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
一起狠狠修理,对这点我还是有把握的,中学时就和阿力一起经常干架,读大学
时还特意练过一年跆拳道,至少那干瘦「铁蛋」我不会放在眼里。
我啾着四周没人,摸着进了单元楼,楼道的路灯全是坏的,黑漆漆的伸手不
见五指,不过正好方便我做事,我敲了敲铁蛋的门,他在门内问了两声,过了一
会儿,门开了一条缝,我等得就是这个机会,一脚踹开门,对着他脑门狠狠一棒,
这家伙直接晕倒在地。
我进去锁上门,也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小户型,装修得一般,电视机开着,桌
上还有一碗没吃完的方便面,我了一下,屋内只有他一个人,我不禁有些失
望,找来绳子把瘫在地上铁蛋捆在椅子上,想了一想又找了件厚实的黑布衣服蒙
住他的头,提了桶水浇在他头上。
铁蛋「啊啊」两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处境,立刻惊恐的大叫起来,我对
着他的大腿狠狠揍了两根,寒声说:「再叫我废了你的腿。」
铁蛋痛得直哼哼,却是不敢再叫了,哭着说:「大哥,我没得罪你啊,你要
什么尽管拿,我卧室抽屉里有两存折,里面有几千块钱,你要就管拿走,密码是
2345,你别打我啊!」
他妈的,什么「铁蛋」,明显一软蛋,我心里暗道,拉了张椅子在他背后坐
了下来。
「我问你几件事,你给我说实话,不然我打断你的腿。」
「大哥,你问,你问,我一定说。」铁蛋忙不迭的说。
「你和涛是不是很熟。」
「是,是的,我们是一个寝室的室友。」
「他现在在那里?」
「我不知道,我们有半个月没见了。」
「是不是不想说。」我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棒。
「哎呀,大哥,真的是这样,最近金融风暴,我们公司忙得很,我不知道他
在那啊。」铁蛋疼得直摆头,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我再问你,你和涛还有一个叫勾子的,是不是经常在一起玩女人。」
「嗯,是,是的,在学校时我们三个很要好,有一次涛提大家一起玩的事,
开始我们还以为他是开玩笑,可没几天他就带来了他女朋友静,我们一起去宾馆
开了房间,从那以后,我们四个就常常在一起玩,后来毕业了,也是这样,有时
涛和勾子还会带一些其他女人来,大家都这样习惯了。」
铁蛋的话让我的心直往下沉,我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了决心,接着问道。
「涛有没有带过一个……一个银行的女人来。」
「有,有过一个,涛在银行工作,认识很多银行女人,大哥,你为什么要
问这个?」
我直接狠狠的在他另一个肩膀上揍了一棒:「叫你说就说,再废话我打爆你
的头。」
铁蛋又是一阵压抑的痛哼,我等他平复了一些后,继续问道:「那女的长什
么样?」
铁蛋不敢再啰嗦:「那女的是他们主管,长得很漂亮,个子高高的,身材很
好,皮肤很白,听涛说,她是结了婚的,老公经常不在,后来被涛把上了。」
我听到这里就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没握住手里的棒球棍。
「说下去,你们是怎么勾搭上的?」我咬着牙说,声音简直像是从牙齿缝里
挤出来的一样。
「有一次,我和勾子去银行找涛,看见他们的那个女主管,长得实在漂亮,
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涛下班和我们喝酒,就问我们想不想上她,我们就笑他
胡说,涛很得意,他说要不了多久就可以了,让我们耐心等等,后来隔了几个
月,涛又和我们说起这事,然后有一天我们唱K,涛把那女的叫来了,当时
我们就想在包房里把那女的轮了,谁知那女的变卦,找借口跑了,我和勾子笑
涛没面子,他很生气,就说要重新找个机会玩那女人,还说到时候找个好地方,
不限时间,一定让我们玩个痛快……」
我默默地听着,感觉自己心在滴血,捏着棒球棍的手指用力得发白。
「大哥,你在听吗?」铁蛋半天没听见我的声音,试着问了句。
我直接走到他的身前,对着他的左膝盖就是狠狠一棒,我仿佛听到「喀嚓」
的骨裂声。
铁蛋惊天动地的大呼起来,我把电视机的声量调到最大,盖住他的惨呼声,
等他好半天后缓过气来,我对他说。
「你详详细细的把怎么弄那女人的过程讲出来,我不说停不准停,说的不好
不细致也不行,明白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