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随…随你罢!」
黑暗里三人缠成一团。这般赤身裸体三人共浴的光景可是头一遭,虽说羞人
答答,室内暗黑一片,妳瞧不见我脸,我看不清妳身子,却也令人放心许多。
仪琳道:「你将棒儿退了出去给盈姊…」一想,委实不舍,反手搂住他颈,
又轻声道:「盈姊洗净了,妹妹还要洗…」
令狐冲尚未答话,任盈盈热情如火已低声道:「妹妹放心,今夜咱姊妹两都
要他洗个三五遍才算干净的!」
令狐冲听了心底大乐,双手搂住两女,笑道:「今晚将两位娇妻洗个浑身畅
快!」五指轻捻仪琳湿答答一片毛草,棒子狠捅数下,退了出来,复架高任盈盈
一腿,斜里刺进秘眼处。
棒头“噗!”的退出小肉洞,仪琳才:「哎哟!」痛叫一声,压在身上俩人
已干将起来。那任盈盈还低低呼道:「使劲…使劲…」
这般姿势干不足盏茶功夫,仪琳在底下驮着两人,哀声呻吟:「不行!你俩
个太重…要垮了…」
令狐冲抬着任盈盈一条玉腿曲膝干来也不甚痛快,听仪琳叫苦,朝任盈盈腻
声道:「好婆婆,弄这姿势不尽兴,换个花样罢!」
任盈盈一腿高举,手揽令狐冲头颈,坐在仪琳腰股上,捱那肉棒插得正舒服,
喘声道:「弄…弄完这回再…再换…」
令狐冲十分疼惜仪琳,也不做声,手一抄,将任盈盈另一腿挂在臂上,任盈
盈惊道:「哎哟!做啥了你…」
令狐冲笑嘻嘻:「这招母猴攀树咱们可是经常玩过的!」肉棍一挺,依旧肏
得水花四溅。
任盈盈挂在他身上,两腿高张,玉门洞开。肉棒抽插,粉臀跟着上下凑合,
又哼哼哎哎浪叫起来。
仪琳直起身子,暗里瞧那任盈盈被干得一付销魂样儿,思道:「啥母猴攀树
了?这般难听,瞧来却又快活无比,非找他试试不可!」
那任盈盈长相原就娇美绝俗,两年来养尊处优,若将衣服脱光,除了体态微
显丰腴,加添一番少妇成熟之美外,更是艳丽无论。闺房里奶大屄肥,热情如火,
惹得令狐冲夜夜春宵,两人干起事来花样百出。
这番母猴攀树,粉腿高垂,大大分开。干将起来,深浅缓急,要轻要重,可
由妇人自己操控。棍棒粗长插在鲜嫩肥硕一个小肉洞,任盈盈常玩得死去活来好
几回。
仪琳一旁瞧不多时,便听任盈盈叫道:「冲郎…妹妹又不好了…再使把劲…」
仪琳听她浪叫,心头跟着怦怦乱跳,仗着室内朦朦暗黑,脑里一径想着自己
张腿教令狐冲那条大肉棒狠抽勐插的情景。张开两腿,这手五指抓着玉乳,捏了
奶头急捻,那手长长一根中指,也是朝着小洞穴一阵胡捅乱戳。
任盈盈尚未来潮,仪琳小肉洞滚滚热液,竟先丢了。闭眼休息不到片刻时间,
耳旁有人笑道:「妹妹也试试母猴攀树可好?」
仪琳心头一跳,睁目瞧去,令狐冲浑身精赤,挺着一条巨棒,嘻皮笑脸站在
眼前。忙举两手遮胸又护阴,羞道:「盈…盈姊呢?」
令狐冲悄声道:「干洗后一旁休息,等着湿洗哩!」说话间见仪琳双手遮胸
护阴,模样虽狼狈,神情却是可爱至极又透着浓浓春意。不禁阵阵心动,棒子更
是火热,拦腰将她一把抱起,笑道:「在妳夫君面前又是乌漆摸黑的,娘子掩什
么掩了?」
分开仪琳双腿,挺棒顶进小肉洞,两下子便将她摆布成那母猴攀树的模样,
挂在身上抽弄起来。
一样母猴攀树,干来情景浑不相同。硕大巨棒顶进去,仪琳却是羞羞答答一
动都不动。
弄了几下,令狐冲见她一动不动,笑道:「用这般架式干着,母猴要蹦蹦跳
跳才有乐趣的…」
仪琳羞道:「你硬梆梆插在人家腿间,教人家如何蹦蹦跳跳了…」
令狐冲道:「这个简单!师兄教妳…」两手捧着她雪臀,便似当年在恒山授
她剑术般,谆谆教道:「琳儿…师兄棒槌这般往下退时,妳臀儿便这般…往上提,
棒槌往上顶时,妳臀儿便要这般…下坐…懂么?」话说完,招式已跟着演过三四
趟。
仪琳雪臀被他捧着提上提下,小屄早被抽得暗抖不止,花房蜜水溢流成灾。
喘声应道:「还…还是不懂呢…」软在他怀里。
令狐冲瞧她一付慵懒娇浪状,探手往她密处摸去,触手一片泥泞,心头一乐
肉棍又硬一圈,咬耳道:「琳儿妳尽管放招杀来,师兄肉剑硬挺着哩…」两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