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脑子比身体更先承受不住这
狂暴的神力。然而祝寿此刻已经失智的像个失心疯,他的肉体却依旧没有到达那
个崩溃的边缘。
然而他也当然不是没事,祝寿已经是个名副其实的血人了,他脚下的那片小
舢板也被染成了红色。不断扑腾的海浪也冲洗不掉这个赤色组合上的颜色,只是
在他们身后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痕迹。然而作为猎物的海兽散出的威压,则让闻腥
而来的鲨鱼们只敢远远的坠在后面。
海兽已经要维持不住他的威势了,插在它背上的猎叉深深的埋在了肉里,而
它过于强力的恢复能力则把它死死的扣在了肉中。海中的霸主拖着祝寿这个怪物,
然而从猎叉上传递过来的力量却让它根本不敢让自己的伤口吃劲,否则海兽大可
一沉深海了之。
海兽也来到了绝境,本来他是要找帮手的,然而不断的消磨之下,它已经一
再失去了和可能的援手之间联手的资格。如果这次来到「浅海」,他的力量再次
下降一个层级,那么他必将逃生无望。
这里不是这对猎人和猎物熟悉的地方。而且他们正面临着龙游浅谈被虾戏的
现实。突兀的,浅海中冒出来一个阴郁的存在,这个存在的强度,甚至是他们全
盛时期都不能忽视的。
或许现在的海兽比祝寿更加理智,然而它没有任何办法解决这个死局。主动
权死死的被祝寿掌握着,只要他还没倒下,海兽就得陪着他死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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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王旗下的船长唯一的共同特点就是不修边幅,践行着猎王那句名言:「污
秽中埋藏着宝藏」。搞得在猎王旗影响不到的地方,人们都吐槽猎王实际根本是
垃圾王。
然而外人的看法从来不在这群脏兮兮的人眼中。齿鲸湾十天的航程范围内,
只有别人看他们脸色的情况。
海盗船最热闹的地方永远是那个最靠近酒的地方,大多数时候是在那个或许
叫食堂,或许叫酒吧的位置,而有时则干脆就在甲板上。
今天这艘船上格外热闹,船员们乘着酒兴吵的热火朝天。普通的水手们在甲
板上聊天打屁,而船舱里的酒吧,船长和大副则领着心腹们开启了无遮大会。
酒吧里淫秽而阴森,传出的不只是男人的淫笑,的是女人的惨叫和呻吟。
船长奥尔森正骑在一个女奴的身上发泄,黝黑的大屌从后面抽插着女人的下
体。这是他的专用女奴,船上只有他一个人有这样的待遇。然而这个船长并没有
显示有多么大的怜惜。
「把你的骚逼夹紧一点!你这个婊子暗地里肯定被别人操过!」「啪!」刚
刚放下橡木酒杯的大手狠狠的拍在了女人的屁股上,同时把他粗壮的腰部用力向
前一顶,正顶在了女人的花心。鲜红的手印马上在白皙的皮肤上凸显出来。在体
内和体外的双重刺激下,受过良好教育的奥尔森小姐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啊!~」这个音前半是痛苦的脆响,后半则被正急速抽出的黑屌带出了颤
音。声过后,女人并没有泄气,她又闭上了嘴,不想发出任何下贱的声响。
她的坚持换来的只有嘲弄和更暴虐的对待。
「哈哈哈,你这个婊子终于忍不住了吧!」船长的腰当然不会在这时候停下
来,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下一下的抽送着女人阴道里的阴茎。他一只手一
把揪起女人的金发。另一只手则盯紧了翘臀上的红印一个劲的抽打。
被一把从桌子上拉起的女人终于展露出了她纤细的身段。在参加这场无遮大
会之前,她和别的女奴刚刚洗了一个礼拜以来的唯次澡——据说这是猎王旗
下船只的传统,污秽要有玷污的过程才有意义,所以操女人之前,尤其是有组织
的操女人之前,要把她们洗干净,然后,再弄脏。
此时这场狂欢离高潮尚早,专属女奴的特殊身份让她现在看起来比其他海盗
胯下的女奴干净的多。甚至没有沾上一点酒渍。
小有规模的酥胸今天尚未受到凶狠蹂躏,一抬起来,之前被摁在桌上,在上
半部压出的红印,散发着某种淫秽的吸引力,勾引着男人们揉搓它们的欲望。
邻桌的水手长,紧紧盯着这个小姐的胸脯,儿自己的胸膛喘的像个风箱。他
胯下的女人正仰躺在桌上,后背压着的是满桌子的杯盘。她当然被硌坏了,然而
没有人在意。
奥尔森小姐其实称为女孩更合适,虽然她即将承受最成熟的女人也难以承受
的暴虐奸淫。来自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