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琳点点头,两眼垂下泪来。
任盈盈见她伤心,轻声道:「曲姑娘那晚随莫大先生夜来唱词,虽未现身,
但咱们也未见得她石坟,说不定…说不定她当时伤重未死,被莫大先生救了…」
令狐冲凝思半晌,点头道:「确有可能!费彬那贼子内功深厚,但剑术并不
如何高强,随手一剑刺入她心窝,刺偏了也说不定!」
仪琳对他一向信服,幽幽接道:「当时咱们急着掩盖他四人尸身,也未详加
细看,说不定…曲姑娘当真没死!」她脸上尚挂着泪水,说到后面却已露出笑容,
古笛亮光射在脸上,艳容丽照,美艳绝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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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山一趟,虽没解得曲非烟生死之迷,夫妻三人得了至宝却也欢欣而归。自
衡山城归来之后,仪琳性情变得开朗许多,少女个性渐渐显露。早晚功课,诵经
之声特别响亮,她嗓音清脆娇嫩,听她诵经,连那菩萨想必也会开心一笑。
这一晚,诵经声却时高时低。功课做完,走抵膳房,令狐冲跟在后面,嘻嘻
笑道:「娘子今晚诵经声怎又忽高忽低了?」
仪琳两颊飞红,低声道:「都是你害的!」
饭桌上,令狐大侠裤底一条巨棒就硬如铁杵。一下指向娇艳动人的任盈盈、
一下指向姣美绝俗的仪琳。桌上一盘鲜鲍鱼,怎幺看都像俩位娇妻淌着蜜水的小
洞穴。
仪琳伸手挟菜,露出一截雪白的玉臂。令狐冲目光也随着她素白的小手,把
菜送入口里。盯着仪琳细咬慢嚼,红艳欲滴的小嘴唇,想起群玉院那幅「东吴西
石」品萧画作,心中暗暗笑着:「今晚轮到琳儿陪床,不妨试试这招。」
一进房间,仪琳踢了便鞋,急急忙忙飞身上床,钻进被里。令狐冲跟在后头
见状暗暗笑道:「怎一回事了?」随着上床,也钻进被里,探手便去摸她。
黑暗中一片细微窸窣解衣声,令狐冲吃吃笑道:「咦?下面怎湿咑咑的?」
仪琳羞个半死,紧抱着他,下阴直朝他肉棒磨去,娇嗔道:「全是你害的!」
半晌,又悄声道:「打衡山城回来就日夜想你这条肉棒儿,也不知怎幺一回事?」
令狐冲低声道:「年轻人精力旺盛,想这事儿,有啥好奇怪的!既然想,就
得解决,来!来!将妳的腿儿开开!本大侠要进来!」他前面说得正经,后头却
又嘻闹起来。
仪琳软声道:「唉~开得不能再开了…你再摸摸…」
令狐冲五指伸进她腿间,摸着一个丰饱、光滑的小屄屄,轻捻那嫩肉,心里
一动,咬耳道:「群玉院那幅「东吴西石」品萧图作记得罢?」
仪琳轻轻:「嗯~」
令狐冲翻身而起,巨棒直立在她嘴旁,「妳捉住师兄这肉棒,也教师兄尝尝
那美味可好?」
仪琳对他爱恋至极,百般顺从。脸红耳赤,小手微颤,将他肉棒捉了。眼看
那棒高梃粗硬,却不知该如何才能含进嘴里?
令狐冲低头见她愣在底下,嘻嘻笑道:「怎幺啦?」
仪琳娇羞道:「这般巨大直梃,可真不知如何含他呢?」
令狐冲闻言呆了一呆,细思半晌,昵声道:「咱夫妻俩先甜甜蜜蜜好过几回
合,待他不争气了再含,可好?」
仪琳听了,心中一阵甜美,仰身往那硕大棒头亲了一下,放开他。
令狐冲身子一震,叫道:「哎!哎!再亲一下!」
仪琳满脸绯红,抓着那棒,樱唇凑近:「啧!啧!啧!」又亲数下。
令狐冲急声叫道:「好了,快张开!快张开!」翻身下马,轻拨仪琳两腿,
紧握肉棒,觅洞待插。
仪琳自衡山城归来,便情热如火,满脑子尽是群玉院那间秘房诸般往事。她
记性特别好,此番重返秘室,那些春宫图作虽祇匆匆看过几眼,图里男男女女几
个风流动作,却如烙般,深印在心头。就连那些嫖客妓女欢乐叫床之声,也记得
清清楚楚。
令狐冲一条巨棒在底下撞来撞去,仪琳情不自禁,不觉学那春宫图作,纤手
轻捉巨棒,引至小洞口。
令狐冲肉棒被她引至洞口,暗暗奇道:「东吴西石品萧图作旁边那幅画作,
名为“引君入洞合体交欢…”,好似这般模样了?」心中一乐,棒子怒涨,往仪
琳窄小肉洞,轻轻顶入。
抽了数十抽,仪琳恍恍惚惚间,竟然挺阴迎合,口里也低声呻吟。令狐冲战
况吃紧无暇理会,祇顾挥剑使劲冲刺。
又冲百下过去,仪琳更是情迷意乱,水也越流越多。紧紧搂住他,在令狐冲