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黑了灯不可!」
令狐冲其实早知两女心态,尤其是任盈盈。当下故作沉吟:「嗯~嗯~琳儿
说,头一遭…嗯…摸黑洗…恐怕得花上上倍时间…嗯~盈盈说,羞死人…嗯~都
是夫妻如何羞死人了…嗯~嗯~好罢!两位夫人候着,我去熄了灯火!」
浴房内银灯虽熄灭了,三人白条条身子仍隐约可见。令狐冲衡量身高体形一
把抓过仪琳,嘻嘻笑道:「浴房规矩第二条,年龄最小者要帮年龄最大者洗,这
就开始罢!」
仪琳才踌躇半响,令狐冲又道:「一般男人沐浴总先洗这儿,妳夫君自不例
外…」小手被他往下引去,触着一管硬热之物。
黑暗里祇觉得那物熟悉,正是床上弄得自己死去活来的大肉棒。仪琳心头一
跳,翻手抓住那粗棒,令狐冲在耳旁悄声道:「他硬着哩!」
黑暗里胆子也大些了,仪琳紧紧捉着肉棒,低声道:「他硬着又如何了…」
令狐冲探手往她腿间摸去,咬耳道:「时间多着,咱们不妨先干洗一番再湿
洗。」
仪琳身子一软,两腿夹住他手,问道:「啥干洗,湿洗了?」
令狐冲吃吃笑道:「干洗嘛…就是这般…妳手扶浴桶…两腿分开趴着…这般
…将美妙的小屁股抬高…」黑暗里,边说边搬动仪琳身子,顺手摸奶掏阴,吃尽
仪琳豆腐。
仪琳低低叫道:「哎~哎~你甭乱摸了…」身子发软,双手上拍下拍左挡右
打,却是软弱无力,像在打情骂俏。
令狐冲一手托胸一手插入她腿间,但觉托胸这手丰挺饱满,软硬适中,腿间
这手隆如圆丘,湿润滑腻。棒子直硬起来,顶在她腰际,笑道:「两腿再张开些
…」
仪琳抱着浴桶,屁股高抬,羞道:「唉…摆这难看姿势如何洗澡了?」
令狐冲双手拨开圆润高翘臀瓣,曲膝将个大棒头朝她高突的小肉洞捅去,边
道:「这便是干洗,和一般的湿洗不同,洗净了却比湿洗舒服…」
仪琳被他一路轻薄早春心荡漾,小屄淌水。肉棒插进洞来,花房一阵痛快,
再不嫌姿势难看也不计较如何洗澡。抱着浴桶软声呼道:「哎呀…你轻点…好硬
哩…」
那任盈盈绝顶聪明,见他拉着仪琳,两人自个办起事来。略一思索便知令狐
冲看着仪琳胆小害羞,须得先教仪琳松下心来,一家子好快快乐乐洗个淫澡,才
将自己冷落一旁。
当下也不打扰他们,一旁静静听着。俩人淫声浪语说话,任盈盈从头自尾听
得清楚,两条白白赤裸人影,羮匙相迭,朦朦微光中也瞧得详细。
过不多时,那俩人动作越来越大,仪琳叫声也渐高。任盈盈双腿紧夹,闭眼
竖耳听着身旁风流事,两手抚乳摸阴也自弄得贝齿紧咬,春水四溢。
俩人初次摆这狗般姿势,弄将起来,具是兴奋又新奇。干了片刻,仪琳愈加
亢奋,屄内麻痒阵阵,春水横流不止,圆臀浪摆,前冲后迎。令狐冲掰着两片雪
臀,肉棒进出花道穿梭如风,两个大卵袋击在阴门上啪啪作响。
他俩人弄得销魂,那任盈盈一旁听着,春水淫液却已流了一地。黑暗里,辟
辟啪啪,肉体撞击声响个不停,仪琳喘气道:「腿酸了…歇会儿…歇会儿…」
令狐冲双手抓了两个大奶,一条火热巨棒正干得起劲,如何肯歇手?将棒头
顶在她深处,拧了两拧,笑道:「再捅数下才洗得干净呢!」
仪琳一腔嫩肉遭他棒头拧了两拧,越是水流不止,两腿发软。紧抱浴桶,娇
声呼道:「歇…歇…歇会儿…歇会儿再来…」
令狐冲依然不肯歇手,棒头直钻花宫,又是勐拧几番,仪琳顿时花容失色,
尿都差点喷出来,叫道:「哎哟!师…师兄…妹妹…尿…尿了…」
令狐冲一手捏弄她奶头,一手轻骚她雪臀,棒槌铁硬,紧紧插在小洞内,停
了下来,:「还未洗净呢!」
任盈盈一旁听了再捺不住两腿间那片骚痒,伸手拧着他耳朵,悄声道:「啥
干洗湿洗的!婆婆可是连洗都没洗哩…」
令狐冲一怔,嘻嘻哈哈道:「一道洗才热闹!一道洗才热闹!」环过她腰,
「娘子先松了我耳朵,才能洗呢…」
任盈盈松手软在他怀里,半个身子倚在仪琳屁股上,腻声道:「你干洗婆婆
还是湿洗婆婆?」
令狐冲嘻嘻笑道:「当然先干洗了!」说罢,嘴巴贴在仪琳耳旁,柔声道:
「和妳盈姊一道洗,热闹些也省时间好么?」
仪琳再不羞赧,素手捉住他肉棒,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