后跑出追了上去。
“世遗师兄!我给你撑伞拎包,你带我一起走!”
是紫暮派的陈妍,她竟也不回家了,要随刘耀一起走。被王辰取笑却撵不走,一把抢过刘耀的包袱跑在前头了,银铃般的笑声听得出她是真的高兴。
杜衡站在高处,看着那身黑影在众人的簇拥下渐渐消失在了绿树丛林中,衣袖下紧握的手缓缓松开了。他若是不极力克制,怕是也会忍不住追上去,随他一起走。
有些话我也想说,却总是词不达意。
各派交学学子离去之后,原本热闹的清一恢复了从前的静谧冷清。山中偶尔飞过几只鸟雀,发出几声清啼,除此之外便是连落叶的声音都能听到。
夏季时节已过,入了秋之后清一开始落叶,整座山都变得金黄,风中总卷着凋零的落叶,怎么也扫不干净。一阵夜雨下过,山上的叶子悉数掉了个干净,倒是不用再扫了。
入了冬,每日便有几场雪不约而至,不消几日便到处银装素裹。
再几日便不能上山了,院里的积雪都到了膝盖那么厚。
闲来无事的时候,杜衡总站在窗边呆呆地看着外面的雪,停不了一时三刻,便又纷纷扬扬地下了起来。
刘耀说他从未见过雪,他的家乡南诏是终年不会下雪的,他一直想亲眼看看那大地白茫茫的模样,只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他离开的时候是夏末,如今都已经下雪了…
杜衡很想此刻刘耀在自己身边,想带他看一看他一直心心念念的雪。
其实杜衡并不喜欢冬天,也不喜欢雪,总给人凄凉悲寂的感觉。
人在不能做其他事的时候便容易胡思乱想,看到这冰天雪地万物凋零更是容易触景伤情。
在看着又一场雪下下来时,一滴眼泪缓缓顺着脸颊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