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
他觉得性奋。女孩的优秀的素质早就让她成为了狼群的焦点,而奥尔森近乎失败
的奸淫也让一众船员心生讥讽。
「老子之所以TMD是船长,就是因为老子在任何方面都比你们强!」这是
船长的心理活动,「尤其是品味人心这一块。」顿了顿,他又在自己的心里加了
一句。
「你们所有人都看着」奥尔森高声喊道,待所有人注意力集中过来,继续道
「咱们来打个赌,就看看老子今天能不能让这个小婊子乖乖的给我吮鸡巴!」顿
了顿,「我肯定不会玩破了她」。
「赌了!」二副考雷个相应,然后下面就乱轰轰的七嘴八舌了起来。
「我看这小娘们有性格!……就这两下……」这是二副的心腹水手科尔宾。
不过被考雷一个眼神给把下面的话给堵了回去。
「……得了吧,你,你他妈都没把她操出声……哈哈哈」大副大声的咧咧。
「操逼要这样才有意思!」此刻他也站着从身后干着一个金发的女人,女人
正跪在一个凳子上,大副双手拽着女人的胳膊,像是骑自行车一样一下一下的抽
插。
这女人还非常配合,不光随着大副的节奏配合的摆动自己的臀部,一边挨操
还一边呻吟浪叫。「啊……啊……」
「没准这小骚货逼现在下面都是干的……哈哈哈哈……」水手长摸了一把棕
发女人的下体,然后把湿漉漉的手指塞进了女人的嘴里,这里面既有淫液,又混
合了饭菜的汤水,「什么味道啊?」「烧(骚)味」女人一边含混不清的答着,
一边吮吸着水手长的手指,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贱货,起来你给那小婊子打个样……操,你他妈赶再碰到牙试试!……」
「赌就赌,怕个蛋,我就觉得船长行……」这是会看星星的索恩,这小子好
赌还尿叽,要不是有特长,早被踢出了这个圈子。
「拍马屁可以,钱可得自己出……」这个声音值得一提,竟然是个女人,她
就是奥尔森的老情人露娜。
除了上个礼拜抢来的一对主仆,能留在船上被养着的女奴都是调教了很久的。
不光是品相不错,操起来其实也很有味道。这些已经经历过恐怖的淘汰之后
的女人们大都已经变的知情识趣,所以船上的人也都是省着玩。毕竟大海上,女
人是很稀缺的,玩坏了,虽然没什么后果,总归很心疼,更何况是调教好的呢?
女奴不光是他们几个的,平时也要赏给水手们,要是排号总也轮不到,那是怎么
也说不过去的。
而且,不是吹牛,就现在桌上这几个女奴,随便哪个拉出去卖都是顶级的价
钱,普通的水手想去鸡店点都要肉痛。平时搁船上,没准哪个小舔狗还会把她们
当成女神。
还有一方面,这些女人也不一定永远是女奴,碰上机会她们也可以在战斗中
立功,厉害的更可以被提拔成船员。露娜就是这种,六个月前她还是奥尔森的专
属女奴,现在她则和他们一块玩女人,说起来,大家都好奇,现在她胯下的假阳
具到底是从哪里搞来的。
奥尔森小姐这种别扭的女人,船上不是次见,不论后来活下来还是没活
下来的,都少不了捱上下死手的一顿打。有时候这帮男人真的会对女人的承受能
力感到惊讶,当然随之而来的就是对她们的卑猥和下贱的厌恶。
女人是人类中最贱的群体,而女奴则是这个最贱群体中最肮脏恶臭的一群。
猎王当然不是在说生理,而是指扭曲环境培养出来的心里的罪恶之花。
总的来说,很明显,看好船长的不多,毕竟他答应了不玩破了她。这样的话
说出来,船长要是想赢得干净漂亮,甚至不能下重手。像之前很拽女孩头发的行
为就很可疑——玩破,可真是个模棱两可的标准。退一万步讲,刀子、烟头什么
的今天是肯定用不上了。
淫戏在继续进行,按说原来的规矩,发射完一炮是要拼一轮酒的,算上别的
游戏他们一轮接一轮能玩出很多花活。可是这把赌打乱了大家节奏。
奥尔森还没说他出多少,二副和索恩和露娜三个人不知怎么就上头押了大的,
大副深深的盯了奥尔森一眼更是直接甩出了两枚大金币。这下子赌局直接比什么
酒都让人兴奋了。
船长必须拿出船长的态度,可谁都知道他现在没钱,原因就在他腰间别的那
把单手斧。奥尔森确定这是把货真价实的白城出品,本想捡漏,却被人狠狠的宰
了一把。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