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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母亲】(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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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她身后,把她拉到怀里,手掌从她的

    小腹往下摸去,然后从裤衩插进她的裆部。

    我摸到了一些幼细的毛,然后很快就触碰到了她的小豆豆,她的身躯明显地

    颤了一下。

    「腿分开些。」

    我让若兰姐保持着双手举着,衣服蒙住头部的姿势,一直猥亵到她痛哭出声

    来。

    我觉得这只顺从的绵羊把我变成了魔鬼,我好像天认识自己一般,对自

    己做出的一切行为感到震惊却又觉得理所当然。

    就在这间小小的房间里,我完成了我的次,告别了处男之身。

    我一直以为,最理想的结果是把它给了邴婕,但我内心明白那是痴心妄想。

    如今给了若兰姐,我却觉得那根本就不重要。

    当我让她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在她的痛哭中毫无人性把鸡巴插进她的嫩逼开

    始抽插时,我觉得次和第十次或者和百次并没有什么分别。

    我突然想起之前一次姨父和我说过,女人长着那里不就是为了给男人操的吗。

    我觉得自己心里依旧憎恨姨父,但我觉得这一刻我变成了他,并且渴望变成

    他。

    我忘了我怎么离开的,只知道最后我的鸡巴是从若兰姐的嘴巴里抽出来的。

    我踩着车一路上都在想着自己对若兰姐做出的事情,有两次差点翻下沟里。

    回到家已是午后2点。

    我直接骑到奶奶家,却发现大门紧锁。

    可怜我饥渴交加,只好硬着头皮进了自家院子。

    停好车,母亲出来了,问我去哪了。

    她还是碎花连衣裙,粉红拖鞋,高高扎了个马尾,清澈眼眸映着墙上的塑料

    蓝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母亲水灵了许多,脸颊的一抹红晕像是自昨晚便未消退。

    我没吭声,转身进了厕所。

    「严林问你呢,耳朵聋了?」

    母亲有些生气。

    /家.0m

    /家.оm

    /家.оm

    我慢吞吞地走出来,只见母亲双手抱胸,板着个脸。

    「去玩了呗。」

    声音嘶哑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母亲一愣,眉头微簇:「又咋了你?」

    我指了指喉咙,径直进了厨房。

    「上火了?感冒了?」

    母亲跟在身后,「还没吃饭?」

    我洗了洗脸,就着水管一通咕咚咕咚,饮牛似的。

    母亲在一旁不满地咂了咂嘴:「说过多少次了,又喝生水。」

    我也不理她,掀开锅看了看,操起勺子舀了一嘴米饭。

    母亲伸手拍开我:「一边呆着去。」

    她身上依旧是熟悉的清香,我却接连退了好几步。

    「咋吃?蛋炒饭?闷咸米饭还是啥?」

    母亲忙活着,头也不抬,「你嗓子要不要看看?」

    「随便。」

    我吐了句,就走到了阳光下。

    仰脸的一瞬间,我看见二楼走廊上晾着几件衣物,栏杆上还搭着一张早已晒

    干的旧凉席。

    「随便随便,随便能吃吗?」

    整个下午我都卧在床上看书,但书中的一个字我都没看在眼里,我数次从床

    底下抽出那个小木箱子,将那条我中午揣在裤兜里带回来的棉布内裤。

    这条棉布内裤是若兰姐今天穿的,我将它凑到鼻子跟前嗅着那混合着体香和

    骚水的迷人气味。

    直到6点多钟,在母亲百般催促下,我才出去吃了晚饭。

    饭间母亲问我嗓子好点了没。

    我边吃边回答,说的什自己都搞不懂。

    母亲又问我下午都在忙什。

    我懒洋洋地告诉她:「看闲书呗。」

    母亲说:「看啥闲书我不管,先把作业写完就成。」

    我埋头喝粥,没吭声。

    母亲似乎张了张嘴,但终究是没说什。

    饭毕,母亲收拾碗筷。

    奶奶在楼上喊:「林林乘凉啦!」

    我起身就要上去,母亲突然说:「也不知道你咋回事儿,整天吊儿郎当、爱

    理不理的,我还是不是你妈啊?」

    我愣了愣,吸吸鼻子,还是快步迈出了屋子。

    楼顶凉风习习,分外宜人。

    远处谁家在放「叫声妈妈你休要后悔」,奶奶摇着蒲扇跟着瞎哼。

    和奶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我感到眼皮越来越沉,翻了个身,就睡着

    了。

    恍惚间母亲似乎也上来了,跟奶奶谈着父亲的事。

    突然,母亲发出嗯的一声闷哼。

    我赶忙扭头一看,母亲一丝不挂地噘着屁股,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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