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拉扯和痛楚让她使劲把头往后仰,期许着稍稍缓解一下
拉扯的痛感。然而奥尔森船长当然不会遂了她的意。再不断的拍打下,两瓣鲜嫩
的臀瓣已经明显的一边高于另一边,接下来,达成了一个目的的大手开始了下一
个行动。
高大粗壮的奥尔森和他身下这个同姓的小姐对比是如此的剧烈,以至于他的
大手甚至能把住女孩的半个骨盆。在这只罪恶的大手控制下,女孩的上身还是和
双腿折成了九十度,可是另一只拉头发的手用力更是越来越凶狠,越来越向后。
「小贱人你挺能忍啊?!看看你还能忍多久!」
然而无论嘴上手上有多少操作,很明显,奥尔森感受最大的还是在他的鸡巴
上。
柔嫩的腔体里分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这是控制不住的事情。咕叽咕叽的声
响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女孩的不配合。女孩的阴道不短,但也不长,花心的位置刚
好匹配奥尔森的长短。这让奥尔森抽插起来很有成就感,他也不是什么天赋异禀
的怪胎,这种一用力就能顶到子宫的状态他非常享受。快感一方面来自于刺激,
另一方面则来自于手里女体灵敏的反应。每次顶到那里,女孩的小幅微颤都躲不
过他的察觉,那个时候从女孩紧闭的嘴缝里流出的呻吟,只有他一个人听得到。最新222点0㎡
女孩被鸡巴和剧痛折磨着,她的双手无处安放。两只小拳头紧紧的攥着,却
不知道往哪里摆,无助的再空间中寻找着一个安定的位置。然而这种努力是徒劳
的。她现在诡异的身形,让她的双臂找不到任何支点。
除非她玩自己的奶子。
她当然不会这样做。
说起来这个和奥尔森同姓的小姐还是他亲自破的处。事情就发生就在一个多
礼拜前,他们打劫了女孩的商船。往来齿鲸湾的商船要交税,这是众所周知的规
矩。然而总有人挑战规矩,有时候是商船觉得交税太多,有时候是他们这些海盗
船觉得他们交税太少。
奥尔森百分之百确定,他给奥尔森小姐的嫩逼破处的时候,它还没这么紧。
「你他妈还真他妈听话,让你夹紧你就夹紧哈!天生就是贱货的骚婊子!」
回应他的还是女孩无声的抗议。于是奥尔森的双手就再给女孩回应。
在这恶意的撕扯之下,女孩的后背弯成了反常的形。让人惊叹新鲜肉体惊
人的柔韧度的同时,渐渐露出轮廓的肋骨则昭示着这并不是一个足够坚实的肉体。
没人知道女孩现在的感受,她的双腿是否麻木,她的阴道是否刺激,她的脊
椎有没有咔咔作响,她的头皮有没有渗出鲜血。人们看到的,只有在不断加码的
淫虐下,正向天挺立的两粒蓓蕾。
女孩这种压抑在喉咙里的呻吟其实能引起男人的暴虐因子,正式她的这种无
谓的坚持,点燃了相邻的男人。
喘着粗气的水手长现在满脑子都在意淫,是自己这条一个多礼拜没洗的长鸡
巴在富家小姐的下体进出,是他这双只配摸缆绳的脏手在凶狠的挤压那正在昏黄
灯光中展示的奶子。
酒吧里,船长站得位置正在等下,现在女孩像是船长的盾牌被他顶在身前。
胸脯向前高高的听着,在白皙皮肤的衬托下,两个奶头随着抽插一跳一跳的
在空中画出了乱七八糟的线条。所有人都想抓住这对小兔子,然而谁都不能去碰
——女孩不知道,自己现在表现的有多诱人,未来迎接她的就有多悲惨。
水手长越插越快,整个身体的中心渐渐都压在了被他猛操的棕发女人身上。
木头的盘碗边沿深深的陷进了女人背上的肉里。这是个相当完美的肉娃娃,
看起来她的身量也不高,但是身上到处摸着都有点肉。她的嗓音带着朦朦胧胧的
哭腔,然而不管她的叫床声有多大声,水手长的注意力其实都不在她身上。在后
背的钻心的痛楚之下,她从肉欲中找到一丝清明,目光沿着水手长的视线,看到
的是奥尔森小姐那对颤巍巍的酥乳。
女孩仍在坚持着,为了不出声她几乎是在闭气。奥尔森船长拉拽头发的左手
已经隐隐感受到了湿润——那是鲜血。于是他松开的双手,转而攀上了全场的那
对焦点,在她的左胸上留下了一点鲜血的痕迹,而本来狂暴的抽插也渐渐放缓。
他也不想就这样把女孩玩坏,毕竟专属女奴也是有时间限制的,这船上哪个
人不想喝一口富家千金这种类型的鲜汤呢?
另外女孩的坚持激也起了奥尔森的兴致,而从四面八方投来的雄性目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