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加大的动作,慈殊宽大的衣服从肩膀滑落,堪堪挂在手臂上,雪白的皮肤和宝石互相辉映,如同夜空中的月亮,只是这枚月亮不再遥不可及,屠茨可以夜夜拥他入怀。看着慈殊把自己准备得情动,屠茨期待起给慈殊更强烈的快乐。
屠茨握住慈殊的脚,慈殊正打算顺势滑下来,屠茨却让他坐在书梯的边缘,拉着他的脚触碰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
即便隔着衣物,那个全然勃起的部位散发的热度依旧不容小觑,慈殊像把爪子按进了热水里的猫一样反射性的蜷起脚趾往上缩腿。屠茨圈着慈殊的脚腕,没有松手。
意思很明确了。慈殊活动一下脚腕,舒展脚趾,勾住屠茨的腰带,轻声说:“解开它。”后面准备到直接插入不会流血的程度了,当然,不插入更好。慈殊停止扩张,两手撑在身后固定自己,听到布料悉悉索索的声音,他一只脚撩拨似的自下而上,划过屠茨的衣服,把它们拉开,另一只脚先在屠茨的小腹上徘徊逡巡,来回摩挲,直到温凉的脚沾上屠茨皮肤的热气,屠茨呼吸起伏加快才用脚心压着那硕大的阴茎贴到屠茨的小腹上挤压。不知是不是由于太久时间没怎么下地走路,慈殊的脚细腻柔软,格外敏感,他的脚心被屠茨的阴茎磨得发痒。慈殊干脆曲起脚趾,两脚包裹着屠茨格外火热的部位上下快速活动。
慈殊居高临下地对着屠茨,大概正是由于看不见,他专心致志“盯着”足部活动的位置,简直像在仔细观察屠茨阳具的勃起状况一样。他的动作小幅而快速,呼吸随着流失的体力不断加快,身体也沁出了一层薄汗,在书梯上一打滑,差点掉下来。
“唔!”慈殊小小的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害怕,屠茨就握着慈殊的腰把他重新举回书梯,慈殊的后背重新贴上书架,安安稳稳坐好了,寻得了一个支点,他僵硬的身体顿时放松,紧贴着书架恢复呼吸节奏。他的脚已经要抽筋了,可屠茨还是不射,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他感到屠茨贴近了他,慈殊顿时被挤得没有动作的空间,脚贴在屠茨的阴茎上只有来回扫动的份。
屠茨欲火高涨,他无数次地想着就这样射出来,看着主动为他的服务的师尊他可以大射一百次,可他的身体欲求不满地叫嚣着:“你就这样让他糊弄你?更多!更多!”
是的,更多才能满足,不想靠出去杀人消耗精力,师尊讨厌血气,今天的屠茨只想和师尊温存,然后像人世间的普通伴侣那样相拥而眠。
只是这样慈殊会辛苦些罢了。
“师尊,你今天对我不好。”之前垫的书使慈殊所处的高度很合适,屠茨把脸埋进慈殊柔软的腹部,语气很是委屈,先礼貌要求总是不错的。他以前深知如何讨好师尊,现在更进一步,他精通如何索取师尊。慈殊不给,他也可以过去拿。
果然,慈殊开始紧张,他知道自己是一个被勒索而无法自保的可怜人,对方总是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现在只是先礼后兵罢了。他无措地问:“那......怎么才算对你好?”
“让我亲亲你。”屠茨说。
慈殊松了一口气,准备俯身接受亲吻,肚子却突然被温热湿滑的舌头突然扫过,他紧张的不动了。
“放松,师尊。”既然慈殊非暴力不配合,屠茨不介意吃自助。
他站在慈殊的两腿之间,亲吻他的大腿,一路舔吻上慈殊紧实瘦削的小腹,轻咬嵌在肚脐的宝石,感受慈殊数次僵直又强迫自己放松。他把嘴唇贴到慈殊的肚皮上吸气,玩闹般发出噗噗的声音,慈殊果然被气流冲击带来的瘙痒感弄得扭动不止,哈哈直躲,身体也放松了不少。
真可爱。
屠茨打开慈殊的膝盖,进一步挤进慈殊的两腿之间,推着他后靠,使慈殊的下半身一览无余。在慈殊挣扎着起身想要看清自己会遭遇什么时,他用牙叼住细细的宝石链拉扯,腹部的链子连通胸部的一起运作,小小的乳头顿时被拽得向下,爆发出一阵激烈的疼痛。慈殊几乎感觉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要重新流血。他瑟缩着,任屠茨把他摆成自己想要的姿势。
屠茨压着他的腿根大大掰开,慈殊能感到他与自己的隐私处隔得极近,屠茨摸上他的半立的阴茎,像享受它的手感一样捏个不停,说:“这里也亲一下。”他低头,一口气含住了慈殊的整根阴茎,用力吮吸起来。
不同于慈殊因为复杂的情感总想要尽快结束,屠茨对探索慈殊的身体总是抱有极高的热忱,他好好收拢自己尖利的牙齿,嘴唇紧紧箍住慈殊的茎身,舌头描摹着上面的筋脉,开开心心地给慈殊深喉,与此同时,他按住慈殊腿根的手也分出大拇指,转着圈揉捏慈殊圆鼓鼓的囊袋,挤压着里面满满的精液。
慈殊呜咽起来,他的手放到了屠茨的头上,但不敢推开他,只是虚虚地搭着,挣扎间细长手指与屠茨的头发相交缠,情人般亲密缠绵。
屠茨想起他在镇缘宗的时候,师尊总会这样温柔地抚摸他的头,好的回忆让屠茨渴求更多,于是歪头迎向慈殊的手示意更多,吞着慈殊的阴茎发出闷闷的笑声,喉咙震动,挤压着慈殊已经濒临极限的肉棒,又在慈殊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