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刚刚好。”屠茨说着,灵活地解开了慈殊的腰绳,师尊在家里穿的不像以前在镇缘宗时那样总是左一枚纽扣右一个绳结,松开把慈殊的腰勒得不盈一握的皮革宽腰带,衣裳便因为慈殊的坐姿很自然的层层松开,像逐渐展开的花朵,露出里面细嫩的花蕊。
慈殊没有躲开,只是垂眼温顺的任他动作。
“我......我什么都不想要,我什么都不要了。”慈殊看起来快喘不上气来了,因为缺氧,他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水光,显得格外空灵。他露出了屠茨从未见过的绝望神情,拉着屠茨的手摸进了自己里衣,语气恳切,“不,我想要你。求你留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要去。”
屠茨握着慈殊的膝盖往上推,慈殊为了不仰面翻倒不得不把手撑到后面,咬唇难为情地别开了头。屠茨的动作没有受到丝毫的阻拦,圈在他手里的腿顺着屠茨的力度与方向动作,所以师尊一定是愿意的,只是害羞罢了。
茨想。他不想这样惊吓师尊,只是这样的师尊好乖,亲得他晕头转向。屠茨只想多体会一下,等会儿他会好好安慰师尊的。
屠茨把住慈殊修长的小腿,慈殊就顺从的把自己两条腿分开,骑在书梯上俯身吻他,双手很狡猾的撑在自己的两腿之间,遮住了大好风景。
“让我来照顾你......”慈殊在屠茨耳边梦呓般呢喃,如果不是屠茨已经不吃他这一套兼看穿了他,屠茨很有可能会像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那样被哄昏了头。
“这是......什么?”屠茨愣愣地又问了一遍。他的手指摸到了细细的金属链,说起来,刚刚师尊的动作间也带着金属碰撞的声音,是有链子在他的身上?
不要紧,师尊一时间不适应也不要紧。师尊那么温柔又宽容,他最终会理解的,即便不理解,他最终也会妥协的。我总会让师尊幸福的,屠茨安慰自己。可长久以来的不安全感让他的神经无法很快放松下来,他有些苦恼地皱起眉,习惯性的找慈殊撒娇。
“坐好。”屠茨说,把慈殊轻松托上了书梯上端。
两条腿紧张地绞紧,慈殊不安地小声说:“我坐到书上了。”
只是害怕罢了。
“不要紧,时间还很多,我们可以礼尚往来。”屠茨很大方,看着慈殊苍白下去的脸色,他的心里竟然产生了些许快意,他意有所指地说,“师尊可要留些力气,待会儿好好照顾我。”
不仅怕我......也怕高?师尊的平衡什么时候这么差了?屠茨疑惑地想着,一时间没有应声。
“我......我想下来,下面你也可以照顾我的。”慈殊显露出一点害怕的神色,在有限的空间上蜷缩成一团,显得摇摇欲坠。
一阵微风拂过他的脸附近,慈殊伸手一抓,便抓住了屠茨的手,他也因此失去平衡,差点掉下书梯。
有了一个支撑点,慈殊明显放松许
屠茨觉得自己知道那是什么,不如说,因为梦魇残留的知识......因为是他亲自弄的,所以他很了解那是什么。他的手指很自然地勾起,拉扯起金属链,慈殊立刻有些夸张地惊喘一声,软倒在了屠茨身上。
“师尊,开心起来嘛。还有什么是你想要的嘛?无论什么都可以,我马上为您取回来。”他大大地抱住师尊,把头靠在师尊胸口,却感觉慈殊的身体因为他的话细微颤抖起来。同时,他感觉有什么硬硬的东西膈到了他的脸。
是的,师尊肯定不喜欢到处都是死人。人被杀就会死,如果屠茨手下留情让对方带着无法自理的残疾在现在的这个世界活下来,那也太残酷了。
沉默。
慈殊把自己都亲得喘不过来气了才敢停下,此时他的嘴唇颜色鲜艳,因充血微微嘟着,好似一枚洗过的新鲜樱桃。屠茨恋恋不舍地抚摸上慈殊的脸,用拇指描摹慈殊的唇形。如他所想,触感比云朵更加柔润细腻。
现在的师尊很乖巧很听话很......恐惧。屠茨不会解读错师尊的感情,意识到这点,他难得的好心情消失了一些。在他为慈殊的陪伴而开心得像个给串糖就喜笑颜开的小孩子时,他的陪伴对慈殊竟然是折磨的来源。屠茨对这种不相等的情感不满起来。不是他觉得自己亏了,而是他希望慈殊也能真心展颜。
可那么多事情发生了,也是没办法的。一个声音在他的心里悄悄说。
屠茨的动作一顿,一边有些不开心,一边感觉到了诡异的兴奋,一阵电流顺着他的脊椎往下,击打在小腹,他的性器顿时半硬,把衣服顶出了一个弧度。他急不可耐地把慈殊的脚抬上了书梯最上层后松手。
慈殊眼神乱扫,愈发显露出不安的样子,他问:“屠茨?”
适度的惊吓与危机可以让对方更依赖我,总比到外面去经历真正的地狱好。屠茨漫不经心地想着自然而然就出现在他脑子里的记忆,使得他的沉默比应有的更久。
屠茨立马托住慈殊的后腰,把他转了一个方向,背靠在书架上。
“这是什么?”他一下子抬起头,发现慈殊几乎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