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绷紧要射出时掐住慈殊的根部,残忍的让精液回流。
慈殊哭喊一声,肉棒抽动着,整体变成了深粉色。太过了,屠茨给他的总是绵密不绝的高潮,他宁愿屠茨把他直接肏出血扔在地上也不愿意被曾经的弟子兼现任的魔君给予快感,这让他不敢再想起那些死去的人,自己享受到似乎是对他们的背叛。一个有理智的屠茨能想出来折腾慈殊的法子总是更多,尽管在慈殊身上发泄出来代表着杀戮会停止几天,这似乎是件好事,但慈殊也往往也到了崩溃的边缘。
屠茨亲亲热热的把脸靠在慈殊的腿根,像一只把头乖乖靠在你身上的小狗,他含吮着慈殊的阴茎,口齿不清,问:“师尊,舒服吗?”
慈殊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扯痛屠茨的头发,哽咽着轻轻“嗯”了一声。
屠茨开心起来,掐着慈殊的阴茎根部大大的吮吸了一口。慈殊的腿无助乱蹬,受不了刺激地躬身蜷缩。屠茨感到脸旁的腿肌肉抽动,绷紧到极限才慢悠悠松开手下的束缚,慈殊的阴茎抖动着,由于精液回流射不出什么。屠茨偏偏在此时松开嘴,捏着慈殊的鼓胀的双丸,自下而上重重舔过慈殊的整根阴茎,硬生生把他舔上了一次没有射精的高潮。
慈殊大口呼吸,胸膛不住起伏,空洞的眼睛盯着前方,带着一种天真的懵懂,好像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明明师尊已经可以干高潮了,淫乱成这样还一副无辜的模样,别人该以为我欺负师尊了。您是请下来的尊贵客人,我自然想师尊舒舒服服的。”屠茨真的如同一个热情好客的东道主,认认真真地问,“师尊觉得我的服务有什么改进的地方吗?”
慈殊连连摇头,再有什么“改进”他怕是受不住。
“那我们就按照传统的来?”屠茨征求他的意见。
慈殊立刻点头应允,心里松了一口气,居然对待会要做的事情没有那么抵触了。
见师尊主动,屠茨心里多云转晴。他按着慈殊的小腹,检查之前粗糙扩张的地方,慈殊往后靠了一点,把自己的私密处暴露在屠茨眼下,他感觉屠茨往他的后穴放进去了两根手指检查,然后把他直接抱了下来,靠着书梯直接肏了进去。
“嗯啊!”慈殊发出半声惊呼又被哽住,他的身体本能的绷紧了防止继续受伤,他断断续续地说,“怎么......突然,轻一点,怎么这么兴......兴奋?”
屠茨没有回答,只是把自己往里面塞,深处手指没有扩张到的地方就直接由他阳具的操干扩张。他盯着慈殊原本坐着的书,那书的封皮微微有些潮湿,呈现出纵向的深色水痕,他刚刚检查后穴的时候,看到慈殊原本柔软干燥的会阴处反射着湿漉漉的水光,,肉鼓鼓的肿胀了不少,缝隙处的淡粉色往外浸染,呈现出情动的色泽。
他好期待从师尊身上挖掘出更多乐趣,这样他就可以做人更久一点,与师尊相伴更久一点。
屠茨直到塞到底都没有往外拔出一次,这是他最近新喜欢的姿势,一点余地也不留的插入慈殊,慈殊一开始会撑得难受,会想说不要又不敢说,如果他说了,屠茨自然会找些其他法子取悦两人(慈殊通常不得不再付出些额外代价),如果他没说,便会为了少受些折腾主动配合,贴近屠茨,说些“都是你的”或“求你让我来”之类的昏话。
慈殊半坐在书梯中央处,被这漫长的入侵堵得呼吸不畅。他感觉自己被串上了一根粗硬的棍子,脑子里交替出现被抹好蜂蜜串在铁杆上的烧鸭和活活用大头针钉在板子上的蝴蝶的影像。明明是下半身被捅入,他却觉得喉咙里也堵得发慌,幻觉中舌根泛起屠茨精液的味道。他的身体在初期本能挣扎了一下过后便迅速放松,柔软地挂在屠茨的身上,四肢攀附着屠茨的身体,如同一株缠绕大树的藤曼,对承受接下来的事情驾轻就熟。
屠茨在完全进入慈殊以后才稍微冷静下来一点,为接下来要对慈殊做的事情硬得发痛,慈殊肯配合当然好,他很开心。
不同于每次杀完某些人或者烧光某些城池后深深的空虚与难以安抚的狂暴,屠茨在慈殊身上得到的是满足后的平静。尽管对慈殊的欲求越来越多,慈殊依旧没有坚决拒绝过他。屠茨自欺欺人的把它解读为允许。
照顾好师尊,屠茨告诉自己。他一脚踩着书梯固定,半抱着师尊,温情脉脉地亲吻怀里的珍宝。等师尊的肉壁适应,开始随着呼吸柔顺地包裹挤压屠茨的阴茎后,屠茨便往外抽出大半,重重捣在了慈殊的敏感点上。
慈殊过了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他听到自己在乞求屠茨轻一点慢一点,语气软弱得不可思议,往日勉强保持的尊严在屠茨带来的激烈性爱中支离破碎。他感到下腹湿漉漉的,以为自己失禁了,低头看才略有安心地发现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正随着肉体的交合逐渐在小腹上涂抹均匀。软下去的阴茎则随着后穴的刺激重新勃起,只因为屠茨希望他也能在性爱里爽到,所以他必须在生理上“有所表示”。他再次认知到自己只不过是徒弟......魔君的禁脔,屠茨高兴了生气了伤心了都可以是随手把他抓过来操一操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